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剛才祈禱的,這句話真的管用了還是如何,當我再把這個洞。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我輕輕一掰,他的手指就已經打開了。
我們幾個還正想說這方法還真奏效。不過轉眼一看,我們就發現並不是這個方法做少了,而是。你大姑剛才用力過猛子已經把他的手指給掰斷了,所以我隻是輕輕一碰,他的手指就斷掉了,露出了那個哨子。
這個哨子上麵還沾有他身體上麵的粘液,看起來有些惡心,不過我們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生怕他剩下的幾根手指再次合攏。
我把那個哨子掏出來,對他們道:“這應該不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鬼哨子吧,要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說來也奇怪,我們三個人剛才沒分明看到鬼哨子在我們眼前,卻都沒有想到把他拿在手裏,就這樣,錯失了它。
可能是因為看到了鬼哨子,對那些鬼魂的震懾之力,所以也把我們幾個震懾住了,所以我們對這些東西已經完全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就連把那個勺子拿在手中這件事情都已經全然被我們拋之腦後。
李大度臉上都露出狡黠的笑容,對我露齒一笑,說道:“要不然你吹一吹,這個鬼哨子,看看能不能把剛才的那個鬼哨子也召喚過來,反正這東西那麼有靈性,試它一試又何妨?”
我看他反應這麼快,我剛想誇他,但當我把眼神轉移到鬼哨子身上的時候,我就明白過來他為什麼要在這樣說,這東西身上布滿了剛才那句屍體上的粘液,要我我可下不去嘴。
於是我飛起一腳對他踹過去,這時候我們突然聽到劉清雪尖叫道:“我操,那具屍體到哪裏去了?”
我和你大度,剛才一直在糾結這個鬼哨子的問題,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屍體現在已經消失了,等我們跟著劉清雪的喊聲往後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剛才放屍體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我驚叫道:“我操!這屍體難道還會長腳自己走不成?”
我說的這句話卻突然把我自己給嚇得夠嗆,如果說他還能夠自己移動的話,那就說明他還沒有死去,因為在這個地方處於極度的黑暗之中,手電筒的光線也有限,我們如果背對著她的話,幾乎是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移動的。
如果是一個活人。躡手躡腳的,從我們背後走過去,應該是不容易被發現的,再加上我們這裏又有三個人一直處在不斷的交流當中,所以也沒有了當時那種絕對寂靜的環境。
所以要真有人想特意在我們身後走過去隻要足夠小心,一定可以做到不被我們發現。
但是這也太他娘的奇怪了吧!剛才我們明明看到她那個上已經有多的輕度腐爛,再說他的手指被我們輕輕一掰就斷掉了,如果真是一個大活人,就這一點他是肯定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