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峰和衛子風都一齊搖頭。衛子風道:“我們看見那三個什麼摸金校尉死得太慘,估計是被鎮守陵墓的某種不幹淨的東西殺死的,擔心他們也會變成不幹淨的東西,所以燒掉了。”
迦若祭司哦了一聲:“燒掉之前,有沒有翻過他們身邊帶著的東西?”
秦若峰笑道:“第一個侏儒沒有翻過,後麵兩個翻過了,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當然,你要是沒見過道家對付厲鬼的符咒、墨鬥、紅砂之類,覺得那些東西就屬於是‘奇怪的東西’,那麼我們是見到了的。”
迦若祭司又哦了一聲。秦若峰道:“好了,你問了我這麼多,也該我來問你了。今這半路殺出的,還有昨晚上跑來我們的房間噴毒煙的,是不是你們的人?”
花滿搖頭道:“不是!我聽到了動靜,也想出去追尋,但沒有追到,所以後來就想看能不能把你們邀請到雞鳴寺好好談談。”
衛子風嘿了一聲道:“嗯,好好談談!你自己打不過我們,就找了你們的什麼大祭司出馬來嚇唬我們,這樣叫做好好談談。”
花滿又是滿臉通紅,張了張嘴,卻不知什麼好。
秦若峰咳嗽一聲,又道:“昨晚上來我們房間噴毒煙的人,不僅是好幾個人一起行動,還趁我們外出,溜進我們房間翻找我們的行李包裹,還留字威脅,看來也是在找這什麼‘六合印’的。不知道和今半路殺出的這夥人有沒有關聯?”
迦若祭司擺了擺手道:“你的今半路殺出的人,本座也沒見到,回頭還得好好問下徒。本座認為,這很可能就是雇傭那些摸金校尉的人,或者,是跟摸金校尉受雇於同一個人的。隻是到目前為止,本座也尚未查出這些人到底受雇於什麼人。”
花滿躬身道:“師父料事如神言之有理。”
秦若峰正好站在她對麵。花滿這麼一躬身,秦若峰的眼睛似乎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鼻血又洶湧而出,趕緊轉開頭自己擦掉。
花滿奇道:“秦大少,你上火了嗎?哼,一看就是你這個會玩火的朋友鬧的,我個人建議你趕緊去藥鋪抓點涼藥煎水服下,然後從此遠離這個荷鋤翁。”
兩人:“……”
迦若大祭司微笑道:“好啦,現在看來,這就是一場誤會,全是因為還有另一夥人在暗中活動而導致我們互相猜忌。本座認為,如果能抓到這夥人,應該就能問出一些端倪來。”
秦若峰攤手道:“隨便你怎麼咯。反正你是大祭司,地位尊崇無比,嗯,不過就是在你們教中而已。”言下之意自是,我才不把你當一回事。
迦若祭司也不生氣,轉向衛子風,注視了好大一會,又轉向落在他肩上梳理羽毛的咕咕,注視了更長時間,微笑道:“這位朋友,你到底怎麼稱呼?”
衛子風沒好氣地道:“你自己剛的,名字隻不過是一個稱呼,沒必要那麼執著。我告訴你的徒弟我叫秦有誌,而你的徒弟給我起外號叫荷鋤翁,那你叫我荷鋤翁就是了,那麼較真幹嘛呢?”雖然心下還是極為憤恨,但現在看清楚了自己的實力和人家相比確實差距太大了,他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按耐下怒火,不過無論如何是不想跟他好聲好氣地話了。
迦若祭司又是微微一笑,注視著咕咕:“這隻鳥,會吞食三昧真火,絕對不是凡鳥,有點像是傳聞中的火靈鳥。傳聞火靈鳥食火為生,每吞食一些三昧真火,自身就會長大一些,靈力也會隨之增長。待積累到一定程度,便能變身為金翅大鵬之類的大鳥。不過也傳聞火靈鳥是隻在西方出現的,也就是太陽落下的空寂之山。你怎麼會遇到它的?”
衛子風沒好氣地答道:“這是我的事,我不想。你休想知道。”
咕咕停下梳理羽毛的嘴,對著迦若祭司叫了兩聲,神氣地挺了挺胸脯。秦若峰笑道:“大祭司,恐怕你猜錯了。咕咕的意思是,你的就是個屁!完全就是錯的!對不對啊,咕咕?”
咕咕又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讚同秦若峰的話。
迦弱雖然還是微笑著,但眼裏明顯閃出一絲光芒:“如此神鳥世所罕見,隻有真神眷顧的人才能得到。朋友,本座有一良言相勸,不知你可否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