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鬱無殤才轉身對離祖鄭重道:“好吧!先生的命令我不能違背,但是,老先生我可以為你治病,但你必需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你說!”
“一會我為你治病的時候,一切聽我的,不許抗拒更不許出手。”鬱無殤認為這老頭的報複心特別強,先前他隻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了一下,老頭就把自己扔到懸崖下洗澡,待會還不定又被老頭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離祖倒是答應的爽快:“好沒問題,隻要你能治好老夫怎麼樣都行,老夫說話算話。”離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留了個坑,要治不好呢?那老夫該出手還得出手。
這個語言陷阱雖然有些隱晦,但鬱無殤還是聽出來了,便笑笑道:“我治好你算不算您的救命恩人?”
“當然!”
“好吧,您先在這裏等會,我去準備一下。”說完就出去了。不多會兒,又拿著個布包返回。進來後,讓離祖脫掉上衣席地盤坐。
待離祖一切坐好後,鬱無殤從布包內取出四根長約三寸的木製灸針分別夾於左手四指之間站於離祖麵前,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一根長針,認準離祖頭頂一個穴位快速地紮了下去。可未等灸針刺入穴位,卻‘啪’的一聲,被離祖抓住了手腕。
離祖沒有見過針灸,看到他用一根老長的針紮自己的腦袋,自然被嚇了一跳,抓住他的手厲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鬱無殤無奈地道:“您老還是閉上眼睛吧,放心!咱們無怨無仇的,我不會害你地!”一邊的苦大師也是安慰,離祖這才不安地閉上眼睛。
其實,對於離祖的靈魂傷鬱無殤治起來並不難,前世有很多中方法可以救治,其中一部家傳的安魂經便可以。而鬱無殤此時便是用的安魂經。
卻見鬱無殤將四根木製灸針分別刺入離祖頭上的頭頂腦後和兩耳根部,並不停地撚動,而隨著安魂功法的運行,一縷縷的真氣隨著木針被渡入到離祖的體內。
木製灸針是鬱無殤采藥時,見到的一節祖木殘骸磨製而成,祖木是遠古的神樹,其木質堅硬沉重,而且生命力旺盛,對真氣沒有任何阻礙,在使用之後發現,要比銀針效果好的多。
隨著一縷縷溫熱的氣息進入腦部,離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有梵音在低唱,而這梵音響起後,離祖感覺自己像是沐浴在溫暖和熙的春光裏,原本低沉的頭部變得輕鬆舒暢。隨著梵音一遍遍的洗禮,離祖能感覺到受傷的靈魂正在被慢慢地撫平,一遍又一遍,之前的壓抑感正在消失。
這一邊離祖正陶醉在梵音溫暖的洗禮之下,而另一邊的鬱無殤卻遇到了大麻煩。
他發現,隨著他往離祖體內渡入真氣,似乎又從離祖體內返入自己經脈中一種氣機,這些氣機似乎十分爆裂,不停衝擊自己的經脈。使他不得不分出一股真氣來壓製這外來的氣機,原本真氣渡梵音就分十耗損真氣,這一下讓他原本不算深厚的真氣立刻入不敷出,不長時間便有枯竭的跡象。
安魂經生出的梵音是靠著真氣來控製地,如過此時鬱無殤將真氣中斷,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不但會前功盡棄,而且會讓失控的梵音衝擊離祖的魂魄,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要想此時將梵音收回,已是後繼無力了。
因為事發太快也太出突然,讓鬱無殤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本來他也對自己真氣量有可能出現不足的情況有預料,可他覺得真氣渡梵音消耗的真氣和一心二用煉化靈氣來補充可以持平,因此,救治是可以持續地,事實也和他預先想到的一樣。可沒想到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亂了他的計劃,使兩人都陷入了重重危機之中。
此刻,鬱無殤感覺自己丹田內的真氣正在變得枯竭,他的身體越來越無力,陣陣眩暈感襲來,證明他的真氣已經高度透支了,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而另一邊的苦大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當他注意到鬱無殤這邊的情況時,就覺得情況不妙,可自己又不知該做些什麼,隻能袖手旁觀著。
而就在鬱無殤進退維穀之際,丹田內已經被真氣蘊養的生機勃勃的綠珠動了起來。從綠珠上突然湧出一股深綠色的能量,這股深綠色的能量自動地湧入經脈中,一下包裹住了外來的氣機。
這一下,讓鬱無殤頓時輕鬆了下來,急忙將倒下來的真氣毫無保留地度入到離祖的體內,將梵音拉了回來。在收回梵音後,立刻停止安魂經的運轉,安魂經停止,梵音自然消散。
這場危機因為綠珠的幫助終於平安度了過去,也讓兩人躲過了一劫。當一切停止後,鬱無殤便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