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看著我這狼狽的模樣,他皺著眉頭,“腳受傷了?”將身邊的女伴丟在邊,上前兩步走到我的身邊,躬身詢問。“你怎麼個人在這裏?”
“說來話長啊”我那副老人家般的口氣,長歎聲。帶著幾分滄桑的意味,聽的某人那個詭異,嘴角忍不住抽搐。
把扶起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提起,“走吧”他已經沒興趣追問我在這裏的原因了,想來從我嘴巴說出來的東西,還是不聽也罷,“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說”打發掉女生的口氣。點也不像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難道純屬是某女的單戀。想想也是,喜歡眼前這位的,可是不少,在上輩子就是如此,不管是長相,還是強勢的個性,大男子主義盡顯。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恨恨的瞪了我眼。咬碎口的銀牙。難得的機會就這麼被破壞掉了,這都從哪裏冒出來的人啊。好吧,就這樣。俺被嫉恨上了的,話說,俺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誒。
幽怨的看著正扶著我往教走的某人,渾身散發著多愁善感的氣息,他不想發現也難,實在是這氣場太過彪悍了,“拜承學長所賜,我就這麼成了別人眼裏的情敵了”開口的話語,比酸梅跟酸,哀怨的姿態,比落花更加淒美。
“咳咳,之前才聽說了你的豐功偉績,把兩個男生都給揍了的,怎麼今天就成這樣子了”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走個路,都能不小心崴個腳?”
“時大意,時大意”老臉紅,我都覺得不好意思,這話說出口。
看著我副悔不當初的模樣,他也就不再追問,將我送回教室,就走了,任務已然完成,然後,又是被很是關切的同學們圍上來通追問,各種亂糟的猜測滿天飛,聽的我那個無地自容,黑線滿布。
下了晚自習,鏡子和煙負責扶住我瘸拐的走路,小葛負責幫我拿東西,她是個閑不住的,會兒跟別班的學生聊著聊著就走到前麵去了,然後,就得停下來等我們,吆喝兩嗓子,然後就會被煙刺上兩句,逗上兩句嘴,那個不亦樂乎啊。等我們走到食堂那邊的時候,從教學樓出來的學生,差不多都已經走光,就剩我們這幾個零零落落的了,或者還有些趁著月黑風高,你儂我儂的情侶之類。
“餓不,請你們去吃宵夜啊,走吧”拉了拉身邊兩人的衣服,我臉俺很餓,俺想吃飯的可憐表情,“走啦,走啦,去號食堂啊,我要吃鮮炒飯,小葛你走最快,趕緊先去點啊,飯卡在包包裏,自己拿,說了我請的哦”
“那你們吃什麼”我都那麼說了,小葛隻好問鏡子她們()。
“揚州炒飯吧”煙,說著。
“我也樣”鏡子回答。
小葛先奔跑著去點餐了。
“你的腳怎麼了”司徒看到我那瘸拐的架勢,上前幾步,走到我的身邊,好奇的問。
“崴了”漫不經心的說著,帶著幾分心虛的模樣。
“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注意休息”然後,就跟他的同伴,離開了。
吃完宵夜,回到宿舍,拿了毛巾,仔細的敷著那紅腫部位,話說,還挺嚴重的啊,貌似,或者該去醫務室搞點雲南白藥神馬的,汗,忘記了啊。正在躊躇著該腫麼辦的時候,手機悅耳的鈴聲響起,“喂”看都沒看是誰,主要是手上還拿著熱毛巾捂著呢。
“你腳崴到了?我給你拿了雲南白藥的噴霧劑,讓你舍友下來拿下吧”李佳的聲音,此時像天籟般悅耳,真是想什麼就有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