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雲卻白了一眼白起道:“年紀輕輕,談何生死,要是你這次死了,那沒人幫我我也是死定了。還有,誰說我治不了你的病?”
白起道:“此話當真?你雖煉丹上是天才,又去燕過做了方技家的家主,可是我這傷勢不是病,你如何能治?”
夏流雲神秘的笑了笑道:“我何時騙過你,你說的金之精魄,我剛好也有。”夏流雲見白起又要問,於是打斷道:“好了,相信我,剛才我身受四刀而沒有死,你以為是什麼,那便是金之元氣護體,相信你應該知道吧。所以,我的確有你說的那東西,你暫時也不要問,等我把你治好了,咱們再好好的說。”
白起聞言也是無奈笑了笑,倒在了床上,一副任憑你夏流雲處置的意思。
夏流雲也坐在床前,慢慢的運起了自己的內力,然後去催動體內的金之精魄。之後,白起便是看到夏流雲的雙掌上慢慢的滲出金色的微芒,後來那光芒越來越盛,純正的金元氣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夏流雲將雙手探在了白起的背上,然後如同暖流一般的金之元氣便是從白起的背部傳達進身體的經脈和穴道。將他們一一全部貫穿打通,金之元氣的洪流在白起的身體之內運轉不息,一共逡巡了七七四十九次。
而在這過程中,白起也是感覺自己的氣血慢慢的被金之元氣滋養,筋脈斷裂的地方也因為金之元氣的連接而重新的連接起來。
兩人之間,內力不斷的來回逡巡,到了最後,兩人幾乎是坐在一片煙霧之中,這過程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
而後夏流雲歎氣道:“暫時是無憂了,不過這樣療傷還要至少六次才能夠讓你痊愈,今晚就到此為止吧。”夏流雲看了看一臉驚奇的白起,他知道白起在想什麼,於是道:“我知道你想問鬼穀子先生,這麼說把,你沒有察覺到我為你療傷的時候使用的功法很熟悉嗎?”
白起這才恍然大悟道:“你也是用的《戰神心法》?”
夏流雲點點頭又道:“對。我去了衛國,也拜入了鬼穀子先生的門下,說到底,你現在還是我的同門師兄呢。”
白起也仰天大笑起來道:“夏流雲你這小子,總能讓人那麼意外。”然後他神色突然一凝道:“那金之精魄在你身上?”
夏流雲也愣了一下,眼中突然湧現出悲傷之意,他道:“鬼穀子先生的死,我也有一定的責任。白起,這一點。還請你原諒我。”
接著,夏流雲便將金之精魄和鬼穀子先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白起。白起聽後,神色也是極其的哀傷,但是他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望著夏流雲道:“先生是高人,參悟大道,明理天下,也不會為這事而怪罪你,甚至將金之精魄的一半交給你。我白起和你又是難兄難弟,怎麼會責難你,隻是聽聞消息之後仍然有些哀傷,我白起不孝,師父教授的《戰神心法》,我隻學了皮毛。”
夏流雲無語的想到白起學了皮毛就晉級了戰天境。而他更是因為自己的底子厚領悟了皮毛都不到才到了戰天境。
這時白起又對夏流雲道:“托你的福我撿回了一命,但是,你這次來找我一定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把。想起來,肯定是為了顏如玉,當年歐陽燕為你神魂顛倒,現在又來個顏如玉,你小子豔福不淺。”
夏流雲聽到白起自己提到歐陽燕也是麵不改色,於是也坦然道:“自然是為了她,不過我也想借此機會,將冷家和陰陽家一鍋端了。有他們兩家在,我夏流雲寢食難安。總感覺有人要來戳我的脊梁骨。”
白起聽聞此言之後也是一陣大笑,他惡狠狠的道:“你這次可算找對人了,我白起重傷之日就下了決心,次生有機會,若不鏟除冷家和陰陽家的話,我白起誓不為人。”
兩人對望一眼,盡是默契。
這時外麵響起了一陣兵戈撞擊之聲。白起皺眉道:“他又來了麼?這條不要命的狗、”他說的自然是皇太極。
於是夏流雲又將自己進來的情況告知了白起,對他道:“所以門外一人是我們的人,獨孤寒。另外一人則是皇太極。”
白起聞言後和夏流雲雙雙出了房間,剛一打開門便是看到夜色中有兩條人影正纏鬥在一起。而周圍這是一群護衛拿著刀劍,冷眼看著他們的爭鬥。
讓夏流雲一頭冷汗的是,明明都是想要闖進宅院的獨孤寒和皇太極不知為何打在一起,難分難舍。而本該是他們殺戮對象的護衛們則是冷豔看著他們打鬥,等著有一方敗下陣來。
夏流雲猜也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獨孤寒率先動的手,他隻要看到有人修為不錯就想要和人家比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