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京將目光投向審訊桌的時候,王誌勇的聲音也及時的傳了過來。
“是。”
聽到王誌勇的吩咐後,曹京沒有再說什麼,將留在手中的幾頁記錄遞到了雷飛白的手中,接著又從桌子上拿過一盒印泥,等待在雷飛白的身後。
“沈鈺?”
很快地,寫了滿滿五頁紙張的審訊記錄便看完了,雷飛白卻是沒有絲毫要簽字的意思,微微扭了扭脖子後,臉色平靜的看向身旁的曹京。
“沈鈺是誰?”
第一頁上記錄的內容正是剛才談話的內容,也就是雷飛白的個人信息 ,但是從第二頁開始,一個編織的非常完美的故事變呈現在了雷飛白的麵前。
故事的內容大概是說,一個青年男子,因為感情受挫,和女朋友分手了之後,心靈受到了創傷,產生了變態的心理,對現實生活不滿,開是報複起了社會,特別是對愛慕虛榮,追逐金錢的女人尤其嫉恨,因為這個青年和女朋友分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女朋友跟有錢的男人跑了。
故事中對於男子采取報複時的手段,以及男子的心理變化的描寫都非常的生動形象,對人物的刻畫也是入木三分,讓人在痛恨男子變態行為的同時,也對被害的女性產生無比的同情,雷飛白可以想象,如果將這個故事改編成電影或是電視劇的話,絕對會賺取無數女性同胞的眼淚。
而情節如此生動的故事,故事中的男主角卻正是自己,也就是說那個女朋友因為愛慕虛榮,跟有錢人跑了,分手了之後,心理變態的男人,寫的正是雷飛白,而女主角,或者說女主角之一,就是沈鈺。
“沈鈺就是今晚差點遭你毒手的女孩。”
對於雷飛白的反應,曹京一點都沒有覺得意外,臉色很是平靜回答。
曹京當然不會意外,從湊巧在酒吧門口抓到雷飛白開始,或者說是在雷飛白一進入“基地”開始,整個計劃便開始啟動,而自己和王隊也正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她不是叫秀秀嗎?怎麼又叫沈鈺了?”
雷飛白當然知道秀秀是假名,至於沈鈺這個名字,之前在酒吧門口的時候,雷飛白也是從那個自稱是她的朋友的男子口中聽到過,隻不過,雷飛白現在這樣問,自然是有意圖在其中。
“是叫秀秀還是叫沈鈺有區別嗎?”
說話的不是曹京,而是端正在審訊桌前,又拿起徽章把玩的王誌勇。
王誌勇的話裏很明白,不管是秀秀還是沈鈺,都不會影響案件的本身,但實際上,王誌勇卻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對方不去糾結案件的性質,卻要那麼在意一個名字。
“有,當然有。”
雷飛白回答的很是認真。
“那好吧,那個被你下藥的女孩叫沈鈺,是金陵影視學院的一名學生,到酒吧是為了和朋友慶祝,卻是沒想到被你盯上了,差點遭了毒手。”
“哦,原來是名學生,叫沈鈺。”
雷飛白任何沒有在意王誌勇話語中說自己下藥的事情,似乎隻在意那個女人的姓名。
“現在可以簽字了嗎?”
雖然摸不透雷飛白的思路,但是隻要對方簽了字就可以將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你是怎麼知道的?”
雷飛白忽然的一句話讓王誌勇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