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聲大呼好,趙柔又道:“由我來開頭。”
花七彩知道她要捉弄自己,慌忙道:“為甚你開頭。”
趙柔道:“我是女人,難道花七彩你要與一個女人爭什麼先後,還是花七彩你怕我出得太難,對不上。”
花七彩哈了一聲,雙袖一甩,昂頭看向別處,趙柔道:“花七彩你知道嗎,有些人喝酒時不醉,不喝酒卻會醉。”
格桑卻道:“怎麼可能有這樣人?”
趙柔道:“怎麼沒有,你聽好了,我開的頭就是,酒不醉人,佳人在懷卻醉人。花七彩,你接吧。”
花七彩心道:“好啊,這丫頭果然捉玩我,剛剛我在客艙內的確被櫻花子給醉住了。”
櫻花子看了一眼花七彩,這趙柔說的佳人在懷說到了她心中去,玉麵緋紅,不敢抬頭看人。
雖然趙柔考的是花七彩,但是眾人皆低頭想了起來,又時點頭,又時搖頭,秦明道:“柔兒出的的確有些難度,這人字的確不好對。”
趙柔笑道:“不急,不急,花七彩你對不上喝酒便是。”
花七彩沉思一會,心想:“我要對出並不難,她剛暗喻我在客艙中的失態,我要是不暗喻一番,想來她不會服氣,我也得好好嘲諷她一下才是。”這時,花七彩雙手一拍,道:“有了。”
隻見他負手在廳中而走,邊走邊道:“人為乞丐,卻要比酒耍無賴。”
趙柔道:“俗俗俗,花七彩你耍賴,牽強附會有個人字,有個酒字,但是卻沒有詩意,你輸啦,快喝酒。”說著就抱起 一壺酒往花七彩口中灌去。
花七彩無奈,這酒一直往他嘴中灌,想說話說不出,一把抓住趙柔的手,將她攔在懷中,趙柔這才動彈不得,花七彩 看向眾人,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嘿嘿一笑,饒是他臉皮之厚,也靦腆一紅。
這時格桑道:“誒,我知道了,五爺喝了這麼多酒,卻不醉,把趙姑娘抱在懷中,卻臉紅了,真是酒不醉人,佳人在懷卻 醉人。”
眾人皆哈哈大笑,花七彩怒道:“別胡說。”
放開趙柔,道:“趙姑娘誰說我的詩沒有詩意的,我解釋給你聽,我這個詩是說有一個人,他是個乞丐,他和人打賭輸 了,耍起了無賴,非要和人比喝酒,你說我這個算不算詩意。”
趙柔低下頭去,不再多語,心想:“好啊,你個花七彩,剛剛我取笑你,你反過來取笑我,我那日和你猜豆輸了,不肯認輸和你又比起了喝酒,你竟然說我耍無賴。”
格桑又道:“不對啊,五爺,這些乞丐本就臉皮厚得很,有手有腳卻要行乞,本就是無賴啊。”
花七彩一副恍然大悟樣子,長長的哦了一聲,看著低頭不語的趙柔,身子前傾,在她耳邊大聲道:“這樣啊,趙小姐,那是我輸了,這乞丐原來就是無賴,而不是卻耍無賴啊,我喝酒,我喝酒。”
趙柔聽後,猛然抬頭,眼睛裏已是淚花,花七彩愕然,心道:“糟糕,玩笑開過分了。”
趙柔道:“是我輸啦,花七彩你充什麼好人!”說著抱起一壺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隨即一抹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