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黑暗很殘忍,很現實很貼合實際。
這就是人生和社會的區別,你可以思考人生,可以想著如何將自己的人生改變,但你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得到半點能夠讓自己好的一些東西。
柳汐瑩想了想,對著項楠道:“這件事情你不打算在考慮一下嗎?媽媽那邊不說的話真的可以嗎?”
項楠點了點頭:“不是我不想給你媽媽說,而是這件事情不能給你媽媽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柳叔叔都沒有給你媽媽說這件事情。邊疆的物資以前恐怕很多的都是由柳叔叔運送過去的,要不然的話,整個華夏國都不可能堅持下去。”
柳汐瑩聽項楠這麼說,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行吧,這件事情我不會給媽媽說的。隻是我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爸爸每次都要給邊軍的人運送物資啊?直接交給華夏國的政府不就好了嗎?”
麵對柳汐瑩的這樣的問題,項楠倒是微微一笑,握著柳汐瑩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柳汐瑩的臉蛋,對著柳汐瑩道:“這個問題很簡單啊,你想想北方有什麼?”
“北方?”柳汐瑩被項楠這麼一問,倒是愣了愣,隨後對著項楠道:“北方除了薑家以外,就剩下那個我們查到的監獄了吧。”
項楠點了點頭:“北方的薑家是在北方邊軍的大後方的,就算是有敵人攻打進來了,薑家也能夠不受到任何的侵害。這就是薑家厲害的地方。然而北方的那個監獄,卻是修建在華夏國和皒國的中間,這個中間的概念比較模糊,但能夠肯定的是,這個監獄應該是華夏國和皒國共同建造的。可見這個監獄的重要性。”
柳汐瑩想了想:“你是說,王浩然的邊軍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攻打皒國,或者說攻打皒國脫了這麼長的時間,實際上的目的是要守護那坐監獄?”
項楠點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的話,以王浩然將軍的實力,絕對能夠將皒國的那些人輕鬆擺平。但他沒有,可見肯定是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的。或者就是說……”這時候,項楠臉上劃過一絲冷光:“有人賣國,故意將一些情報泄露給皒國的人,好讓王浩然的軍隊不能夠我項楠今天在這裏能夠告訴柳叔叔一句話。”說著,項楠放下了茶杯,直直的盯著柳天南的雙眼道:“無論什麼時候,隻要是柳汐瑩出事了,我項楠絕對會出手相助,無論多難。”
柳天南眼中的疑惑在這一刻全部消失,在一種欣賞的目光中,看著項楠繼續道:“柳叔叔,我項楠的確是有一點點實力,但並不代表我項楠能夠隨便的被人當槍使,所以請柳叔叔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張欣接過話來,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雖然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在一些地方上麵已經沒有了記載,這些資料還是我從各種渠道裏麵打聽過來的。當時我看到這些資料,也是非常震驚,想不到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凶猛的人。”張欣雖然這麼說著,但他的眼睛卻是不時地看向項楠。
潘澤旭自然是看到了張欣的眼睛不斷地朝著項楠看去,若是平時的話,肯定是會覺得張欣這個人挺依賴項楠的,但現在,從張欣的眼中投射出來的關心來看,他好像是非常擔心項楠的樣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潘澤旭才想起來,當初項楠曾經做出來過的壯舉,而且基本上也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雖然資料上麵說過他帶過脫的感覺。
映月堂的背會的十強,本來應該是他們都找到項楠這個人的,但是因為沒有去而造的證據,再加上計算式他們你造出來證據了,到時候項楠也是有理由說自己是正當防衛IDE原因,因為這件事情上麵他們更本就紮熬不到任何的漏洞能夠來坑新的,唯一能夠來坑新的恐怕也隻有利用政策之類的東西了,但項楠卻又是站在政策之上的,也就是說,現在的所有的事情都朝著項楠的那邊一邊倒,根本就不給東方家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再加上最近由於劉鵬宇當時的事情,弄得整個中央對東方家還是有那麼一些接地的,所以現在東方洪也是比較難做人的。不得已之下,東方洪才會朝著1他死機啊求助。
隻是,活了這麼久的人了,去低頭想起他的散架求助多多少少有些難為情,但這次的事情畢竟是南宮家告訴自己的,所以東方洪到市局的,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有南宮雲的一般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