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個不錯,挺好看的,戴上試試”挑了款簡單的男士尾戒,其上沒有半點花裏胡哨的點綴。套在他細長的小拇指上,話說,咋就有種在挑婚戒的錯覺呢,暈死。“怎麼樣”他的手指,沒有特別的修長,隻是戴上這戒指,相得益彰,要的就是這份契合,不是嗎。
“很好看”他也滿意的點點頭。簡單,大方。
“恩,那就這個啦,老板多少錢”雖說,俺這會兒沒幾個錢的說,但是買個地攤貨還是買得起的啊。當然,他也肯定不會要花我的錢的啊,隻是,我死活要付而已,還來了句經典的,“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啊”話說,乃也好意思的啊,就這地攤貨?!“當然,等我有錢了,買個鑽石的給你啊”隻是,這話,這身份,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還有,乃是不知道尾戒代表單身嗎,是要給他招來更多女生的追求,是吧。
然後,某人囧了。“定情信物什麼的,怎麼說也該男方買的吧”吳童鞋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話說,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吧,乃們的關係還沒到那步吧,真是。恍惚中怎麼還有種傻瓜撞上笨蛋的錯覺呢。
“誒,這樣啊,那麼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做個紀念吧”本來我也隻是隨口說的啊,“警告你啊,即使它生鏽了也不準拿下來啊,聽到沒”
“果果好霸道啊”右手無意識的轉動著左手小指上戴著的尾戒,笑著開口。
“怎麼的,戒指啥的,當然要時時刻刻的戴著啊,不然哪能體現出它的價值啊”借口,赤裸裸的借口啊。
“是呢”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我的理由。
付了錢,走人。隻是在我送了他戒指以後,他硬是拽著我要送份回禮不可,丫丫的,這家夥怎麼就那麼別扭呢。不過,回禮啥的,也是應該的吧。被他纏的煩了,每看到樣東西,都來句,這個怎麼樣,不煩才怪了。所以,我就隨便指著那個畫畫的地攤,鄭重其事的說道,“呐,讓人家給你畫個素描,送給我吧”其實,俺心裏想著,這在他成名以後該多值錢啊,再讓他簽個名上麵。
“起”這樣的地攤不止個,所以,他將我也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分別讓他們作畫,不是吧,要好久的啊,我坐不住的啊。我可真是沒事找事啊。
當民間藝術家勾勒完最後筆,已是日落西山之時。手裏捧著這栩栩如生的作品,感慨萬千。果然是很像的啊,就連眉宇間隱隱含著的股抑鬱之氣。還有那嘴角迷人的線條,上仰的幅度,微微抿起的性感之澀。那大大的眼睛,黝黑而明亮,透露著智慧的訊息,隱藏著,濃密的睫毛,遮擋不住的誘惑的光芒。僅僅隻是簡單的對視,卻也逃脫不了的臉紅嬌羞之情。剔透的肌膚,找不到半點破壞美感之物,如玉無瑕。至於那觸感,不好意思,我還沒摸過的啊。整體派清透之色,正像是鄰家弟弟般的存在。無論是上輩子,還是如今,他直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值,不蔓不枝,仿佛眼就能看透其根本。
“來,把你名字簽上啊”這副畫作我很滿意,將之遞到他的麵前說著。
“恩,好”然後,洋洋灑灑的寫下吳庚霖個大字,隻是。
“你的簽名怎麼那麼難看啊”不是說人如其名的嗎,這字寫的,難道是比劃太多了的緣故,跟鬼畫符似的,“我說,阿布啊,看你長的那麼帥,怎麼可以寫出這麼醜的簽名呢,所以啊,趕緊多去練練吧”語重心長的教育著。
原本在聽到我說難看的時候,他的臉,因為窘迫而再次變的紅潤,隻是在聽到的諄諄教導之後,那臉色有像青黑發展的趨勢,滿頭黑線的說了句,“那麼果果也來簽個吧”話說,乃這是啥心裏啊,啊。被帶壞了啊,悲催的娃。
“哼哼,小樣,想看我笑話,啊”我也不多說,要說,我對自己的簽名還是很有自信的呢,怎麼說也練過段的啊,隻是因為我寫字的習慣,總喜歡在最後的比劃上多繞個彎,所以,璃字的右下半部分就顯得很大,但是很具有美感,“咋地,你還まだまだだね。”台灣有教日文的,所以我知道他聽的懂,這句越前龍馬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