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誇老大比較帥吧。”同樣沒聽清楚的小弟們溜須拍馬道。
“敗類,”嚴飛站起來,朝幾人越走越近,同時嘴巴不閑:“傻逼,廢物,賤人,臭狗屎------”
這回幾人都聽到了,麵色驟然大變,“老大,他在罵你!”
“弄死他!”步小凡怒道。
嘭!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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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戰鬥的打響聲音相比,那些人的慘叫更加急促,不到半分鍾後,幾人都趴在地上,無力爬起。
嚴飛論劍術和顧川相比有很大差距,可是赤手空拳下,四五個顧川也有一戰之力。這幾個混混對他來講,就是渣渣一樣。
“大哥,我錯了,”步小凡躺在地上,看著步步逼近的嚴飛,嚇得膽都要破了,一個勁求饒:“你說啥都對,我該死,我不長眼--------”
“香囊給我。”嚴飛冷漠的說道。
步小凡一個激靈,趕緊把先前從顧川身上搶下來的香囊交出去。
“別讓我再看見你。”嚴飛大喝道:“滾!”
幾人趕緊起身跑了。
回到顧川倒地的地方,把香囊重新塞回顧川的衣服裏,嚴飛打了個急救電話後,慢慢蹲下,手指輕輕的在顧川一處痛穴上一摁,將顧川給弄醒過來。
顧川見到他,眼睛都紅了,一片血絲,好象恨不得生吞活剮了他。可惜受傷太重,起不來。
嚴飛毫不在意,而是望著顧川,說道:“回家吧,這裏的生活真的不適合你。”
顧川怒道:“我沒拿回守家劍,我哪也不去!”
“你更想拿回的,是那份驕傲。”嚴飛一語道破顧川內心的真實想法,說道:“我不會把劍還給你的,除非你重新回到象山。我不確定你一但手裏握著劍,會不會再度拔劍相向對準我,你輸的不甘心,你很想贏,因為你實在太驕傲了。我自認為我還有點小聰明,這種危險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幹。”
“你無恥!”顧川用僅剩的力氣拍打著地麵,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卻沒地發泄最後踢牆砸地來抒發憤怒的小孩。
“隨你怎麼說。”嚴飛起身:“我會想辦法把你的情況傳到你爺爺那裏的,你就安心住院,這段時間自己想明白。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回到小樓之後,嚴飛又幫徐誌彪糾正一些動作的錯誤,有些拳腳是需要繁瑣的小動作一塊配合,但是初學者很容易為了急於求成而忽略掉。
到了下午夕陽下落的時候,嚴飛就離開了。
從徐誌彪那裏拿回了那塊玉佩,嚴飛堅持自己掏錢買下來,那位食客倒手賣五千塊給徐誌彪,嚴飛也以這個價格收了玉佩。
給胡甲打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剩下的醫藥費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顧家會有辦法跟進,也不差那點錢。
隻是顧川的心態讓嚴飛很焦慮,顧家那位家主已經決定不追究二十年前的恩怨了,但是自己又偏偏和一根筋的顧川結下新仇,說到底隻要顧川肯回去,一切都將不是問題。別人的劍再好,自己也不至於拿著不放。
但交到顧川手上,他萬萬沒有那個膽,橋洞子下的那場決鬥,來一次就行了,絕不想有第二遍。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麼個複雜狀況,矛盾根本解不開,嚴飛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待能夠和解的機會了。
來到胡山,嚴飛遇到了正在等他的柳煙和大貓花刀幾人。
柳煙好久不見,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出任務也不去,脫不開身。根據嚴飛的猜測,肯定又是盯上了哪個大項目,女魔頭在暗中蓄力,將要發威了。
她今天穿上了從部隊帶出去的那身綠迷彩,剪了一頭精幹的短發,不化妝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
看到嚴飛過來,她率先走過去,明媚的笑道:“氣色不錯,穿衣品味好象也提高了些,像是要喜事的樣子。”
嚴飛一邊咂摸這話感覺不對勁,同時訕訕應付道:“哪有什麼喜事。”
大貓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剛才我們一起在討論夢暄,結果被柳煙聽到了。老大我可沒出賣你,全是花刀捅的婁子。”
果然是這樣-------嚴飛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著,看向花刀的時候,眼神淩厲的像把刀子。
“咳咳,”幹咳兩聲,嚴飛又問道:“我先前跟胡甲通話,他把我叫過來,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沒想到都叫過來了。到底什麼事?”
花刀趕緊拉關係,殷勤的回答道:“我們前兩天剛回孤狼任職,聽到了一些風聲,好象是關於年底體製改變的事情。”
“我又不在編製內,把我叫來幹嘛。”嚴飛疑惑道。
柳煙徑直向山上走去:“沒那麼簡單,先上去了解情況,比在這瞎猜有用的多。”
(下一章得明天中午才能更新出來了,請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