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夫人”以各種各樣的語調來念這個名詞。還帶上了不同的表*彩,我暈了,開始還會笑著應上句,但是,他都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所以,我滿頭黑線,字架個個爬起,捏了捏手指,握成拳頭,嘴上卻是笑開了花,“可以了啊,妖孽君”然後又變得本正經,如此嚴肅,還用起了日本軍方上級對下級的語氣,當然是日文啊。“還準備了禮物要送給夫人呢”他,也變回正常人的樣子,湊到我的耳邊,神秘兮兮的開口。

“什麼”好奇心,砰然爆發。視線跟著他移動,隻見在中將蓋著什麼東西的紅色方布掀了起來,架流光璀璨的鋼琴赫然出現在視野之內,原本,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好清理的設備,所以,隻能用紅布擋下,沒想到竟然是鋼琴啊。“這首歌曲,我要送給我最愛的人”在中優雅的坐下,指,扣在黑白鍵之上,朝著我的方向,說著些暗示性的話語,不管是為了迎合主題,還是出自內心,眼眸中不能掩蓋的深情,*裸的展示無疑。鋼琴悅耳的聲音,那動聽的樂符,就像是個個調皮的精靈,兜來轉去,在我們之間帶起*漣漪,還是泛著的波光粼粼。我用心聽著,嘴角彎彎,種幸福感油然而生。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有了遮擋,拿出自己的豎笛,放在嘴巴邊上,跟著他的節奏,緊隨而去,笛聲,帶著點調皮,躍動的頻率,還有歡快的圍繞,纏綿悱惻,過往行人無不駐足聆聽,過往車輛無不側目而視,默契,發揮到淋漓盡致。當曲完結,我們兩個不自覺的相視而笑,下次,或許可以彈奏下笑傲江湖啊,吼吼吼。還沒從這個意境中醒轉過來,悠揚的音樂緩緩響起,此時,遊覽車正好進入寂靜的郊外,寂靜中帶著優雅。

“可以請你跳隻舞嗎,我親愛的夫人”將我手裏的豎笛放到琴鍵之上,個邀舞的動作,瞬間擺開。“那是我的榮幸”點頭,嬌媚的笑,帶著女孩子該有的羞澀與寧靜,然後,段美麗的華爾茲,在藍天白雲的見證下,譜出個又個華麗的旋轉。下了遊覽車,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並不是什麼華麗的餐廳,要的就是那份樸素與簡單。在中拉著我的手,走進家中式快餐店,“夫人坐著,我去點餐”將我貼心的拉開椅子,“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