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胡兵也站起來上樓去了。
李偉坐在地上氣餒的說不出話來,張天佑直接躺在地上就沒起來過,滿頭都是淤青和血,他怕了,此刻根本找不齊任何反抗的理由來。
在場的人都屈服了,他們剛才怎麼打都占不到便宜,而且那人似乎並沒有下死手,要不然以他的機會,完全可以了結這幾個。
救護車果然來了,他們被抬上擔架上後,注定了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他們根本玩不過特種兵頂級俱樂部,除非是太子--黨的人還能跟特種兵頂級俱樂部掰掰手腕。他們這些富豪群體說白了也是看官家臉色的群體,如果這件事鬧大,倒黴的會是他們家企業,這幫人也不笨,在父母耳濡目染告誡下知道什麼樣的存在不能惹。
張天佑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就對其他能夠走動的朋友說道:“去把那輛桑塔納拿去修理廠修一下吧,回頭給人送過去。”
夜總會停車場上,有一個家夥全場瑟瑟發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得罪了徐城的製片人歐力,他是全程看著尚城四少跟徐城發生口角過程的,他本來今晚拿著劇本過來跟投資人在這裏談談的,誰知道碰巧看到這一幕,其實鬧起來的時候,整個俱樂部的客人基本上都出來或者從窗口偷看著了。
當他看到徐城痛打四少就跟打狗一樣後,四少完全沒了脾氣的樣子,歐力就知道這個自詡林初雪的男人絕對不簡單。先不說實力,就說他能震住四少沒有再鬧起來足以說明他的背景也不簡單。
歐力咽了咽口水,怪不得當初他們一晚上都沒過去就被快刀斬亂麻的遭到了封殺,那手腕雷厲風行,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能夠揍了四少還不被找麻煩的存在,至少在尚城基本可以橫著走了吧?
歐力慶幸那晚上他覺悟高啊,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徐城還沒走進包廂,老板胖子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陪笑著道:“徐先生,請留步啊,剛才你對四少說的那些話真像一個老師循循善誘誨人不倦啊,我這人平時呢,最喜歡也最尊敬教師了,因為他們教會人要怎麼做人,要是沒有這些教師,社會怎麼可能和諧對吧?”
徐城斜著眼看著他:“你想表達什麼?”
老板尷尬的從手裏拿出一張金質的會員卡道:“教師節沒能送給徐老師禮物,今天給你補上了,希望不要客氣,這卡以後來這裏可以打折的。”
徐城那卡拍在他臉上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那麼經典,你沒看到他們一個個都低頭說不出一句話來嗎?就衝這點,以後別叫我徐老師,叫我徐教授。”
然後他把卡片揣進了包包裏走進了包廂內。
然後他走進包廂就把卡扔給了北山:“可以打折的。金卡,你要是混不開了,還能把這卡稱了拿去賣。”
北山不含糊收起來道:“夠義氣,今晚你老婆的黑暗料理我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