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林放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早晚是會離去的,一切又將回到以前那種沒有希望,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虎子在外麵整天受欺負,常常鼻青臉腫的回來,可自己又無能為力,眼中的淚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在也止不住了,如決壩的洪水,奔騰不息。
林放注意到了婦人的哭泣,悄悄起身走了過去,站在婦人身邊,說:“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有什麼煩心事和我說,我給你辦。”
婦人卻一句話都沒說,轉身進了廚房,林放則完全莫明其妙,不明所以,本來想要跟上去問個究竟,卻又人家不方便說,歎了一聲,轉回身去和虎子玩了,兩人有說有笑。
“虎子,吃飯了。”婦人喊道。
林放知趣的沒有走過去打擾這對母子,不過也沒有練琴,心思早已飛回了大玄,飛回了流雲宗,飛到了自己住的小院,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
林放考慮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去看看了,現在自己換了一張麵孔,沒人認識自己,完全可以換一個身份在玄國待下去,不過自己靠什麼修煉下去呢?難道再以以前的身份回流雲宗麼?還是要做一個散修?
“木頭人,你不練了呢?”虎子道。
婦人冷著臉,說:“別沒大沒小的。”
虎子委屈道:“那我要叫什麼啊?”
這個問題把婦人也難住了,對啊要叫什麼啊?總得有個稱呼啊。
林放看著這娘倆,笑著說:“我叫李修傑,就叫我名字好了。”
婦人急忙說:“那怎麼行呢。我看就叫李叔叔吧。”
林放自己聽到這兩個字都為之一愣,算算自己現在往大了說也就剛過17歲,怎麼一躍就叔叔了呢,自己長得是高大了點,臉好也就滄桑了一點點而已。。。。。
林放本來長得就比較魁梧高大,再加上這張臉確實是李修傑20多歲時候的麵容,看起來頗為成熟。轉頭一想叔叔就叔叔把。
虎子一臉不情願的,說:“叔叔。”說完轉身跑進了房間,高聲喊道:“我修煉去了,你們倆也練吧,我就不打擾了。”
婦人聽到虎子的話,臉色微紅,轉身向房間裏走去。
林放轉身一看,兩個人都走了,就剩下自己,沒人教自己咋練啊?
無奈抱著古琴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彈了兩下,感覺不見起色,取出寒玉床修煉了起來。
丹藥現在夠用了,林放除了學琴,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提高修為了,時間匆匆,轉眼幾個月就過去了,宋國的冬天比起玄國來明顯要冷上許多。
不過林放買了個可以隔絕溫度的法陣,使得小院裏依舊溫暖,虎子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情景,出去之後大雪紛飛,進院之後溫暖入春,一時之間出來進去,玩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