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們幾個也走上前去,朝著那堵看不見的牆走去,我們幾個的動作幾乎和剛才老煙杆的如出一轍,確實是和剛才他所說的狀態一模一樣,雖然我們前麵那堵牆不為我們的眼睛所看見,但是感覺卻十分堅固的樣子,就算我們幾個人連續踢了好幾腳,這牆都還是紋絲不動。
劉清雪看了看自己手上再度出現的傷口,不過這個傷口倒是之前在神戶丸號上麵,和那條巨蛇搏鬥的時候傷到的,她的眉頭皺了皺,似乎發現了什麼異樣,我注意到她的動作,於是對她道:“清雪,你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嗎?”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對我們道:“剛剛我從那個玻璃房子出來的時候,我手上的皮膚狀態似乎十分光潔,我瞬間就覺得不對,我還在想我手上的傷去哪裏了,然而現在我發現,這道傷口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皮膚上,這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她這樣一說,我的頭腦中好像有些畫麵回到了我的記憶裏,開始在我的腦海裏不斷地閃現,但是每回憶一下,我的腦袋就開始鈍鈍的疼,半晌以後,腦袋裏還是隻有一些零星的記憶。
神棍李突然間猛地一拍腦袋,對我們道:“我靠,我好像想起來了。”他的話音剛落,我們的事情都朝他聚集過去。
他這才接著又說道:“我們剛才在那個透明的玻璃房子裏麵,似乎做了很多不斷重複的動作,而且剛才我們就像是陷入了一個循環一般,這個循環就一直圍繞著我們頭頂上的那個清雪受傷。然後我們身旁的清雪手上突然流出血液,王恒撕下衣襟為清雪包紮,一直在不斷的循環,都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或者說,其實我們在裏麵時間根本就是不曾流逝的,與外界已經完全隔絕開來。”
我們站在旁邊,聽他說完,我們突然都想起來了,我腦海中清楚地閃現了我撕下衣襟的畫麵,我連自己都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才停下來。
我仔細地從開始到結尾梳理了一遍我們剛才的記憶,我們在錯過光的裂口之時,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頭頂上就開始出現了清雪的臉,然後我們就一直被困在了無限的循環當中,直到現在才出來正常的世界。
我問清雪她還記得剛才的痛覺嗎?
她搖搖頭,表示已經不記得了,剛才的感覺似乎很恍惚,現在隻記得一些零星的畫麵,還是沒有想起來全部過程。
李大度對我們道:“我記得我們好像還在那個玻璃房子裏麵說過幾句話,不過現在我已經完全忘記內容,好像有講到清雪和頭頂上的那個女人的關聯,但是我他娘的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隻記得我們當時還說的挺來勁來著,怎麼回事,這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