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我的東西收拾了過來,“這兩天,你跟軒軒睡這個房間”他顯然也知道我不會放心小雨小霖待在這邊的浴缸,搬過來,也是正常的()。
“嗯,那你就睡我們的那裏”我接過行李,找出一套衣服,隻是,又犯了難,浴室裏麵有兩個小家夥在,我怎麼換衣服啊,苦惱的樣子,“小逸,你先出去”
“幹嘛”明知故問的典範,他皺著眉頭。
“我要換衣服啊,你待在這裏,我怎麼換”白了他一眼,淡定的回答。
“知道了”他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門。
將三點式換下,穿上衣服之後,才將他放了進來,兩人坐在床上,隻是,這之間的氣氛,怎麼看都有些不對的樣子,尤其,兩個人都不說話,沒有任何的聲音,而且,張逸,還拿著他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如坐針氈,小心翼翼的往旁邊移了移,“那個,我們看電視吧”想找遙控器,隻是,剛要拿到手上,就被張逸一把抓住了的手,而且,趁我不備,一個猛撲,然後,將我壓倒在他的身下,心跳不可抑製的狂亂,“張逸,你幹嘛,下去”震驚的表情,那些被我壓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再次變得清晰,聲音,都顯得顫抖。
“為什麼不可以接受我,你明明已經有了那麼多男人,即使是世間倫常,你早就都已經違背了,還在乎多背上一條*的罪名嗎,嗯”他,湊近我的臉,眼神凜冽,將我桎梏在他的身下,一聲聲質問著,表情,是痛苦的扭曲。
“你放開我,張逸”我怕傷害到他,不敢運用靈力,顯然,他也是瞧準了我的心軟。
“不放,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絕對不放”堅定,還有義無反顧。
“張逸,要是我們發生了什麼關係,你要舅舅他們如何自自處,你讓外人怎麼看待他們,張逸,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那麼任性,我是你姐,隻是姐姐而已”我苦惱的解釋著,希望可以打消他的那些念頭。
“我們可以暫時不讓他們知道,你跟那些人的關係,家人都是不知道的不是嗎,等到你修複了空間裂痕,去了璃之芥的世界,還有誰能夠說什麼的,所以,這些都隻是借口”張逸的智商,可不是蓋的啊,“我隻喜歡你,我愛你,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在大學裏麵是怎麼過的,不能見到你的日子,想你了,就隻能在自己身上留下刻痕,你看,這些都是想你的證據”張逸將手伸了出來,放到我的麵前,細細的劃痕,已然結巴,要是不夠仔細,還真是看不出來的,隻是()。
“張逸,你怎麼可以這麼傷害自己的身體?!”我震驚了,那密密麻麻的割傷,一條一條,就像是猙獰的蜈蚣一般,雖然消下去了不少,但是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一把掀起他另外一條胳膊的袖子,一樣的密密麻麻,這樣子的頻率,明明才一個學期,天,這都什麼事情,“你都在幹什麼,張逸,你腦子有問題的嗎”忍不住,眼淚,就吧嗒吧嗒流了出來,不知道為了誰,為了他的不愛惜自己,為了舅舅他們的傷心,更為了他如此逼迫我的不知所措。
“身上的痛,才能緩解我心裏的思念,可是,貌似不是很奏效,每次,都要割上好幾條,才會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他不在意的開口,突然,不知道從哪裏拿到的刀,在我眼皮子底下,輕描淡寫的就是往自己的胳膊上又劃下一個傷口,紅色鮮血,緩緩沿著傷口流出,那麼的觸目驚心,我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把將那把刀躲了過來,扔掉,很遠的位置。
“你是白癡嗎,你腦子有問題嗎,你個混蛋”我哭著嚷嚷著,“怎麼辦,怎麼辦,止血啊,要止血”我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在那裏團團轉,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扯了過來,捂在他那猙獰的傷口之上,“去醫院嗎,要去醫院的吧”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