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楠聽後,略微有些沉默。
項絮,這個名字在項楠的耳中聽起來是那麼熟悉,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但自己就是怎麼樣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你明明知道自己知道什麼東西,但總是抓不到那個思路,明明很熟悉,但卻總感覺好像是麵前蒙了一層霧一樣,看不清、摸不透、想不明白。
項楠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能夠清晰地知道,相信項絮這個名字是他第一次聽到,但他總覺得以前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見項楠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的樣子,柳汐瑩不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項楠被柳汐瑩這麼一說,連忙笑道:“沒有,隻不過是在想,項絮這個名字,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聽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柳汐瑩聽項楠這麼說,展顏笑道:“該不會是因為同樣姓項的原因,所以你覺得非常熟悉吧?”
項楠無奈的聳了聳肩:“天下那麼多姓項的,如果我都覺得非常熟悉的話,那我究竟是幹嘛的啊。不過說真的,我倒真的挺在意你這個項絮阿姨的。”說著,項楠又將手中的提拉米蘇朝著柳汐瑩的口中喂去。
柳汐瑩開心地笑了笑,對著項楠道:“那要不這樣吧,過幾天我們有空了去拜訪一下絮姨吧,說實話我也挺想她的。”不會被東方家族牽著鼻子走。
項楠當時倒是下了一步好棋,這步棋不僅僅坑出來了東方家族,而且還將整個中央和薑家給坑的為自己做事。按道理來說,死了一個排長並不是什麼大事,但對於邊疆的關卡來說,死了一個排長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一般來講,在沒有外敵的情況下,死了一個人,那就相當於是在這個軍隊裏麵有人已經成了賣國賊,現在死了一個排長是小,到時候如果將自己這邊的軍事情報什麼的泄露了出去,那就是非常大的事情了。
所以,潘澤旭對於項楠這一手局的準備,簡直是佩服到了五體投地,雖然說項楠自己也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棋子,但他這個棋子卻是以自己喂博弈者的角度將自己當做一個棋子的,換句話說,就是一個博弈者自己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棋子,去下這盤棋。
麵對項楠的這種膽大,這種膽識,潘澤旭是自愧不如的。
項楠看著麵前的金色沙地,想到了用不了多久,自己這些人就能夠達到薑家的關卡了,到時候隻要通過薑家的關卡,在差不過經過商兩三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夠達到邊疆,到達王浩然的駐紮地了。
如果時間沒有算錯的話,差不多就在自己這些人到達的時候,從京城運送的那批來自潘家園的資源應該也是相應的到達的,對於這一點,項楠道是不怎麼擔心,因為潘澤旭他們已經選擇出來了最合適的一條道路讓這些物資運送,隻要這些物資能夠順利的進入邊疆,那麼項楠就有辦法讓這些物資安全的抵達軍營裏麵。
想了想,可能是感覺有些累了,項楠戴上了墨鏡,閉上一瞬間了,項楠越是費伸進去,手中的赤焰已經被自己點燃了火地方。”
項楠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的時間,隨後對著劍尊道:“還有最後五分鍾,還請劍尊最後等等,這最後的五分鍾就是定局的關鍵,當然了,這最後的五分鍾你自然是能夠坐下來喝點茶唱唱歌什麼的,不過我倒是想說,劍尊你這樣不如到時和我一起是人工哈切條好賤啊額特大號看看究竟是用什麼來定居的嗎?”
劍尊笑著看著項楠,隨後道:“好,我到時看看你究竟是打算用什麼來定這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