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井柏然還拿著一盒酸奶,每個宿舍的逛,然後以一種自豪的口氣說著,這是姐買的”張超也表示超級鬱悶,實在是他還以為是拿給他吃的呢,結果隻是誘惑而已。
“啊,是嗎”我嘴角抽搐,果然還是小孩子吧,汗。
“還有他們那寶貝手機,據說是你們的合照,可是就是不給我們看,口徑一致的要保密”王傳君來了一句。
“現在算是見到真人了”柏栩栩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著。這下,總搞不了神秘了吧,一直姐啊姐的叫著,卻都沒見過樣子,他們耳朵聽的都出繭了啊。
呂楊淘汰的那一刻,忍住的淚水,在下了舞台之後,立馬就宣泄而出,抱著同宿舍的井柏然眼淚鼻涕的流啊()。我是被他硬拉著去看的,從開場開始,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隻是卻又無可奈何,直到宣布淘汰的那一刻,看到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這下子玩大了。起身,去後台,現在能做的就隻是好好安慰了吧,希望不要太執著才好,我有些頭疼的如此想著。
輕而易舉的避過那些巡查的保安,進入他們的化妝室,果然一片的鬧騰,多少人那嘈雜的哭聲,該是有多麼傷心,硬著頭皮推門而入,隻是,太過吵鬧的房間,大家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滿嘴的苦澀,咽不下的淚水,盡顯落寞而寂寥的離別愁緒,離情氛圍。一旦淘汰,就要離開,曾經一起的歡聲笑語,吵吵鬧鬧,在此時隻能化為回憶,片片凋零,點點粉碎。
音樂有著治愈的功能,可惜我不是水係魔法師,也不是光明係,不然治愈魔法一出,誰能爭鋒,當然,能治愈的,也隻是身體上的傷痕,這種心靈的創口,難以修複,所以,還是用音樂吧,稍稍緩解他們此時的難受痛苦,能做的也僅此而已。拿起豎笛,放在嘴邊,輕輕呼出的氣體,流瀉出一段動人的旋律,平靜而舒緩,靈動的音符,跳躍在每個人的心裏,激動的情緒,漸漸變得平靜,緩緩的,曲子壓過了哭聲,那種撕心裂肺般的聲音,一點點消失()。房間裏,隻剩下清脆而優美的笛聲。委婉纏綿,流轉不去,無盡的割舍,蕩起的美好回憶。
“都平靜下來了嗎?”收起豎笛,勾起的嘴角,浮現一個溫婉的笑容,看著那些和呂楊一樣,懷抱著無限夢想,今日卻隻能停留在這個位置的男孩子們。眼眶中,殘留著水珠。還未拭幹,盈盈泛著光澤,“這裏不會是你們的終點,征程才剛剛開始而已”不怎麼會安慰人,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兩句而已,“哭什麼哭”走到呂楊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將那原本的造型。打亂的一發不可收拾。揉的跟個雞窩似的,“妝都花了,趕緊去洗洗。姐一會兒帶起去吃好吃的”
“姐”呂楊在看到親人之後,那瞬間就要爆發的委屈之感,立馬又有掉眼淚的衝動,一下子就要往我的懷裏撲,汗,不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嘛,難道他是女的?!
“停,髒兮兮的樣子,別蹭到我身上”抬起手,一把推開他的額頭,“趕緊去洗臉”
“知道啦,知道啦”看著我橫眉豎眼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瞄了我一眼,隻是不見我有半點動容心軟的態勢,隻好轉身,洗臉去了。
“王璃姐好凶啊”其他認識的人,比如李易峰湊到我的身邊,小小聲開口,“姐應該安慰安慰呂楊才是”
“不知道越安慰越會覺得委屈的嘛,小孩子不懂”點了點他的額頭,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端的是長輩的姿態啊。
“恩,是的哦”眾人都是很有經驗的感慨一句,不住的點頭。
“姐也帶我一起吧,去吃好吃的”井柏然湊到我的身邊,笑的那叫一個獻媚啊。
“我也去,我也去”不甘落後的喬任梁以及付辛博兩人。
“帶你們去是可以的啦,不過有任務的哦”我笑眯眯的開口,那個奸詐的模樣。
“什麼任務”看我那神秘兮兮的樣子,他們也跟著好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