“子,我活不過半個月,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廖進嘿嘿一笑,老爸以前混的時候手段可是雷厲風行,熟悉老爸的無人不懼怕,一旦出手,雷貫那子肯定會很合理的消失在世界上。
廖進想到這裏,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啊”
突然,廖進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雙手抓住了襠部,整個人躬成了蝦米。
“怎麼回事?”
“廖少,您怎麼了?”
“”
廖進是特護病房,外麵有護士保鏢專門看護,聽到聲音當即衝了進來。
此刻,廖進臉色慘白,在床上打滾,雙手緊緊捂住襠部,四五名護士按住廖進的雙手,讓他安靜下來。
解開廖進的衣服的刹那,一眾護士保鏢全都驚呆了。
廖進胯下緊要部位,血肉模糊,那代表男性象征的玩意兒不見蹤影了。
“啊!”
“怎怎麼會揮刀自宮?”
“”
“進進,進進怎麼了?”
廖華沒有走多遠,接到電話,直接趕回來,看到這一幕,當即眼前一黑。“快,趕快叫醫生!”
“我的兒啊,爸隻有你這一根獨苗,這可怎麼辦哪!”
“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要這麼自殘哪?!”
廖華老淚縱橫,呼搶地。
割了命根子,廖家偌大家業誰來傳出哪?
不用喊,這般動靜引來了整形科主任醫師。
“不要慌,48時之內還可以接上去,先止血,趕緊找到海綿體!”主任醫師程長清帶著金絲眼鏡,心裏長歎一聲,現在年輕人玩得就是一個刺激,直接割掉自己的鳥。
這種手術,他每年都要做個10起以上,而且有逐年遞增之勢。
一幹護士保鏢當即找了起來。
5分鍾之後。
廖進已經被轉移至急救,特護病房被翻了個底兒朝,愣是沒找到海綿體。
“怎麼會不見了?”
“再找!你,你,你去樓下找找!”
廖華心中大急,命令跟來的幾名保鏢下樓尋找,看看是不是丟到了窗外。
這割了也就割了,醫生可以接上,可這割下的一截也不見了,這上哪兒去找啊?
半個時之後。
“廖董,沒有找到。”
“廖董,沒有,樓下僅有的一隻藏獒,破開了肚子,也沒有找到前半截海綿體。”
“”
幾名保鏢回來報告。
“飯桶!廢物!”
“繼續給老子找!沒找到,你們統統把自己的割掉!”廖華憤怒的大吼,此刻的他幾乎喪失了理智。
半時前,雷貫來到了屋外,腦海傳來了係統的聲音。“宿主您好,抽取廖進的罪惡之根需要開心指數16點,是否抽取?”
“確定抽取。”
麵前黑色漩渦一閃,一條長約45厘米,指頭粗的肉肉落在草叢中。
“這就是廖進的罪惡之根?”
雷貫大吃一驚,“這金針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