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難道不是柳叔叔不想被四大家族驅使嗎?”項楠有些驚訝,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柳汐瑩張嘴將項楠喂過來的提拉米蘇接住,對著項楠道:“好像不隻是這樣,我隱約記得當時爸爸說的,好像是為了等什麼人的樣子,具體是什麼人我忘記了,隻知道爸爸說這個人我小時候也見過,是個特別厲害的叔叔。”
項楠神情有些恍惚,實在是想不通柳天南究竟為什麼這麼說,如果說能夠和柳天南扯上關係的,估計都是什麼非常厲害的人吧。
想到柳天南和王浩然認識,項楠就不由得一陣想笑。
看著項楠傻笑的樣子,
錢乾見項楠好像是打上癮了一樣,連忙朝後麵挪了挪腳步,生怕項楠出其不意再給自己來一下。
不過這一次項楠倒是沒有直接將紅酒砸到錢乾的頭上,而是在手中把玩著紅酒酒瓶對著錢乾道:“錢少,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把這樣一場小小的遊戲性質的賭局看的這麼重要,不過沒關係,既然你不願意付出賭注的話,我也不勉強你,從這裏趕緊滾回華東,且以後裏小蝶遠點就行了,今天太陽落山之前如果你沒有滾回華東的話……”項楠邪性的笑了笑:“你恐怕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啊。”
錢乾一驚,臉色大變。
他倒是沒有被項楠的話嚇到,而是被項楠的那種恐怖的表情嚇到了。那種表情,就像是獵人看到了獵物一樣,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的欲望和冰冷的殺意。
薑小蝶拉了拉項楠,不過見項楠並沒有看她,薑小蝶也就放棄了勸說,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自己勸說恐怕也沒什麼用了吧。
錢乾頓了頓,突然間大笑道:“想讓我滾回華東?哈哈!小子,你是不是太過自命清高了,一個農村裏麵出來的窮小子,靠著小蝶才能夠進入這種大酒店,你還給我擺譜?離小蝶遠點?你以為你是柳天南啊?還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笑死我了。”
項楠麵對錢乾的嘲諷倒是無所謂的一笑,而薑小蝶聽到錢乾這麼說,臉上也是充滿了無奈。
錢乾也不想想,能夠讓薑小蝶這樣重視的請到這裏吃飯的人,能是一個普通的從農村出來的人嗎。
項楠笑著對錢乾道:“柳天南的確能這樣命令你,不過你可能不知道吧,柳天南出手要比我輕很多的。”說著,項楠將手中的紅酒酒瓶放回了吊櫃之中,同時拿起自己的電話,隨便撥了個號碼對著裏麵道:“喂,胖子,南州有幾處華東錢家的企業,你讓人把他們給我封樓一周,利潤直接扣除百分十六十。什麼?東方家旗下?沒事,東方家那邊要是給壓力了,就說他們錢家的人對來南州旅遊的薑小姐不軌,我們隻不過是遵從薑小姐的吩咐。”
薑小蝶聽項楠這麼說,臉上露出一陣苦笑。項楠這小子,還真是會借勢啊,明明是自己想要對付錢乾,結果卻將自己也拉了進來。不過項楠這樣做她倒是也沒有什麼怨言,畢竟是她請求項楠讓他想辦法別讓錢乾再來煩自己。
所以就憑這這一點,她對項楠的借勢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看法,反倒還覺得,項楠這樣做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錢乾一聽,臉色變了變。他不是沒有想過項楠的身份,隻是無論是從身上衣著還是言談舉止,項楠都凸顯出一種濃重的紅塵氣息,和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根本就比不了的樣子。所以錢乾才覺得這個人並沒有什麼身份,隻不過是手下誇大其詞了。
隻是他有些想不通,一個從農村裏麵出來的人,見到自己這種上流社會的人,不是應該百般討好嗎,為什麼自己麵前站著的這個人卻是恰好相反,不僅僅沒有對自己百般討好,反倒是給自己一點麵子都不給。
不過他想再多也沒用,麵對項楠的裝逼,錢乾冷笑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隨便打個電話就能嚇住我嗎?你以為我嚇大的啊。”錢乾將自己臉上的紅酒擦幹淨,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項楠究竟有什麼能耐跟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