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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秦若峰也趕了回來,落入房中,問道:“抓住人沒有?”
衛子風撫摸著咕咕,黯然搖頭:“被人救走了。我和咕咕沒能攔下來。那人用的法寶很有趣,是一朵白花,運使起來能化作數十朵。”
秦若峰歎氣道:“哎!沒有……就是麻煩啊!”他顯然本來是想“仙劍”之類的,估計是擔心還有人潛伏在附近,便略去了兩個字不。
衛子風深有同感,苦笑道:“是麻煩。嗯,你覺得是什麼人對我們有興趣?”
秦若峰低聲道:“我能猜的就是跟那幾個盜墓賊有關的人,可能是同夥,懷疑那個侏儒盜走的東西落在我們手上,想要抓住我們。而我呢,也想知道那個假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葫蘆裏究竟賣什麼藥。”
衛子風撓了撓頭:“經過了這麼一下,還能跟那個假子愉快地相處嗎?”
秦若峰道:“嘿,當然能。隻要她沒有和我們當麵互相拆穿,還能互相戲弄下去。嗯,你這麼一我倒是想起來了,你跟我來!”著匆匆出門而去。衛子風拍了拍腦袋,隱約弄懂了他是想要做什麼,便帶著咕咕一同出門而去。
他們的房間離花滿所住的二號房並不很遠,片刻就到。秦若峰直接舉手敲門,叫道:“花兄,快開門啊!有偷溜進來了啊!”
房裏沒人應答,倒是附近房裏有人不滿地嚷道:“什麼人啊!半夜三更的擾人清夢,你當你是誰啊!”
秦若峰笑道:“抱歉抱歉!客棧裏闖進偷了,各位最好趕緊起來查找一下自己房裏有沒有偷?”
那些人都嚇了一跳,趕緊都爬起床來,點亮燭火四下查找。客棧的這一層樓頓時一片嘈雜喧鬧。
花滿的房裏還是沒有聲音。秦若峰又假意敲了幾下,喊了幾聲,然後對衛子風使了個眼色。衛子風會意,伸手去推房門。這門雖然上了門閂,但木製的門閂如何能頂得住他的大力?衛子風運勁一推之下,門閂斷裂,房門打開。
秦若峰立即竄進房去,假意大叫道:“花兄,花兄,你在哪裏啊?是不是被偷摸了去了?”著繞過屏風,奔到床前,用手裏的飛劍去挑帳子。
衛子風尷尬道:“這樣真的好嗎?萬一……”
秦若峰笑道:“有什麼萬一?我們關心花兄的安危,乃是朋友義氣,花兄不會怪罪的。”他嘴裏著,手下可絲毫不停,刷地一下挑開了帳子。
衛子風站在他後麵,一時也看不到床上有沒有人,隻覺得秦若峰似乎一下愣住了,猛地一下轉回頭來,滿臉通紅。然後,兩道鮮血從鼻子裏流了出來……
衛子風嚇了一跳,伸手便要去扶。秦若峰舉袖子自己擦了擦鼻血,搖手道:“沒事,不是受傷也不是中毒……”
此時床上忽然傳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一個少女聲音虛弱地問道:“誰……誰啊?”
衛子風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秦若峰咳嗽一聲道:“是我們,秦大少和秦二少。花兄,你怎麼變成了女的?你不是男人嗎?”他是背向帳子話的,一邊著一邊向衛子風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
床上那女子又有氣無力地道:“你……你們……誰讓你們進來的?快出去!呀,我的頭好痛!”
秦若峰故作驚訝道:“你是不是發燒了?來,讓我替你摸摸頭!”
那女子聲音又道:“出去,你們快出去!”
秦若峰又對衛子風做了個鬼臉,這才道:“姑娘,我們無意冒犯,可是,這房裏睡的不是花兄嗎?怎麼變成了一個女的?你是不是把花兄藏起來了?我們要找找看!”
那女子驚叫道:“出去,快出去!咳咳咳……”
秦若峰道:“姑娘,不管怎麼樣,你好像是病了,我們替你請一下大夫……”
正在這時,外麵腳步聲響,有人走了進來。
兩人過去一看,不禁睜大了眼睛,驚愕不已。就連咕咕也大感驚奇,叫了兩聲。
外麵走進來的,正是日間見到的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