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若惜吃痛的急忙抬手捂著唇,然後微微探出舌頭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瓣,直到嚐到了濃鬱的血腥味,她才委屈而又憤恨地瞪著北冥逸。
而北冥逸卻裝的很無辜地聳聳肩:“愛妃,都怪你潑我狗血,害得我有些動作不能自控,就像咬你的唇。其實,我根本不想咬的,誰知……”
狡辯!!
若惜憤恨地咬著唇,惡狠狠地盯著他。
睨見她憤怒的表情,北冥逸的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將若惜摟進懷裏,轉身麵對著溫泉旁邊一塊非常大的鏡子。
“愛妃,你看,我們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北冥逸瞅著和自己一樣渾身狗血的女人,笑得格外燦爛。
然而,若惜卻不這樣認為。在看向鏡子的時候,恨不得把這塊——映出她屈辱的鏡子,砸了!
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北冥逸偷偷將一隻手背於身後,然後暗自凝聚內力,朝浴池裏施了法術。
他側身,俯瞰著若惜,見她一臉戒備,於是緩緩地、緩緩地俯身向她壓去,而若惜以為他又要吻她,於是慢慢地、慢慢地後退,直到“撲通”一聲掉進浴池裏……
若惜全身僵硬不能動彈,唯一能動的,就是她的眼珠子。咦,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為什麼她明明掉在浴池裏,卻在掉進去甚至來不及驚呼一聲的情況下,全身變得無比僵硬?而且整個人還沒有往下沉,更奇怪的居然還有絲絲涼涼的氣息往她身上竄?
溫泉不是應該溫暖嗎?為什麼她感覺越來越冷,像極了被別人丟進了冰箱的急凍裏?若惜轉悠著清澈的眼眸好奇、不解地四處打量。
真是奇怪了,在她身體的上方、左右兩側都有透明近似玻璃一樣的東西籠罩著,而她的身下,自然是緊緊地貼在這個東西的上麵。
她,到底怎麼回事?
若惜無辜地抬起眸子看向站在浴池邊緣的北冥逸,發現隻看得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愛妃,被我做成冰雕的感覺不錯吧?”北冥逸笑得一臉邪惡,他俯身蹲在浴池邊緣饒有興趣地睨著此時被自己封在千年寒冰裏,一動不動的女人,嘴角的弧度越揚越大,尤其是看見這女人極為“畸形”的姿勢,嘴角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冰雕?!這男人居然把她變成了冰雕?!
北冥逸的那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劈得她頓時眼淚婆娑。好可惡的男人,居然將她變成冰雕。他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戲耍她?還有,為什麼每次惡整他,到頭來都要被他整?
好不公平!!她不要玩了!!
冰雕,嗚嗚……傷心了好一會兒的若惜才開始注意自己的姿勢。她要美啊,她要美美的!因為,指不定這個男人要把自己關在裏麵多久呢,更說不定他腦子突然進水,開一個什麼展覽會,把自己拿出去,當成標準本展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