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甲不滿的督了雷公一眼,知道這人容易犯渾,也不好抓住不放,所以暫時也隻能不了了之。
“關於孤狼的解讀,換個方式就好了。”柳煙一直在沉思,此刻待到大家靜下來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孤,不再是孤獨,而是孤膽忠魂,是體現出一種大無畏,敢於正視淋漓鮮血,為國家民族勇往不懼的那股英雄情懷。這種解讀,應該是不再狹隘了,適用於所有融入進孤狼的兄弟姐妹。”
沉默,寂靜無聲足足三秒,過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說的好!”第一次女魔頭的發言,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讚美。
胡甲也是很滿意這種解讀,但是他沒急著做決定,緩緩說道:“馬都又提出另一個事情,說孤狼開始走下坡路了,而野狼一直在往上進,如果兩邊都達不成共識,就來一場公平的比試,以勝者來決定新大隊的隊名,是孤狼還是野狼。”
嚴飛覺得有些好笑:“反了他還,比試啥,我現在就去找他,兩拳下去就能讓他認輸。”
“他要求隊長不參與,隻是士兵比武。”胡甲說道:“兩月之後,是一年一度的軍區比武競賽,那個時候決出這個問題,我覺得是最合適的。”
“你都想好了,還找我們囉嗦什麼。”嚴飛白眼一翻,然後朝雷公幾人努努嘴:“可能以後就是自家兄弟了,下手的時候不要下死手,讓他們崩潰,反思,痛哭,懷疑人生就行了。”
“放心吧老大,讓他們懷疑人生這種事,交給我們準沒錯。”幾人大拍胸脯,豪氣萬丈。
胡甲悠閑的把茶水端起來,又抿了一小口,他知道的內幕比嚴飛幾人要多,馬都敢下戰書,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野狼今年的新兵,可是有不少好苗子,個個都不是善茬。
這場比武,不會是一邊倒的態勢,嚴飛幾人要是驕傲自大,怕是要後悔的。
這些他不會說,對於一個領導,他需要底下的士兵得到最大限度的成長,光是別人給他們壓力是不夠的,自己要學會麵對各種未知的考驗。而這些事情經曆過後,才是更能得到蛻變。
“九月份快到了,今年大學的軍訓,我抽調了部分的骨幹士兵去當教官,但是每個軍訓隊伍還缺少負責人,關於負責人的人選,我意思是一半從野狼中調用,一半從孤狼中調用,問問你們,有誰想去的?”
“我!”花刀剛聽完,眼睛都亮了,一下從座位上竄起來,引得眾人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的怪異。
花刀本人也知道自己表現的過於勤奮了些,不由得訕訕一笑,臉上的那股不正經樣子收斂起來,語調沉穩的說道:“訓練新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大家都是兄弟,這份苦我不吃,誰吃!”
“花刀啊,我建議你先詢問一下司令,那些新生妹子,能不能不穿迷彩,就穿超短裙去搞軍訓------”大貓擠眉弄眼賤兮兮的笑道。
“真的可以嗎?”花刀驚呼,瞪大了眼睛,滿是希冀的望向胡甲,然後就看到了胡甲黑的發綠的臉色和那雙要殺人一樣的眼神,立刻嚇得一個激靈。
“這怎麼能行!”花刀立場無比堅定起來:“軍訓,那就得有股軍人的風采,穿超短裙訓練,那像什麼話!大貓同誌,你這人思想上不端正啊,白在部隊熏陶了那麼多年!”
大貓冷笑,沒理他。
“還有誰想去?”胡甲忍住沒發作,繼續走過程,耐心的再問道。
“我也去!”
“我!”
待到眾人都回答要去之後,嚴飛也開口道:“能算我一個麼?”
“你先把我的兵教好的再說!”胡甲冷冷的說道。
“這個不衝突,我一邊教你的兵,一邊管軍訓。”嚴飛腦補了一些畫麵,心裏美滋滋的:“這件事情,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老大,你也是想去看超短裙的麼?”大貓壞笑。
嚴飛滿是認真的說道:“我沒上過學校,我就想趁這個機會感受一下校園生活-------別笑,我認真的-------你們這幫王八蛋,越笑越過分了,要不要這麼歡快!”
正經沒一秒,嚴飛就被其他人的哄然大笑給弄得破功了,擼起袖子就開始整人。
胡甲崩潰的起身,往外走,一邊氣憤的甩手:“混蛋!這會是開不下去了!我走了,隨你們怎麼鬧!”
一時間,打砸的聲音讓整個屋子都為之震顫。那一聲聲慘叫,將屋簷上落腳的麻雀,都驚嚇出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