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修養了一段時間,現在精神好得很。你要是遇上麻煩了,我自然會幫你解決,當然,你得開口。”夏桀笑道。
以往的話,夏流雲就直接開口拒絕了。可是夏桀在危難時刻不知道幫了夏流雲多少次度過難關,夏流雲也不懷疑夏桀會趁他危難之機奪取身體的控製權,因此也不言語,隻是點了點頭。
修煉到晚間,夏流雲已感覺自己達到了逆龍六階的巔峰狀態。隻是修煉越往上,進階就越來越難。
這事要不是有奇遇或者他人幫助,隻能順其自然,夏流雲感覺暫時無法突破隻好先停止了修煉。轉而領悟荒玉上的戰技。
那荒玉的奇異空間夏流雲無法進入,但是仍然可以領悟到其中的戰技。
之前,共修煉了,臨字訣,兵字訣,鬥字訣。
當夏流雲用內力去感應荒玉的時候,第四個字終於是出現了。
荒玉上的白光一閃而過。一道白光射入夏流雲的神識之中。
“破。”
一個破字印證於夏流雲的神識空間,轉而分解城無數難以辨認的古字,而夏流雲則一一領悟破解。最後神識一陣動蕩。夏流雲頓覺神清氣爽,也是將“破字訣”領悟於心。
……
未陽城,一家客棧之內。
“師兄,這次師叔為何心血來潮要召開這百家大會。現如今亂世征戰,諸子百家都有效力的諸侯國,而我們墨家子弟更是在各個諸侯國都有勢力,這樣召開百家大會,不會引起爭鬥嗎?”一個身穿著鑲黑邊白衫的少年詢問著身邊比他年長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氣定神閑,舉止也異常的儒雅。不認識他的人,定然認為他是儒家弟子。
“師叔如此做我也很是不明白,不過這次的大會並沒有邀請縱橫家,兵家以及陰陽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儒雅的年輕人反而將拋給少年這樣一個問題。
“也就是,這次的大會隻是學術上的交流?縱橫家,兵家都是好戰之徒,而那陰陽家更是和秦國的直屬勢力。大概是這些緣故沒有邀請他們吧。我們墨家一直倡導兼愛,非攻。可是去各個諸侯國遊說的師兄們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建樹啊,戰亂依然在繼續。”
儒雅年輕人歎了一口氣,臉上盡是憂色。似乎是在對這亂世而感歎,他輕聲道:“雖說我們倡導的非攻,可是許多諸侯國製的武器,都是我們墨家的發明,說起來這亂世也有我們的一份責任。”
“我們是給勢弱的諸侯國製造的,讓他們在亂世中能不被吞並,也有能力抵禦獸潮。這樣也有錯嗎?要我看,這千錯萬錯都在秦國,總想吞並其他國家。實在是可惡。”少年聽聞儒雅年輕人的言語,似乎不悅,轉而反駁道。
“那是秦國現在一家獨大,若是其他國家強盛,也會是第二個秦國。天下大勢本是這樣。也罷,我們墨家隻要能盡力所能及之事便問心無愧。”
少年人點了點頭,繼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他道:“聽說這次連方技家都來了。而且來的不是吳同那老爺子,而是方技家的新家主,聽說是從秦而來的夏流雲。”
儒雅年輕人喃喃自語道:“方技家?夏流雲?這個名字我似乎聽說過。”
少年拍了拍儒雅年輕人的肩膀,大笑道:“師兄你也有孤陋寡聞的時候啊,這夏流雲不是別的,正是秦國西疆獸潮中名揚天下的夏流雲。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從秦國去了燕國,還當上了方技家的家主,真有意思。”
少年說完,眼中已經滿是狂熱之意。
儒雅年輕人當然知道少年心裏在想什麼,他道:“你這次大會最好低調一點,我們墨家一貫就很沉穩,你別要鬧出什麼事情來了。”
少年人搖頭道:“我不過就是想和這個有天才之名的人比試一下而已。師兄,最近我已經逆龍八階了,如果我能打敗夏流雲的話,嘿嘿,那我也能名揚四海了。他正好可以當我的鋪路石。”
儒雅年輕人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這個師弟無可奈何。別說是他了,墨家的人沒有一個能降住這師弟。
墨家新一代中一文一武有兩個代表。
文者名叫墨從,便是這儒雅年輕人,擅長製造兵器,攻城器械,守城器械。自魯班死後,天下工者匠者,無人能出其右。而對於墨家的學說,墨從更是了然於心,魏國和燕國的國君請了好多次墨從輔助也沒能請動。
不是因為墨從自視清高。而是他深知這些諸侯國不是認同他們墨家非攻兼愛的思想學說,而是妄圖獨占其工匠之技。
武者名叫墨子信,正是這個逆龍八階的少年。因為墨家管教嚴格,因此很少人知道這墨子信也是武學奇才。其修煉的戰技階是從墨家學說中演練而來。卻又總是與墨家倡導的非攻思想背道而馳,其武學戰技暴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