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萊子幽幽的說道:“我當然可以確定,兩年前,他從洗浴中心救了我,讓我充當他的導遊,我目睹了他屠殺了山菱財團策劃栽贓了另一家財團的內杠事件!在當時,上任的首相對於和華國在某些島嶼主權上一直都很強勢,但隨著這位首相波及醜聞而倒台後,這些島嶼事件還是華國占據了主動權。在當時,作為報酬,他還通過一些渠道,把山菱老家主的百分之一財產贈予了我名下才有了我今天的財富,就在一個星期前,他再次找到了我,我可以確認是他,他先是策劃了三口和住吉會等三大社團火拚,他冒充岡本先是的人,救了失野浩,卻又在失野浩和岡本先是通話中竊取了岡本先生的IP地址,隨後他直接去了東京,第二天岡本先是的死訊上了各大頭條。而隨後,他又命令我把視野好的呃屍體捆綁在大街上示眾,激怒他的下屬和本部撕破臉皮全麵暴亂以此來蓋過岡本先生的死造成的輿論,但又達到了擾亂倭國社會治安的目的。緊接著,我以我的資本地位,認識了一些共濟成員,其實之前就有人想要邀請我入會,所以我了解認識這些人並不算難,我替他打聽到了下位尊主任命人選,就在宴會上,新的尊主住友老家主死了!我知道這也是他做的。”
聽著來自鬆島萊子的彙報,另一頭即時語音通話的會議室裏一片死寂。
幾個富豪聽著頭皮發麻。
這一連竄的事情盡然有序,而且凶手對每一個人的利用似乎都很有情報價值。
關鍵是,他四兩撥千斤能夠弄出來的動靜卻那麼大,幾乎是把整個倭國的水給搞渾了!
審訊員眯著眼看著鬆島萊子道:“你說你有出賣過他,那為什麼他還會來找你?”
鬆島萊子身子顫了一下:“我也很奇怪,我以為,他是來殺我的,但我感覺到,他並不稀罕殺我,這並不符合他的性子。”
也因為這件事,鬆島萊子以為徐城是喜歡她的,導致鬆島萊子一直都自以為是肯為他做事。
可是另一邊竊聽的富豪們卻不這麼認為。
比如阿布紮比成員眯著眼道:“這人很恐怖,至少對於某些布局和利用可謂是毒辣。這女人隻是被利用了。以他的性子,確實對於背叛的人直接殺,用不著原諒,可是這個人沒有,有一點別忘了,他肯定知道鬆島萊子如今的地位是可以連接到共濟會邊緣的,說明這女人身上有他想要的情報,加上不殺之恩讓這女人很是服帖。”
他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聽著就吸了一口氣。
“問問她,知道現在那人在哪嗎?”阿布紮比問另一端的審訊員。
“他還在我別墅裏,我平時出去買飯菜做飯他都不會管,所以我出來他也不知道我是來報警的。”鬆島萊子道。
阿布紮比對身後兩位騎士高手用眼神示意:“去幹掉他!”
兩個騎士點頭悄然離開了會議室。
等兩人一走,三井代表就納悶的提出了問題:“不對,既然此人心思如何縝密到令人發指,那如何就沒想到鬆島萊子會報警?”
“我當然想到了。”就在此時,窗口突然被徐城一腳踹碎後闖入了會議室。
在場三十多位富豪看到一個黑衣披風的家夥一個個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