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風不知道他所指的到底是何意,怎麼會為正派所不容,愣愣地問道:“難道是用毒?”
逍遙子搖頭道:“不是,比用毒還仁慈一些。但在正道中人看來,這就是不可容忍的。總之你要記住,你不可隨便練習,更不能隨便翻來看。除非我很久都沒回來,你又被人欺負,那就翻開來看,照著練!如果連命都保不住,什麼正道邪道都是狗屁!再了,正道中人就一定比邪道中人好嗎?”
衛子風躬身道:“是!弟子謹記師父教誨!不過,這個很久,是多久?”
逍遙子就線裝書交到他手裏,拍了一拍,道:“不一定。假如我明出門,後你就被欺負了,而我又起碼要到年底才回來,那這個半年就是很久了。那就甭廢話了,開練!隻要我還活著,你做的事又沒錯,我就給你撐腰!”
衛子風心下湧上一陣溫暖,拜伏道:“謝謝師父教誨!弟子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苦心!”
逍遙子點了點頭,看了他一會,揮手道:“回去睡覺吧!”
衛子風辭別逍遙子,回到自己房中,將線裝書用油紙緊密地包裹了幾重,再用細繩捆好,放入隨身口袋,心放好。
他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咕咕站在木架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咕咕地叫了兩聲。
衛子風走過去,愛憐地撫摸著它背上的羽毛。咕咕眯縫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五年了,咕咕已經從一隻孩拳頭大的鳥長成了一隻比鴿子大一點的大鳥,灰黑色的羽毛也換成了紅黑相間的顏色,腦袋主要是黑色,腦門上一彎紅色的新月,脖子以下到胸腹之間是深紅色,翅膀是紅黑相間,尾巴又是黑色,兩隻腳卻是火紅色的。
別看它的個頭並不大,但力氣卻大得很,能用爪子抓起一百多斤的東西帶著飛,一旦發起力來,衛子風使盡吃奶的力氣都按不住。逍遙子已經鑒定出,它噴的火並不是凡火,而是三昧真火,難怪能對抗靈力。
不過逍遙子也了,咕咕明顯還沒到變身的時候,還是看不出到底是什麼靈獸。它才長了五年的個頭,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呢,遠還沒到它的巔峰時期。除非有什麼奇遇,否則不太可能短短幾年就變身。
這五年來,咕咕一直很乖巧,逗人喜愛。達生打不著火的時候,它真的飛進廚房去噴火。吃飯的時候從來不搗亂,安靜地站在桌上衛子風給它留的位置上啄食。它從來不欺負孩子,但卻也不隨便讓人摸它,雖然曾經每都跟著衛子風去鍛體場,但基本都是站在樹上梳理羽毛,似乎對一大群“愚蠢的人類”毫無興趣。
李維曾經好奇地問,這個“咕咕”是雄的還是雌的?
衛子風被這個問題難倒了。都生靈獸,靈獸是地靈氣所生,那它有雌雄之分嗎?
再了,鳥的雌雄怎麼辨別法,他可不懂啊!
秦若峰摸了半腦袋,想出了一個損招:“你回去弄碗酒放到它麵前,它要是直接就喝,那就是雄的。要是不但不喝還打翻了,那就是雌的。”
衛子風:“……”
李維撇了撇嘴道:“師叔又不喝酒,哪裏來的酒?再,他師父不得打死他啊。照我,別那麼麻煩,就拿麵鏡子放在它麵前,它要是喜歡照鏡子,那就是雌的,不然就是雄的。”
秦若峰嘻嘻笑道:“那你不如讓師叔給它塗抹胭脂算了。不過師叔又哪來的胭脂呢?”
衛子風笑道:“你們在主峰上,或許有師姐師妹,我是個獨門別院,就我一個的,哈哈!”
李維嘿嘿笑道:“這很簡單,我們多認識幾個師姐師妹,問她們要點胭脂過來不就行了嗎?”
此時兩人已經跨過了入門期,已經不在大院,到了各自師父所在的主峰上去了。秦若峰修煉進境相當快,此時已經練到了第五層,開始修煉飛劍了。李維比衛子風要慢,才剛跨過第四層不久。
但不管怎麼,入門弟子那段時期,他們都已經熬過去了。
衛子風笑道:“還是別了吧。這種玩笑就算了。至於這隻鳥,到底是雌是雄,慢慢再,反正就它一個,也不指望它下蛋。”
三人哈哈大笑,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