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書所有內容,純屬虛構。所在年代非公元紀年,是完完全全的架空。所以各種“現實類”描述,唯一的作用隻有裝十三,大家看看就好,不用當真。
越庖代俎?
哈。
聽到這四個字的季峰上將笑了兩聲,眉宇間,是一層淡淡的殺意。
這裏是什麼地方?
雖然性質特殊,但本質仍然是軍事化基地。
這群又是什麼人?
雖然出身特殊,但實質上仍然是劃入體製內的預備役!
我身為這裏的最高負責人,你區區一個特戰隊組長跟我提“越庖代俎”?
張野?太目中無人吧?
“張野!注意你在跟誰說話!”
梁警司一拍桌麵,試圖趕在季峰上將發作之前先行控製住局麵。
“謝謝警司大人提醒,我十分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地位。”
張野微微一笑,繼續保持著一副不作到死不罷休的行事作風,“但我仍然務實的說一句,第一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的人住進這座軍事基地,第二他們的訓練任務於情於理都該有我分配,而不是旁人代勞。”
季峰上將拍了拍梁警司的肩膀,示意他住嘴的同時,默默解下了腰帶兩邊的製式武器。
左邊腰帶上是一把象牙柄左輪槍,右邊腰帶上是一柄製式唐劍。曆任大將,根據其指揮部隊不同,自身佩戴的武器亦有所不同。步兵配刺刀,機戰隊配槍械,雙槍在手代表曾指揮過多團大戰,而特製的左輪類槍械,則代表所指揮的部隊,是久經沙場百戰不殆的精英之師。
在此基礎上配唐劍——代表他擁有過一支靠冷兵交鋒不死不休的浴血輕騎。
什麼樣的戰鬥會淪落到靠冷兵交鋒?!
答案是子彈用盡,炮火罄絕,兩邊人背水一戰,靠麵對麵的刺刀戰拿下浴血雄關。
“張野是嗎,你的名聲很響,我早有耳聞。”
這位身披數道榮耀傷疤的將帥將手中的兩副武器平放到桌子上,向前一推,靠慣性,很自然滑到了張野的麵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我猜這些話不是什麼褒義詞。”
張野一聲輕笑,差不多也猜出了這位大將想要幹什麼。
“傳聞中的你桀驁不馴、年少輕狂、自以為是,且悍不畏死。”季峰上將也跟著淡淡輕笑,“今天看來是這樣沒錯——跟我麵前討價還價,確實有點悍不畏死的感覺。”
“上將這是在威脅我嗎?”
張野一抬頭,氣氛中濃重的殺意已經迫到了他的眉角,然而季峰上將隻是看著他,沒有多餘的動作。
“不算威脅,確切來說威脅這個詞的含義是武力脅迫、以此達成某種目的。但顯然我並沒有這個意向,你覺得我是在試圖靠恐嚇來逼你讓步嗎?”
季峰上將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他麵前以後,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睛。
張野沒動,隻是回以同樣的眼神。
“是。”
他微笑。
旁邊的黃毛等人被嚇得動也不敢動,飄忽的目光隻是一個勁兒在這倆人之間打轉。他們緊張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上下滾動的喉結,像是生怕一個失神,局麵就會變得鮮血四濺、血肉橫飛。
“你錯了。”
季峰上將搖了搖頭,“我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你是真的不畏死,還是以為我們三個人都不敢動你,所以虛張聲勢。”
“不我沒錯,”張野也搖了搖頭,“上將是在試圖靠權勢與氣場壓倒我,並碾壓我的自尊自信,以此來鞏固您的地位身家。”
“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