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鬱無殤當中揭露出事情的真想,眾人不知是真還是假,一個個要求公會出麵澄清。
麵對群情激憤的場麵,使得魏無牙進退維穀,前後兩難,在承認與不承認之間徘徊不定。
鬱無殤一直看著這個光頭的會長,等待著他地抉擇。如果此時的魏無牙要矢口否認,那麼,他就會當眾宣布楚家退出丹師者公會。
魏無牙與一幹的公會高層躲到一邊商議,似乎意見相左,並發生了一番地爭執,但最終,魏無牙還是力排眾議,站了出來!
麵對下麵數以萬計的丹師武者,坦然地承認了對於楚家的事上是公會方麵的錯誤,楚家是被冤枉地!
一時間,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公會的丹師們都憤怒了,做為丹師的依仗和依靠,丹師者公會竟會去無緣無故地攻訐自己的會員,實在太令人寒心了!
憤懣的丹師們鬧做一團,有丹師要求公會嚴查嚴辦主謀,有丹師要公會賠償楚家,也有丹師要求公會向全體丹師賠禮道歉,更有丹師要求退會……
在這丹師的疾呼聲中,丹師者公會被一下子頂到了風口浪尖上,若果在這時不能及時地平複丹師們心中的怒火,任由這些怒火持續燃燒下去,那麼整個丹師者公會都將麵臨前所未有地危機,甚至有瓦解的可能!
但是,此事一出,公會的信任度已經降到了冰點以下,無論魏無牙和一幹高層如何的解釋,丹師們依然難掩心中的失望和不滿,要求公會方麵立刻交出主謀和撤換大商分會的會長以及大長老,長老等。也有人提出,讓楚家人擔任會長或大長老,而且這個呼聲還很高。
沒辦法,當魏無牙看向玄陽,希望他這時候站出來承擔責任,卻發現他已經哆嗦成一團,根本就指望不上。隻能求助於鬱無殤。
在離此處不遠的一家酒樓的三層,白懷臣和春景山站在窗口看著亂哄哄丹師廣場。白懷臣遠遠地看著台上的鬱無殤,忍不住對春景山道:“這小子還真是個惹禍精,到哪裏都能弄出個動靜來!”
春景山一想,可不是嗎!從元市到難民營,從楚洛鎮到多望城,再加上今天,他才到帝都滿打滿算不足三月吧,就搞出這麼多的事來,而且每一件都是沸沸揚揚轟轟烈烈。不由得搖了搖大圓腦袋,苦笑道:“也許我這個兄弟壓根就不是一個平常人吧!”
白懷臣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又問他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勿要漏網一人,但也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別像那小子一樣,什麼事都要搞得人盡皆知,畢竟我們做地事是見不得光的!”
春景山向著樓下的人做了一個手勢之後,立刻,從酒樓的一樓陸陸續續地走出不少人,混入到了人群之中……
鬱無殤對魏無牙的坦然還是非常的欣賞,其實,他隻想給楚家討個說法,並沒有想把丹師者公會怎麼樣。
見丹師們還有武者們都一個個情緒激動,場麵即將失控,自己是時候站出來了。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句話!”
鬱無殤衝著下麵高聲喊道,下麵鬧哄哄地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
“這件事固然大商分會有不可推卸地責任,但他們也有難處。希望大家不要將怒火撒到公會身上,我們的怒火應該燃燒到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身上。那個人就是……”說著,轉身一指玄陽,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大長老玄陽!”
玄陽被鬱無殤指出來,臉都嚇青了,忙在狡辯道:“你……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為什麼要陷害……害楚家?”
“因為,你是玄教掌教玄冥子的同胞哥哥,你敢否認嗎?你把玄冥子的死歸咎到了楚家人身上,你在報複!我說的可是事實?”鬱無殤冷笑道。
“你……你胡說!沒有的事,我怎麼能和玄冥子有關係呢!”玄陽繼續狡辯道。
“你是,我來證明!”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喝。接著,從人群中跳上三個人來,三人都是黑巾蒙麵。上來之後,為首的一人從身上掏出一塊腰牌,在人前展示了一下後,不慌不忙地道:“我是密報司的差役,現在就由我來揭穿玄陽大長老的真麵目吧!”說著,差役來到玄陽的身前,在玄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撕拉’一聲,玄陽的一條衣服袖子從肩膀處被撕裂。立刻露出了肩頭一個恐怖的大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