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老鼠還是止不住犯惡心,我們把衣服脫下來,簡單的處理了身上的一些小傷口,說是處理也隻不過是把碘酒塗在身上消消毒而已。
李大度把褲腿挽到最高,露出剛才被老鼠抓咬的傷口,可以看到那老鼠剛剛已經到了他的大腿中部,這老鼠也是真他娘的凶狠,直接給他扯掉了一塊肉。
他一邊“嘶嘶”的倒吸著冷氣,一邊用碘酒塗在上麵,發生撕心裂肺的慘叫,我雖然對他表示同情,但是也忍不住對他道:“大哥,你塗的是碘酒,又不是灑的鹽,至於這麼一驚一乍的嗎?”
他根本不搭理我,這句話繼續在那邊狼嚎鬼叫,我笑笑轉過頭,看到我腿上那些傷口也控製不住的直罵娘,倒是神棍李他們三個一臉淡定,一看,原來他們身上隻有一些細碎的小傷口,完全不跟我和李大度受的傷在一個檔次。
神棍李手臂一抬,往前指:“你們看這些老鼠,一個個的還在那兒張望,等著我們再次上鉤。”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才不會上去硬拚,我們在原地坐著,看著他們在上麵嘰嘰嘰嘰,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方法,我心裏暗爽,就聽到李大度十分弱智的說:“今天就不跟你們這幫鼠孫計較,等哪天我李爺爺回來把你們全都炸平!”
我聽罷,連連擺擺手:“我可不是他爺爺,要當他爺爺自己當去吧。”李大度靠了一聲,沒再說其他什麼。
感覺這個空曠的地方像是孫悟空為唐僧畫的一個圈似的,我們看剛才那老鼠都進不來,心裏莫名湧起來一股安全感。
由於我們已經找到那房子出現的規律,白天就打算在這裏好好休息一趟,也不知怎麼,我坐在地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驚醒過來。
我醒過來第一反應是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幻境,猛的擰了自己一下,疼得我齜牙咧嘴,想來,應該是真實的境況,但是這周圍他娘的是哪裏呢?
我好像在一個山洞裏一般,四周十分閉塞,光線也很昏暗,壁洞上當還在不停的滴著水,我一摸,還好身上的背包還在,趕忙摸出自己身上的手電,往前一照,發現前麵的一片都是有小腿粗的鍾乳石,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光線幽暗,就像是那些妖魔片拍攝的地方。
我剛拿出電筒,就聽到後麵有人大喝一聲說:“那小子醒了!”
我心一驚,我靠!這兒竟然還有其他人?條件反射性的往後一轉,下意識的就準備站起身來,你卻發現我的腳已經被綁起來,於是隻好對他們問:“你們是誰?抓我做什麼?”
那幾個人走過來,聲音聽起來十分凶狠,對我道:“你給我老實點兒!別動!”我一聽這幾個人就不是什麼善茬,於是乖乖在原地不動,語氣變得平和,對他們道:“大家有話好好說,什麼事都好商量。”
由於我手頭沒有槍,隻有別在腰間的一把刀,但是他們把我的腿綁起來,我想如果我硬拚一定得不到什麼好處,隻好先試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