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來啦”幾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從操場那一頭,就開始呼喊的某人,那歡快的樣子,都不看腳下的路,很滑的啊,下雪天,所以,果然,“啊”一個打滑,身子一歪,就要倒下,這家夥,能不能不要那麼莽撞啊,明明上輩子看著還是挺穩重的啊,果然是又被蝴蝶了嗎。站的那麼遠的我,根本就援救不及,還好,他身邊的其他幾隻,關洺澤眼疾手快的一拽,拉住了他的胳膊,才免於了摔跤的尷尬。隻是被救的某人,一點劫後餘生的概念都沒有,笑的那叫一個沒心沒肺,簡單的說了一句,“謝啦”就轉身,又往這邊橫衝直撞,看的我那叫一個無語啊。
“當心點,下雪地麵很滑的”不是說吃一塹長一智的嗎,可是,剛剛才差點摔跤的人,怎麼還能如此無視自己的形象而義無反顧的狂奔啊,所以說,乃就是少跟筋的吧,汗,皺著眉頭,我無力的吐槽,開口的一句,字符在嘴巴裏打了個轉,就變成了如此,像是擔心的話語,嘛嘛,還是忍不住的關心的啦,對於自己在意的人。
“姐,你怎麼就穿了這麼一點,冷不冷啊”看著我隻是簡單的套了一件,雙手很是瑟縮的插在口袋裏,跟其他人完全不同,那薄薄的一層,根本就沒有保暖的作用的吧,又不是羽絨服,就連他們男生,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呢,他皺著眉頭如此想著,伸出雙手,將我領子的兩端往脖子處攏了攏,又不甘心似的,將圍在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拽了下來,裹在我衣領的外圍,堵上,不透一點縫隙,那動作,紳士而霸道,卻不帶半點其他意亂情迷的曖昧色彩()。
“沒事的啦,我不冷”伸出手,試圖阻止,掙紮著想把圍巾拿下來,還給他,“你自己戴啊,我真的不冷”雖然,他的舉動,真的讓我很窩心,帶起的笑容,都是那麼溫柔的樣子,“看看,我手暖的呢”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我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他的臉上,靈氣的凝聚,發出陣陣溫熱,所以,天氣變化什麼的,與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何況現在的我都已經到了元嬰期的級別,“我說的沒錯吧,很暖的吧”笑著說道。
“那也戴著,剛剛從宿舍出來,所以才會那麼暖的”張有恒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之詞,將此時圍在我脖子上的圍巾打了一個結,扣在外套裏麵,固定,可不能太鬆,容易掉下來什麼的,就麻煩了呢,很是專注。
“你自己呢”伸手,將他外套的拉鏈又往上提了提,這麼輕而易舉的事情,看在外人眼裏,卻是帶著幾分曖昧的色彩的,如此親密的舉動,像是情人之間的互動一般,當然,我可是半點沒有這種想法的呢,早已放端正的定位,所以,眼前的他,隻是弟弟呢,沒有看到他眼底若有所思的暗沉,一閃而過的思緒。抬起頭,關係的問著。
“男生嘛。沒事的”他毫不在意的說著,那樣子。像是因為是男生,所以就可以不怕冷的架勢了,不知道哪裏來的思維邏輯,“姐,要是還冷的話,還是回宿舍加件衣服吧,要不,我送你回去”有些不放心的說著。
“我說張有恒啊,姐。那是不怕冷的體質,不用再去加什麼衣服了”關洺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修真者,到了元嬰期的修士。還用得著穿那麼多禦寒的衣服嗎。沒看到他也穿的很少的啊,不自覺,抽搐了的嘴角。
“是嗎”他。看向關洺澤的眼神,帶著幾分若有所思,明明白白的透露著一句,乃怎麼知道的?!狐疑的色彩,腦海裏已然形成的那些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被盯著的關洺澤。忍不住就頭皮發麻,果然()。沉淪了吧。
“額,那個,我也是這種體製,所以,比較清楚一些”關洺澤趕緊解釋,可是,有越描越黑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