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我叔叔。叔叔,就是這小子把我打成這樣的。”權誌恩臉上一臉怒氣的看著項楠,隨即冷笑道:“你敢罵我叔叔是打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是你叔叔活的不耐煩了吧。”說著,項楠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這個比李翰還要壯一號的人,對著權誌恩道:“你們敢在教室裏麵動武,難道不怕王浩然王將軍過來將你們綁了?”
聽到王浩然這個名詞,無論是權誌恩還是他的叔叔臉上都是有些難看的。
當初王浩然進攻南韓的時候,自己南韓抗衡不了,硬生生是被王浩然從華夏道南韓撕出了一道非常大的口子,結果導致南韓各種割地賠款,反倒是弄得非常像是以前的什麼條約一樣。
不過這就是政治的戰爭,也正因為這種戰爭,才能夠讓國家得到更多的東西。
想到王浩然的鐵騎雄兵,權誌恩他們兩個臉色自然是非常難看的。
權誌恩對著項楠道:“項楠,有本事你出來和我叔叔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立刻磕頭道歉!”
項楠看了看麵前這個權誌恩的叔叔,臉上劃過一絲冷笑:“嘿,自己打不過我居然沒有叫媽媽反倒是找了自己的叔叔,權誌恩,我該說你真有品位還是該說你老子真有品位。”
麵對項楠的嘲諷,權誌恩和他的叔叔權誌敏臉上都是一陣氣憤,就連權誌恩身後帶過來的同時南韓留學過來的人都覺得項楠說的這句話太過分了。
不過後者卻是沒有半點感觸,反倒是站到了權誌敏麵前,對著權誌敏道:“如果不想死的很慘的話,就趕緊滾,要不然的話休怪本少出手無情。”
“那你就出手無情給我看看,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出手無情究竟是有多無情。”權誌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對著項楠惡狠狠道。
項楠歎了口氣道:“不想打你,你偏偏要往槍口上撞。”說著,項楠錯過權誌敏的身子,來到權誌恩的身前。
看著權誌恩臉上那麼多的繃帶紗布,項楠臉上笑意漸濃:“想不到你這麼包上還挺好看的。”說著,項楠對著權誌恩的頭拍了拍:“走吧,到時候可要看好了,如果耍賴的話恐怕你們就沒有什麼好活頭了。”說著,一推權誌恩,將權誌恩推到一邊,自己慢慢地從這些南韓過來的留學生中間穿過。
這些留學生中,眼神中看著項楠都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因為項楠之前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足夠讓他們都露出一種驚恐的神色了。
一個人,一根鐵棒,掃滅了二十多個南韓留學生。
或許這對於項楠而言並不是多麼光榮的事情,但對於這些留學生而言,卻是非常恥辱的事情。
身為南韓人,多多少少是會一些跆拳道的,但偏偏那麼多人,被項楠一個人給掃飛。最後就算是他們通過各個方麵給南大的人施壓,南大也沒有將項楠這個學生個開除。最後,南大還給這些學生各方麵指出,項楠這個學生是由南大的白總要保的人,所以說就算是南韓的這些人給校方施壓,最後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對此,南韓的人雖然很氣憤,但也沒有辦法,畢竟整個南大是白總的地方,自己就算是跋扈的話也要看看白總的臉色。
所以,這些南韓留學生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找自己的人來解決這件事情。
約定的地方是南大的跆拳道社館,這裏倒不是一般人都能夠進來的地方,隻不過身為南韓的留學生,進入跆拳道社館還是非常輕鬆的。
項楠倒是頭一次來跆拳道館,看著裏麵的布置,不得不感歎南大的手筆,單單是一個跆拳道館都做得這麼恢弘,雖然說自己對這些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吧,但還是覺得有一點震驚的。
站在權誌敏的對麵,項楠扭了扭脖子道:“要不咱們賭點什麼實物吧,別總是這的那的。”說著,笑著看著站在旁邊冷眼看自己的權誌恩。
權誌恩想不到項楠究竟是什麼地方來的自信,居然想著憑借一己之力打敗他的叔叔。要知道他的叔叔權誌敏在整個南韓的跆拳道界都是出了名的,曾經還在南韓的跆拳道全國比賽中拿過二等獎。
權誌恩冷笑著看著項楠,嘲諷道:“行啊,不過就怕你不敢賭。”
項楠咧嘴一笑,絲毫不在意對方的那一臉不爽的表情:“那好,如果我輸了,一百萬,加一隻手一條腿。如果你們輸了。”項楠微笑的雙眼中透出一絲冷冽:“每個人一隻手,每個人一百萬。”
“你們,敢嗎?”說著,項楠臉上有的再也不是微笑,而是一種滲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