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兩家不是已經相安無事了嗎?三十年了,洛家怎麼……這事還真是不能讓洛師知道。”
明鈺話音剛落,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我知道了……”說著,洛英兒邊說邊走了進來,洛英兒一臉平靜地坐下來,再道:“洛家的事跟我什麼關係!我已經跟洛家斷絕關係三十年了,你們不用瞞我了。明鈺,你也不用擔心小鬱,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的。”
說完,起身要走。可是一低頭看見桌上的幾張陣圖,眼前一亮,抓起來一張張地看著。
本來淵峙浩然和明鈺一樣,見洛師知道真相後似乎很平靜,就放下心來。滿以為她走了,自己也就躲過今夜了。可是,沒想到,那邊的事情剛平安落地,這邊又起來風波,自己白天的作業還沒做,陣圖之上還空空如也呢!看來一頓竹筍炒肉是吃定了,今晚又別想睡覺了!
正在他懊惱的時候,卻聽洛師問道:“這……這些陣圖是你畫的?”
“啊?”什麼陣圖?我哪裏畫了?淵峙浩然有些懵圈圈,疑惑地看向洛師。
洛英兒也正好看向他,兩人一看對方的表情,一下子都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洛英兒一看淵峙浩然懵懂的樣子,就知道畫這些陣圖的另有其人。而淵峙皓然更是恨不能抽自己倆嘴巴!四哥其實已經為自己畫好了,隻是自己沒留意罷了!
“快說呀,這些陣圖到底是誰畫地?”洛英兒語氣中充滿了希翼地再次問道。
見事情已經敗漏,淵峙浩然不得不道:“是……是四哥那個妖孽畫的。”
正在洛英兒震驚的時候,卻聽門外柔兒睡眼惺忪地道:“大姨三姨還有斑斑姐,你們在皓然叔的門口幹什麼呢?”
本來三人緊張地偷聽,柔兒在她們身後猛然地說話,嚇得三女轟隆一聲跌進了門裏邊。
洛英兒也懶得理會幾個洋相百出的女孩,逼問這淵峙浩然:“你說的是真的。”
…………
上了官道,鬱無殤和楚行堅一路打馬飛馳,好在已是年關前夜,官道上沒有什麼行人,兩人奔跑起來毫無顧忌。
傍晚,兩人在一座小鎮上吃了些東西,補充了些給養,繼續前行。兩人再次上路不久,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大雪紛紛揚揚,很快把整個世界都素裹了起來,因為雪天路滑,使得兩人的速度降了下來,好在大商管道有一個好處,大陸兩邊都種著高大的樹木,使他們不會偏離道路。
兩匹馬頂風冒雪地跑了一夜,到了清晨已經口吐白沫不能再跑了。
今天已經是年關節,家家戶戶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鞭炮聲向成一片,孩子們穿著新衣四處追逐嬉戲,大人們歡暢地忙裏忙外。大雪絲毫不能掩蓋喜慶的氣氛,卻更增添了節日的樂趣!
然而這些都與兩人無關,兩人最急於的事情是買兩匹趕路的馬。
大雪未停,無關城內的街道被白雪覆蓋,使得街道兩旁家家戶戶門前的紅燈籠彩絲帶更加地妖嬈,因為是節前的早晨,大街上行人寥寥無幾,忙碌了一年的人們,在今天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等待夜晚的狂歡的時刻。年關節,不但是家人團聚的一天,也是狂歡的一夜。大商人總會有各種的奇思妙想,讓一家人在這個夜晚盡興地玩一整晚,這是大商的習俗!
令兩人無奈地是,無關城的馬市早已休市。敲開不少的人家,雖受到了熱情地招待,可馬匹的事一點沒有著落。走在街道上,楚行堅心裏亂的跟張了草一樣,不住地責怪自己:“為什麼就沒有準備替換的馬屁呢?”
鬱無殤同樣著急,可這種情況下也是沒辦法,看著身後兩匹快要虛脫的馬,連頭都抬不起來,還怎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