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讓自己變的忙碌,捧起那些課本,上課,下課,不休息,不開玩笑,默默無語,不跟任何人說話,哪怕是班主任如往常般的刁難,我都沒有反擊的力氣,好像世界都與自己無關般,做著自己的事情,做習題,各種各樣的習題,自己沒有另買的課外習題,拿過同桌的那套就奮筆疾書,讓自己的腦子清空,隻能裝滿物理數學地理。身邊的朋友,同班的同學,就連任課老師們,都感覺到了我的不尋常,原本總是充滿活力的我,現在變的壓抑,隻是,每次考試如以前的全年級,班主任也不能說什麼。
“王璃,你到底怎麼了”於洪敏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子的我,拽起我的胳膊,厲聲質問。
“於洪敏”耗子皺著眉頭,叫了他的名字,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放開我,不要那麼用力,他生氣的瞥了我眼,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氣哼哼的甩開了手臂,耗子走到我的麵前,雙手捧起我的臉,溫柔的笑著,“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以跟我說說嗎”
我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沒有半點表情,“沒事的話,我回教室了”轉身,就要走。
“靠,王璃,你什麼意思啊,我們是擔心你,看你那個死樣子”於洪敏爆發了。
“是啊,王璃,我們都很擔心你”沈侶,走到身邊,臉的擔心,“到底怎麼了,都個星期了啊,有氣的話,也該消消了吧”
“我沒事”我拍拍他的肩膀,揚起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時間是治療切傷口的良藥”說的他們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矗在那裏,我轉身,走了。
在回去教室的小路上,突然,被誰拽起手臂,衝著籃球場跑去,抬起頭,詫異的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他揚揚手裏的籃球包,笑著說道,“走,起打球去”或者,這是個不錯的發泄方式。手機,沒有帶在身邊,故意留在了家裏,因為我知道,在我發了那樣的信息之後,他們,不說在中,其他兩個肯定是要打電話過來問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