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忌厭惡的看了王建一眼道“有話快說。”
王建道“我要你第五小隊的女人,你們隊唯一的一個女人。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是迷昏也好,綁來也好,反正就是把黃月完完整整的送到我房間。但前提是他不能反抗,這樣就成全了兄弟我的沒事。”
“你這禽獸!”張行忌咬緊了牙齒。
王建厚顏無恥的笑了笑道“好說,好說,張兄跟我都是一類人,大家同道中人,彼此,彼此!”
“哼,誰跟你這樣的家夥是同道中人。”張行忌臉上滿是不屑與蔑視。
王建臉色微微一沉道“不管你怎麼說,我要你做的事你做還是不做?”
“你回去等著,真希望你這短命鬼死在床上才好。”張行忌罵罵咧咧的走了,雖然他對王建眾人不屑一顧,但他現在沒得選擇。現在把柄被王建捏在手裏,就是要他殺人放火,他都會做,又何止是綁一個女人。
回到客棧之後,張行忌已經恢複了平靜,麵無表情,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概過了兩個時辰之後,才讓黃月到他房間,有事相商。這時已是深夜,一個女人出入一個男人房間,原本是招人話柄的事,但是張行忌催得著急,黃月也隻能來了。
進了房間之後,黃月坐下,微笑著向張行忌問道“隊長找我來要說何事?”
張行忌為黃月倒了一杯茶道“要說的事很多,你先喝杯茶醒醒腦,然後我們先說夏流雲的事。他現在想法如何?還是對我很有成見嗎?”
黃月抿了點茶,道“沒有,我已經跟他好好說過了,他保證下次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也不會對隊長你再抱有私仇了!”
張行忌點點頭,貌似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然後張行忌又跟黃月閑聊了許多事,但是半天卻都還沒入正題。黃月也察覺到了一絲怪異,隻好假裝困倦的樣子起身道“隊長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的話,我們明日再談吧,我現在先回去休息了。”
但她站起身之後,身子卻晃了晃,無力的軟倒在地上,她頭昏目眩的道“這屋裏怎會有檀香?好奇怪的味道,然後便昏迷了過去。”
張行忌見得手了,便把黃月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往王建的房間送去。
而巧之又巧的事,之前黃月在夏流雲呆過,遺漏一塊小玉佩在夏流雲的房間。夏流雲拾著玉佩,尋思還給黃月,也可以跟黃月再呆上一呆。但到黃月房間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人。一不小心倒是發現張行忌扛著個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往別的房間而去。
夏流雲眼睛一轉,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張行忌要弄什麼花樣?說不定他還能找到證據,一舉撕破張行忌的假麵具。
張行忌扛著黃月到了王建房門外,左右看了看,然後敲了敲房門。做賊心虛的他,根本沒發現已經被夏流雲盯上了。而且夏流雲的修為遠遠高過他,做到不被發現,很簡單的事情。
王建打開門,先是看了看張行忌肩膀上扛著的“東西”,然後露出了意會的笑容,讓張行忌進屋,欣喜的笑道“張兄辦事的效率真是高,我找你真的是沒找錯人。”
張行忌狠狠的瞪了王建一眼道“你記住你說過的話,現在我人給你送來了,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以後就算出了什麼事,都別牽扯上我。”
王建嘿嘿笑道“放心吧,沒你的事了,接下來都是我的事。”
張行忌看了看王建,沒有再說什麼,打開門走了出去。
夏流雲隱藏在外,見張行忌出了房門,原本扛在肩膀上,用被子裹住的條形物狀卻不見了。夏流雲心裏好生好奇,往王建的房間靠近,貼近房間門外,側耳細細的聽著。
王建打開了裹著的棉被,見到裏麵手腳被綁著,花容月貌的黃月,他頓時色心大動,如一隻饑渴的惡狼一般,一下子就撲到了黃月身上,開始為所欲為。
夏流雲在門外隻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音,卻沒有聽到其他另外的聲音。這下他更加疑惑了,用手指輕輕的把窗戶戳破了一個洞,探眼往裏麵瞧去。頓時看見王建床上躺著一個女子,上衣已經完全被脫去,王建正壓在上麵一臉享受的施為。
夏流雲暗罵一聲禽獸,原來是幹這勾當,自然是見不得人的事。
再細看之下,夏流雲赫然發現,這女人竟然就是黃月。這一發現可就大不了,怒火一下子就衝到了夏流雲的頭頂,迷糊了夏流雲清醒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