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掛上這邊的電話,鈴聲毫無預兆的響起,看看竟是阿布,說來,白天的時候,他明明已經打過電話來了啊,怎麼這會兒又打過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才接起,原來隻是想我了而已,想來也已經好久沒見他了,所以,被他提,我到也生出幾分心思了,但是也沒告訴他,想著給個驚喜之類的,掛上電話,就將房門鎖上,設下結界,喚出乘風破浪,向某個方向疾馳而去。現在的乘風破浪,可不像之前樣什麼都沒有了,至少我自個兒的房間,可是裝飾新了啊,全部都是用的我最喜歡的,超大型的圓床,即使滾個幾圈都沒關係,成套的組合櫃,家具家電應俱全,要說這裏可是沒有電的啊,所以搞了個發電機什麼的,也是可以用了的。
還是出現在他房間的那個陽台,拉著的窗簾,讓我看不清裏麵的環境,偶有露出的縫隙,浮現透人的亮光,我知道他已經沒有了將隔著房間與陽台的落地窗鎖上的習慣了,沒辦法,誰讓我動不動就是從這裏來的呢,所以,跨開個腳步,伸手,按在落地窗的把手之處,輕輕拉,撩起米色的窗簾,我就是這麼出其不意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隻是,某人在聽到響動之後,那驚慌失措,帶著幾分困窘,迫不及待的將床上的毛毯蓋在自己身上的舉動,我眉毛挑,嘴角無意識的抽搐幾下,想邁開去的腳步停在了原地,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空氣中那**又旖旎的味道,這是在做某件壞事啊。說起來,我記得飛輪海參加過個節目,台灣的節目都是比較開放的啦,所以主持人很直接的就問出他們個性幻想的對象什麼的,至於炎亞綸那時的回答我是忘記了的,不過,現在是不是可以討論討論呢。
“果,果果”眨著黑曜石般的眼眸,水潤潤的直直看著我,眉頭,有皺在起的衝動,彎彎的睫毛顫顫,如脂般的肌膚,泛著可疑的紅暈,咬著下唇,輕輕呢喃著我的名字,帶著幾分不知所措,和不好意思。停頓的腳步,再次邁起,步步往他的那張雙人床走去,看著他不安的緊緊抓著毛毯的樣子,緊張的青筋暴起。就在他的身邊坐下,眼神中,看不出的喜怒,我身子往前傾,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可是他忘記了身後就是牆壁,兩個人嘴與嘴的距離,隻差毫米,鼻翼間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臉上,癢癢的,
“阿布,在幹什麼?”話語,說的很輕,很慢,聲音中浮現出幾分曖昧,誘惑,與勾引,“或者,是在幹什麼壞事嗎?恩?”尾音上翹,同樣拖的很長,聽不清楚的情緒。“果果”他無奈又帶著幾分壓抑,說著,就抓緊我的手臂,他的嘴唇,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壓了上來。我個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這麼得逞了,唇上那柔濕清冽的觸感,****,吸吮,好不直接的索取。話說,我可不可以喊暫停啊,明明不是應該這樣的啊。舌尖,在我恍惚的那刻,攻城略地,竄入我的口腔,勾纏著我的舌頭,與之共舞。唾液,如蜜汁般,彼此吞噬,這股子相交融,甜蜜而幸福。現在的炎亞綸,因為我之前教了他修真功法的緣故,體質各個方麵都有了質的飛躍,氣場更是往超凡脫俗之類的靠近了不止步,修真的極致,便是返璞歸真,隻是現在才剛修煉,有幾分變化也是應該的,說這些,是想表明,現在的他,某些方麵也是變的強悍了的,比如這樣熱情如火的親吻,即使過個半小時,他也絕對不會有不適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