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揚是個人才,以後他會重新振興蔣家,給蔣家光明正大的繁榮。
喬桑榆沒說話,隔著病房的門看著,不禁有些感慨,也有些唏噓。
“祁漠挺厲害。”喬天擎突然出聲評價,態度卻不甚明了,“他交給市長的那份資料,鎖定了這些人的罪行,也省得再調查定罪,大家都省力了不少。就像蔣叔叔,這是他最好的結局。”
“你……”喬桑榆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試探,“感謝他做的?”
他似乎對祁漠是讚許的。
喬桑榆滿臉期待地等著喬天擎的回答,後者卻隻是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該感謝的是你。”
“為什麼?”她一臉迷惘。
“要是你昨天那一槍扣下去,我現在應該忙著為你奔波……”他轉身往外走,“今天能閑著,我該感謝你。”
他說的是反話,故意諷刺她。
喬桑榆低下頭,理虧地不敢接半句。
一路上,喬桑榆作為理虧的那一方,都垂著腦袋不說話。
到了醫院門口,喬天擎突然停住,喬桑榆一個沒來得及刹車,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
“哥哥對不起!”她捂著鼻子沒敢喊疼,道歉的速度倒是很快。
喬天擎瞥了她一眼,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下午沒安排,你有什麼想法?”他開口主動問她。
“沒。”做錯事的人沒資格提要求。
“晚上要夜跑知道的吧?”喬天擎追問。
“知道。”她連忙點頭,“我一定跑。”
喬天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竟在下一句鬆了口:“那好,晚上七點之前記得回家。”說完,他撇下她,直接往停車場的房間走去。
這是……?
喬桑榆在原地愣了數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麵上盡是不敢置信的欣喜,忍不住追上去確定:“哥,我是可以自由活動嗎?”他竟然會放她?他不生氣了?他允許她去找祁漠了?
“恩。”他從鼻子裏哼了哼,“晚上七點門禁,晚一分鍾罰跑一圈。”
“好好好!”她欣喜得難以自抑,“我保證!不然罰跑十圈都可以!”
說完,她便想跑開,可剛抬腳,衣領便被他扯住。喬天擎的麵色有些難看,硬邦邦地更正時間:“晚上六點。”
“啊?”不是剛剛還說七點的嗎?
“你太得瑟了。”他蹙著眉,“看著不順眼。”
她打電話給下屬,問了祁漠的下落。
對麵是元朗接的電話,他的口氣依舊很衝,不滿地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祁少昨晚傷口裂開了,流了好多血,紗布都濕了。他現在正在醫院掛消炎藥水!喬小姐,你知道為什麼嗎?”
喬桑榆唯唯諾諾著不敢應答,要了醫院的地址,快速趕了過去。
在醫院樓下時,她忍不住買了一束花。
她沒別的意思,隻是被下屬這麼一罵,忍不住就見外了幾分……
病房位置都是打聽好的,她拿著花走近,還沒開門進去,便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鬼頭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堅持要見您!”這是下屬的聲音。
“不見!”祁漠的回答同樣很堅持。
“把所有的利益都讓給他了,他還有什麼好磨嘰的?”有另外的下屬輕哼,不屑又不忿。
“不是磨嘰!那麼大一塊肥肉,他一個人吞不下去。德國佬那邊……可不是他能輕易搞定的。”
“那難道還想祁少跟著他幹?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