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楠看來,對付兩個想要搶劫自己的人隻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風波,項楠這個人不會隨隨便便惹麻煩,但並不代表他怕麻煩,欺負自己的人,不管怎麼樣都是要給一點點教訓的,要不然的話他就不叫項楠了。
來到學校開來的大巴車前,校車司機見到項楠提著蛇皮袋走過來,臉色有些鄙夷道:“這是南州大學的校車,不是通往鄉鎮的車。”在小車司機看來,像是項楠這樣的農民工一樣的人,是絕對沒有可能上的了這輛校車的,就算是有外地學生的父母是農民也不行。
項楠微微有些詫異,不過當他看到了司機的眼神的時候就明白過來為什麼了。隨即解釋道:“我是今年南州大學的新生。”
話雖然這麼說,但心裏還是不斷嘀咕,這什麼世道啊,城裏人這麼看不起村裏來的啊。
“新生?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今年的新生有從農村上來的。我給你個機會趕緊從我視線裏消失,別玷汙了南州大學的名聲。”說著,司機擺了擺手,想要將項楠打發掉,同時嘴裏喃喃道:“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以為自己年輕就能夠隨隨便便上南大的校車裝新生,想要去南大長見識自己打車去。”
項楠聽了司機的話,微微皺了下眉頭。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身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來:“司機師傅,你這樣好像不對吧。”
項楠轉頭一看,隻見一個梳著流海紮著馬尾的女生對著司機說著。精致的小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大大的眼睛格外靈動,瓊鼻雖小,卻很有美感,唇間淡淡的紫色唇彩更是給女生帶來了一種略微有些神秘的色彩。
“不要總是以貌取人,說不定這位同學真的是南大的學生呢?”脆生生的聲音傳出來,非常好聽悅耳,不僅僅是司機有些沉醉,就來周圍的路人都有很多為之側目。
聽到了問話,司機立馬反映了過來,看了看這個女生之後,有嘲諷的看了看項楠:“他要是能拿出來南大的錄取通知的話,我不僅讓他上車,我還幫他把行李搬到宿舍。”說著,司機微微抬起下巴,輕藐的看著項楠:“不過,他能拿出來嗎?”
不僅僅是他,此刻就連後麵過來想要上車的學生也看到了這一幕,大多數都是有些驕傲的學生,雖然比不上那些富家子弟,但畢竟自己也是在城市裏生活的,麵對這種從農村來的很是看不起,於是一個個也跟著起哄起來。
“喂,快拿出來吧,不拿出來就趕緊走,別擋著我們上車。”
“就是,我們還要報道呢,要是耽誤了我們的時間,你可是得罪不起。”
“你倒是趕緊拿出來啊,我們後麵這麼多人等著上車呢!”
“拿不出來了吧?我就知道,像你這種想要見世麵又沒錢坐車的人,多得是,趕緊回家種你的地吧!”
雖然周圍有嘲笑聲,但經過的行人還是有一些人不由的歎氣搖頭。現在的社會實在是太過於現實了,他們都認為項楠不可能拿得出來南大的錄取通知書。雖然他們有些人覺得這司機和這些學生做的有些不對,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地看著或者默默地走開,自始而終,自己也隻不過是個路人。
女生聽著周圍這麼多的嘲諷的聲音,不由的皺了皺眉,雖然她隻是一時看不過司機的做法,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相助反倒是將項楠推到了一個風口浪尖。
她抬頭看向項楠,正想要說什麼,卻見到後者一臉平靜,絲毫都沒有被這些嘲諷的話語給弄得失態,反倒是給人一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項楠看著一臉嘲諷的司機,微微一笑道:“記住你剛才說的話。”說著,將自己的手中的蛇皮袋放到地上,拉開拉鏈翻找著。
這司機心裏一驚,難道說這小子真的是南大的新生?不可能吧!
但當項楠將自己的蛇皮袋拉開的時候,司機一看頓時傻眼了。這蛇皮袋的口子雖然被項楠拉開的很小,但眼尖的司機還是一眼看到了裏麵的一塊金燦燦的手表,光是那色澤什麼的就知道不是什麼低端貨。
這一看之下司機的臉色瞬間白了一下,不過隨即自己心裏安慰道,就算是他再怎麼有錢,隻要他沒有南大的錄取通知書,自己還是沒有說錯任何事情,甚至自己還是站在有理的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