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離中原的西域,一個紅衣中年男子正站在山上,遙望遠方。
這個人便是魔王殿的殿主冷紅雲,在他身後,一個紅衣男子正半跪著向他報告:
“報告殿主,紫犀大人發來消息說,已經安排好一切,並且需要用到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
“嗯,還有呢?”冷紅雲沉聲道。
“刑堂的黑判官說他們刑堂已經準備好去中原教訓一下那些狂妄的家夥,還說……”紅衣男子吞吐地說道。
“還說什麼!?”冷紅雲微微轉頭,冷聲喝道。
“還說今後川蜀西域歸殿主,中原大地歸他們刑堂。”紅衣男子被喝後,連忙將話說完。
“哼!我看他們刑堂的胃口倒是不小,那就看看誰才是中原的主宰!告訴他們,我們魔王殿進軍中原後,各憑實力分割中原!”冷紅雲冷聲說道。
“是,屬下現在就去辦!”紅衣男子領命之後轉身離開。
紅衣男子離開之後,冷紅雲背手望著遠方,冷聲自語道:“哼,銀榜大賽?待我統治中原之後,我也要辦一個紅榜之爭,為我魔王殿選拔人才!哈哈哈哈!”
同樣是西域魔界,一個黑袍人靜靜地坐在懸崖前,他的黑袍左胸前有一個紅色的骷髏頭。身後也是一個黑袍人,他半跪著,袍邊有一道紅色的邊紋。
“報告壇主,九執行使黑魔人發來傳信,說已經找到至純至陰的女子,目前已元神之身附在她身上趕去南疆山。”那個半跪著的黑袍人說道。
“為什麼不直接將她帶回魔域?”黑袍人操著一把嘶啞的聲音問道。
“因為九執行使在找到這個女子的時候,遇到正道的高手,與他們大戰一番,結果肉身被毀掉,隻得以元神之體入侵女子的身體,控製住她的靈智。所以他正在趕去南疆山,希望壇主能夠去南疆山接應他。”那男子說道。
“好,告訴他,這一次他為那位大人付出如此多,日後我肯定會好好地獎賞他。還有就是我們馬上就去南疆山與他會合,讓他放心。”黑袍人說道。
“是,屬下遵命。”男子接受命令之後轉身離開。
在男子離開之後,黑袍人睜開眼睛,用布滿血絲的雙眼望著前方,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師祖,你的願望馬上就可以實現了,那位大人很快就可以重臨天下。我魔雲手也會率領魔神壇重回那位大人的麾下,為那位大人效犬馬之勞。”
川蜀之東,在川蜀與荊州交界的地方,一支數十人的車隊在大道上行駛著,在馬車之上坐著一個帶著麵紗的年輕姑娘和一對中年夫婦。
“我兒,既然出嫁為什麼要撤了鑼鼓隊,連新衣都換了呢?”中年男子問道。
“爹,女兒從山西嫁到雲南,如果一直都在奏響樂曲,肯定會惹來不少強盜劫匪的,女兒是為了爹娘的安全著想。”那個帶著麵紗的年輕姑娘就是在山西小鎮出嫁的張大小姐。
“可是你也不用把衣服都換了吧,這樣不吉利。”張員外繼續說道。
“爹,這是我的決定,你就不要再過問了。”張大小姐看著張員外不耐煩地說道。
張員外看著張大小姐的眼睛,突然喃喃地說道:“好,我就聽你的,聽你的。”
看到這種情況,張大小姐滿意地笑了一下。
在車隊的一裏之外,有兩個男子騎馬跟在後麵。這兩個男子一個大約四十歲,背著一把長劍,麵容俊朗,氣度不凡;另一個則是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麵目清秀,也是背著一把長劍。
那年輕男子望著前方問道:“師父,那支車隊一路來一直有跟西域的魔人聯係,肯定與魔域有關,為何不將他們鏟除掉?”
“劍兒,為師在等一條魚。”中年男子聞言緩聲說道。
“等一條魚?”劍兒不解地問道。
“為師在等最大的那條魚,在此之前,這支車隊不過是一條魚餌罷了。”中年男子繼續說道,似乎並不急躁。
“哦,弟子明白了。”劍兒現在方才理解中年男子的話。
“隻是不知那條大魚究竟有多大。”中年男子頗有深意地說道。
中原秦嶺之南,一群黑袍人正圍著四個男子。被圍在中間的四個男子雖然人數懸殊,但是臉上毫不畏懼。
“大哥,現在怎麼辦?”一個胖頭大耳的錦衣中年男子說道。
“這些魔人修為雖然不高,但是對中原百姓也是一個禍害,留一個活口,其他全滅了。”一個拄著一個竹竿的老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