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從宋詩韻身上撕扯下的白色衣物拿至鼻前深深一嗅,眼中邪光閃動,一臉陶醉之色,猥笑道:“真是讓人熱血沸騰。衣物尚且如此,身體的滋味又該如何?”
宋詩韻眉尖凝煞,知道這種人咒罵他卑鄙無恥yin邪齷齪不會有任何作用,因此毫不理睬,隻是羞怒中爆發出全部的玄力,想要將這廝親手斬殺。
慕雲烈驚愕地發覺自己背上涼颼颼的,衣衫被宋詩韻截奪去了幾尺,不禁有些尷尬。
宋詩韻見他似有怪責之色,登時有氣,羞怒道:“你個大男人還怕露背?”
“我是嫌你補得太快,驚鴻一瞥好不過癮。”慕雲烈惋惜歎道,手中霸刀氣芒璀璨,向著費蒙瘋狂斬去。
“你!……”宋詩韻羞憤更甚,恨不得反手給他一刀。
而在項乾等人的前方,宋妙音同樣一臉羞怒地盯著先將目光投向宋詩韻之後又下意識瞥向她胸脯似乎在進行比較的慕離烽,也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心道這兩父子真是一個德性,大敵當前,能否活下去尚且兩說之時,竟然還是如此不正經。
孟寒川等人將慕離烽圍在當中,並未急著出手。
如今文傲柏表態衝著金玄參果而來,麵對費蒙六轉通玄境的實力,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既然金玄參果無望,擒住慕離烽威脅慕雲烈放棄玄石礦脈最好,萬一將慕離烽殺了,慕雲烈又從費蒙手裏逃脫,從今往後恐怕寢食難安。
項乾目光一掃,不見項秀,怒吼道:“小兔崽子,秀兒呢?你將他藏哪兒了?”
慕離烽取下喬靈泠皓腕上的靈鐲,將猶自昏迷的項秀從中拖了出來,衝項乾冷厲一笑,將手掌擱置在項秀的天靈蓋上,掌心玄力隱隱,環視著眾人悠然道:“項城主,我這人可沒見過世麵,你們這麼多人將我圍著,萬一我被你們嚇著了,手掌發起抖來,你家項秀難免有個好歹。”
項乾麵色陰沉,目光森寒地盯著他,道:“小子,你若是乖乖將秀兒交出來,項某可放你一條生路……”
不待項乾說完,慕離烽臉色一厲,化掌為爪,玄力氣芒鋒利如刀,緩緩下壓,項秀頭皮頓時被勁風割破,鮮血自顱頂滑落,淌了滿臉,臉龐上滿是痛苦扭曲的神色,幾被痛醒。
慕離烽平靜地與項乾泛起殺意的眼神對視,冷笑道:“項城主,我方才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項乾目露瘋狂,咬牙切齒,偏偏投鼠忌器,不敢繼續言辭威脅,怒吼道:“你想怎樣?”
慕離烽清秀地臉龐平靜如幽井之水,道:“滾回項城,項秀還你!”
“好!”
項乾心道如今文傲柏橫插一腳,金玄參果已然沒有指望,如今項秀的安全才是首位,當下利落地答應了慕離烽的條件。
慕離烽將項秀拋給他,順手一掌擊在項秀後心,項秀昏迷中嘴角再度淌出了鮮血。
“你!小兔崽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要宰了你!”項乾將項秀接住,見項秀被慕離烽打了一掌,怒發如狂,便想衝上前去將慕離烽斃於劍下。
卻發覺項秀原本虛弱的氣息更加渙散,唯有一絲尚存,心知拖延下去必死無疑。當下喂了項秀幾粒續命的丹藥,帶著項秀向著項城飛速趕回,不過片刻便消失在空中。怒吼聲猶自在這片山穀中回蕩:“我項乾與你慕城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