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裏打牌,妨礙長官你了嗎?”
“沒有,不過我們抓到一個人,就是上來問一下,是不是你們的人?”威瑟斯說著,他的手下扯著那個報信的小弟拉過來。
薩爾淡然的問道:“他犯了什麼罪嗎?”
威瑟斯一邊在套房裏看有沒有什麼監控設備或者其他能夠看穿賭城樓下的一線線索,一邊說道:“我們盯上了幾個人,懷疑跟賭城案子有關,可以確定他們就是作弊來賭錢的那些鬼頭,但在我們來抓人的時候,這位先生不知道對他們說了些什麼,人都散了,這家夥你們不會說不認識吧?”
“認識。”薩爾直截了當的說道:“他是我小弟,如果沒有什麼罪,麻煩你放了他。”
“我們要帶走他配合調查。”威瑟斯說道。
薩爾直接走到威瑟斯麵前,跟他頂牛的對峙著,他露出自己的一顆金牙說道:“聽不懂人話嗎?放了他。”
“好啊。”威瑟斯直接把人給放了,然後攤開手說道:“那我們坦白一點說,你們是怎麼做到賭博不輸的?我知道是你們幹的,下麵那些可疑的人都是有黑幫底子的人,我們FBI一查就知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我知道你們在美利堅有著很深厚的底蘊,但是,拉斯維加斯是美利堅的代表城市,賭場更是受到保護,如果你們明著來,賭場接著就是,但用一些下三濫的招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知道我這身份不夠跟四位說話的資格,但是我可以代表FBI向四位發出通告,如果你們一意孤行,麵臨著和我們開戰!”
薩爾直接從自己小弟腰上拔出了一把槍放在了威瑟斯的手裏後,威脅的說道:“來,就算我承認我們是,那你打死我啊?”
威瑟斯肯定不能開槍。
薩爾咧嘴一笑:“沒證據是吧?那就閉上你的狗嘴說話注意點,我們在美利堅可沒有犯罪,我們是良民,你不能因為我們的背景就歧視人懂嗎?知道你們頭上的律法是不允許你們種族歧視的?我知道你們窩囊廢查不出什麼來,也別來威脅我們不吃這一套。你們是警察,我們是匪,你們用你們的方法來擊敗我們無可厚非,但請不要比我們還不要臉可以嗎?”
“行。”威瑟斯沒有辦法直接捉拿他們。
在沒有抓到作弊行為,確實判不了案,並且贏走的那些資金都是在正當的輸贏下贏走的,根本也追不回。
“但是我會天天盯著你們!我倒要看看,到底你們是怎麼能夠做到一局都不輸的局麵。”
說完,威瑟斯一揮手:“走!”
等他一走,薩爾跟三個大佬對視了一眼,都輕蔑的笑了出來。
美利堅的FBI別說是外國人,就是美利堅公民都討厭他們,很多時候他們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牌,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就像是明朝時期的錦衣衛,人人得而誅之差不多,他們有點私權就無視很多公民的人身權益,導致很多公民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
薩爾抽了一口煙吹了一下後說道:“我特麼都不知道人家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告訴你?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