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金錢,女色,普通人想要的,我都可以輕易滿足。”小蝶聞言輕笑道。
“女色……”黃毛神色微動,下意識又想到了趙家祖宅開棺當晚,自己和大河麵對紅衣時的香豔場景,隨即不由得眼神閃爍,不經意間瞥了瞥張野身邊的“準老板娘”。
“想想看楊雄和江良生,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你願意,我親身侍寢也不是不可以~”聽出了黃毛語氣中的異樣,小蝶笑得更厲害了,這一笑,未謀其麵,僅僅是聲音便做到了“酥人入骨”。
小掌櫃咽了口唾沫。聽得整個身子一軟——女人尚且經不住,又更何況是男人?於是她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小甲跟張野,前者沒什麼太多的表情,但不可避免還是有些微微臉紅;後者麵帶冷笑,一臉淡然的模樣簡直是比太監還禁*欲。
“你不心動嗎?”
小蝶詫異,她的眼睛沒法透過門板,卻仿佛能把每個人的神情變動看得一清二楚。也正因為如此,才會特別注意到張野的反應。
“啊……有一點,咱還是聊聊看有關金錢那方麵的內容吧。”張野嗬嗬,心說我身上有紅鸞咒印我會中你這點媚術?
“哦,鬧了半天,原來是個天閹。”小蝶輕笑,言語中的刻薄意味,是個男人都忍不下去。
張野無妨,口舌之快而已,誰不會過過嘴癮?
“說吧,你有多少錢,或者說你能給多少錢?”張真人不鹹不淡地問。
“很多很多,多到你數不清,不過我聽你的語氣,似乎也不是對錢很感興趣的樣子。”小蝶接道。
“不是不感興趣,而是猜到你拿不出多少正當之財。你要賺錢當然容易啊——隻要放你出來,多少錢搞不到手?不過就為了這個就要犧牲我心中的公理道義——太廉價了~ 所以你說的也沒差,換個籌碼吧,挑點我感興趣的內容。”張野雙手抱胸,一副哈欠連天的模樣。
“一個秘密。”小蝶冷笑。
“什麼秘密?”
“我年輕時遊曆,曾到達過一處秘境山洞。那裏寸草不生,無活靈敢於靠近。我體質特殊,本體介於死靈與妖物之間。上前觀視後,卻感受到了陣陣壓迫,以及一陣浩蕩如天威般的無上偉力!”小蝶的語氣漸漸嚴肅,“我料定其中必有蹊蹺,而很大的概率,內中存放著某樣威力巨大的法器。”
“法器?邪器吧。”張野冷笑。
“不準確,如果是邪器,必然嗜殺,我又如何能站在這裏?”小蝶笑道。
“同理可證,裏頭的東西也不是聖器是吧。”張野佯裝做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是——但那股殺念之龐大,確實聳人聽聞。裏頭的東西亦正亦邪,但毫無疑問,絕對是殺器之流。我沒敢靠近,僅僅隻是在外圍停留。但久而久之,耳畔仿佛響起了無數怨鬼亡魂的哀嚎——也因此,我偶然間習得了感染旁人精神的無上魔功。”
“哦?有意思。怪不得連百年前的葉星乾都搞不死你,原來有這層關係是吧?”張野眯起了眼睛。
說實話,他心動了。
對於修道之人來說,金錢的誘惑力永遠不及功法、法器的萬分之一。因為錢財畢竟身外物,隻要有本事有實力,錢這種東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但功法、法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