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裏我已經完全逛過,哪怕逛的不止一遍。隻是為什麼,本來應該覺得煩躁的事情,在和她一起做來,卻是隻有開心。一起吃著小吃,看她咬在嘴裏,呈現一派幸福不已的情景。一起流連於各個小鋪,看她為了一樣喜歡的小飾品,與店主討價還價的情景。在堆滿各色娃娃的小屋,她也會把玩一番,一手一個的滿足。在掛滿華麗旗袍的店鋪,她也會比劃一番,然後唉歎自己的某些不足。一舉一動,一形一態,跟普通的女生毫無半分差別,隻是為什麼,我的眼神確是不論如何離不開她的身邊。我剛想說,湯包裏麵的湯汁很燙,她就已經猛的一口之後,吐出了舌頭。我才想說,這帽子不錯,她就已經利落的罩在我的頭上,還不住的點頭,表示滿意。陽光很美,她笑的很甜,這種簡單而平凡的生活步調,讓我很是滿足。

在一個精品屋,她為我挑了一枚尾戒。上麵的線條很簡單,一目了然。我喜歡這份素雅,幹淨,清爽,低調的奢華。隻是為什麼是尾戒,那所包含的意思不是自由,單身嗎?!隻是在她加上了一句,“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啊”之後,一切都變的無所謂了。不過,所謂定情信物之類,不是應該有男生送的嗎?!似乎,跟她一起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處在顛倒的位置啊,比如擁抱,比如逃跑,比如現在的定情信物。該說她太男性化,還是該說自己跟不上她的步伐,不論是那種原因,我都甘之如飴。我不存在什麼大男子主義,隻是和女生出來逛街,男生付錢什麼的,該是天經地義,?所謂的風度啊,就是這樣?然而,她卻打破了這個規則,在她的概念裏,既然這是送給我的禮物,那麼就應該由她出錢的,不然就失去了送這個字的意義,原則與原則的撞擊,顯然敗下陣來的肯定是我了。(顯然已經忽略了俺後麵的那句“誒,這樣啊,那麼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做個紀念吧”)一句“警告你啊,即使它生鏽了也不準拿下來啊,聽到沒”霸道的可愛,那麼就一直戴著吧,直到她說的給我買個更好的的時候,隻是怎麼能讓它不會生鏽呢。

作為回禮,是的,我也要送點什麼給她才是,不然,我怕她會忘記(乃對自己也太沒有自信了啦,話說俺過了一世了都沒忘記你呐)。很後悔怎麼就沒帶相機,連照幾張相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畫張素描也不錯的啊,隻是不怎麼好保存。拉上她一起,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餘光已經瞄到她好幾次挪動位置了,真是個靜不下來的人啊(哪有啊)。很像,就像照片拍下來一樣的效果。那透亮的眼神裏,泛著調皮的光芒。還有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嗬嗬,恐怕是因為坐太久,而不自覺產生的不耐之感吧。嘴角也是有些嘟起,可愛的樣子,真的是讓我欲罷不能。各自簽下自己的名字,當然,其實她對於自己被畫成這樣,是有些不滿的,隻是看我執意要這張,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我喜歡她這個樣子,那麼的自然。說到簽名,又是被她笑話了一翻,我覺得慚愧無比。她的簽名很有個性,收尾處還會繞一個大彎,就像她一樣的淘氣。回去一定要把這張畫像裱起來呢。一句“咋地,你還まだまだだね?你還差的遠呢?。”說的我無地自容,好吧,還得苦練我的簽名。

這一天,我玩的很瘋狂,很肆意,感覺從沒有像這樣放開過自己了呢。我知道,她的身影,在我心裏已經成為一道無法割舍的風景。正如昨天所說的,“雖然不會預知未來,但是我相信該是會有你”,隻是,究竟是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我想問一句,我是你的誰,你把我當誰呢(親親炎亞綸啊)。不想這麼突兀的就問出這一句,畢竟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怕嚇到自己,更怕嚇到你。不曾想到,隻是這一句,我是你的誰,居然會拖到那麼久以後才問出口,而那時,早已塵埃落定。

坐在回去的飛機上,奇跡的,半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傻傻的注視著手裏的手機,期待著它的響起。你沒有來送我,這是必然的,隻是,心裏還是泛著空落落的滋味,很不好受。還沒走,就已經泛起相思了呢,我一陣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