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有想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恨不得夜夜和林初雪同床共枕不下床,可特麼他就怕忍不住辦了她以後害了她,隻能避而遠之不去砰她。
誒,這種心情啊,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美豔嬌妻就在身邊,可是卻不能砰,有誰能夠理解徐城的心?
這段時間蘭姨也在追問徐城,為什麼不和林初雪一塊睡?都是夫妻了,為何還沒有同房?
他隻能說林初雪有點不適應的理由來解釋。
林初雪那邊確實也有些害怕麵對那種事,也可能有些躲避吧,但這事徐城要一直拖著,人家那邊女人都會罵你‘不是男人’了!那種事你還指望女人來主動不成?那也太混蛋了。
以林初雪的性子還真不會成為主動的那一邊。
“要盡快先了解自己體內的一些問題了,至少也要先讓自己確定可以跟老婆辦事,不然小雪那關都過不了。”徐城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道。
葉修在自己的房間裏給爺爺彙報了徐城白天談的那些事兒,當然,他也隻是說了一些該說的,就是徐城讓他去說的那些內容,比如徐城說的一副空白的牌這事,多餘的他也沒去說,他還是想站在徐城這邊不願意做一個稱職的跑腿狗。
而葉老爺子那邊,其他四位老爺子都在四周,一個正在閉眼聽著戲曲,一個正在遛鳥,一個正在打太極,隻有葉老爺子身子骨不太行,接完了電話就問道:“這小子說他的目的是一副牌,空白的,你們懂什麼意思?”
“一副牌?”邢老爺子從鳥籠上收回目光:“難道跟龍組有關係?龍組的機製不就是一副牌?”
周老爺子搖搖頭:“應該不是,沒聽說是空白的嗎?這小子現在跟張塵風那老玩意兒一樣討厭了,會玩文字遊戲了,葉老哥,他是欺負你文化低,猜不出來啥意思,他肯定猜到我們五個人都在一塊,上次認他這個孫子沒給他什麼禮物,這小子耿耿於懷,所以給我們出難題啊。”
葉老爺子瞪他一眼:“說得好像你有文化,當年你不是土匪出身的嗎?別岔話,說說這小子到底什麼意思?他此行有什麼目的?你們四個腦子現在還靈活,我要再年輕五年,還用得著你們來想?”
“這麼簡單的問你們還糾結什麼。”郭老關閉了戲曲,一邊說道:“牌,代表了一種玩法的規則,自然有它的玩法和規章,但是空白的牌就等於是洗牌,至於怎麼玩,那小子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他說了算!他想怎麼填寫數字他說了算,懂了不?”
“嘿!”聶老咧嘴:“這小子好大的口氣啊?比張塵風老哥那口氣還要大,當年也就張塵風老哥意氣風發的時候有他這麼盛氣淩人的架勢,不過能夠改變規則的豈是一個人所能做到的?這個世界立規則統治其實不難,難的是已經百年千年流傳下來的規則玩法突然有一天你要去改變人類內心裏那根深蒂固的思想!這說白了,那叫作死!隻能落得一個下場,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