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你就當我腦抽,自個兒在演動作片來著”當她玩味的回答我的調侃之時,我開懷的笑了。說真的,跟她在一起,總能讓自己很開心的呢。隻是,在她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之時,我才發現她居然也是會害羞的,真是讓人驚喜的發現。隻是我偶爾的調侃幾句,居然換來她的一個親親,想著以後是不是應該多來幾次啊,雖然,我也是如她願的臉紅了的。她親我的速度很快,沒有半分停頓,也很淡,就像蜻蜓點水一般,但是這一份感覺,這一次欣喜,還是深深沉澱在我的骨髓裏。當四周的掌聲響起,我們才發現居然給那麼多人上演了真人版,然後,她拽起我的手就跑了。拉著她的手的感覺,讓我像是通了電流一般,驚喜。腦袋後麵還是紮著跟昨天一樣的馬尾,從辮子的長度來看,她的頭發應該也就及肩。發質濃密而烏亮,一擺一擺的,隨著她身體的跑動而上下起伏著。隱隱的,還能聞到空氣裏傳播而來的一陣清香。詫異於自己腦袋裏突然蹦出的一個念頭,或許永遠這麼被她拉著奔跑也不錯,緊緊的,注視著她的側臉.。0
看似很遠,其實很近。看似很長的一段路,其實僅僅隻在一瞬間。
在她帶著我衝出人群之時,明顯的感受到另外一個拉力。對於突然出現的第三者,我覺得很是不爽。瞥頭看去,一個男生的背影,年齡應該跟自己差不多,見她對他沒有半分的排斥,我知道他們肯定是認識的。作為一名男性,有著與生俱來的戰鬥天性,無意識的會將出現在周遭的同性視為假想敵,何況還有一個中間因素的存在,敵意更甚。隻是在還沒弄清楚他們的關係之前,煩躁,敵視,隻會惡化我們之間的距離,所以,冷靜是我現在的武器。
氣氛很壓抑。麵對眼前這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男生,一個一眼看上去就是很嚴肅的那種類型,臉上沒有半點情緒顯露,另一個從始至終都帶著溫和的笑容,要是別人看到,一定以為他的情緒也是如此飛揚,隻是,哪怕對方隻是一絲絲的敵意,我還是敏感的可以感受的到,這都是虛假的做派啊,用來迷惑人的。果果將我介紹給對方,隻是冠以台灣同胞的前綴,我聽了不是很爽,雖然這是事實。我很想知道,在她的心裏,我究竟是她的誰,在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以後。簡簡單單的朋友兩個字,是否還合適?!
我們三人進行短暫的交談,當然這也是我所希望的,有些話畢竟不能在她的麵前提及。他們的問題很簡單,不外乎是兩人怎麼認識的之類,隻是,言語之間帶著濃濃的敵視意味。當我坦白的講明一切之時,那股味道就更弄了,居然有著笑裏藏刀的肅殺之感。不可否認,我就是故意的,我要讓他們嫉妒,當然,作為等價交換,我也問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所謂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什麼的,也是一種危險的羈絆。所以,我更加糾結於明天就要回台灣的行程,尤其是在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明顯氣溫回升的狀態之下。當然也同樣的得益於此,他們兩人還貌似好心的同意讓果果陪伴我一個下午,其實,我想即使他們阻止,果果還是會不顧一切的陪我的,我相信。?乃哪來的自信啊?
哪怕這裏我已經完全逛過,哪怕逛的不止一遍。隻是為什麼,本來應該覺得煩躁的事情,在和她一起做來,卻是隻有開心。一起吃著小吃,看她咬在嘴裏,呈現一派幸福不已的情景。一起流連於各個小鋪,看她為了一樣喜歡的小飾品,與店主討價還價的情景。在堆滿各色娃娃的小屋,她也會把玩一番,一手一個的滿足。在掛滿華麗旗袍的店鋪,她也會比劃一番,然後唉歎自己的某些不足。一舉一動,一形一態,跟普通的女生毫無半分差別,隻是為什麼,我的眼神確是不論如何離不開她的身邊。我剛想說,湯包裏麵的湯汁很燙,她就已經猛的一口之後,吐出了舌頭。我才想說,這帽子不錯,她就已經利落的罩在我的頭上,還不住的點頭,表示滿意。陽光很美,她笑的很甜,這種簡單而平凡的生活步調,讓我很是滿足。
在一個精品屋,她為我挑了一枚尾戒。上麵的線條很簡單,一目了然。我喜歡這份素雅,幹淨,清爽,低調的奢華。隻是為什麼是尾戒,那所包含的意思不是自由,單身嗎?!隻是在她加上了一句,“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啊”之後,一切都變的無所謂了。不過,所謂定情信物之類,不是應該有男生送的嗎?!似乎,跟她一起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處在顛倒的位置啊,比如擁抱,比如逃跑,比如現在的定情信物。該說她太男性化,還是該說自己跟不上她的步伐,不論是那種原因,我都甘之如飴。我不存在什麼大男子主義,隻是和女生出來逛街,男生付錢什麼的,該是天經地義,?所謂的風度啊,就是這樣?然而,她卻打破了這個規則,在她的概念裏,既然這是送給我的禮物,那麼就應該由她出錢的,不然就失去了送這個字的意義,原則與原則的撞擊,顯然敗下陣來的肯定是我了。(顯然已經忽略了俺後麵的那句“誒,這樣啊,那麼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做個紀念吧”)一句“警告你啊,即使它生鏽了也不準拿下來啊,聽到沒”霸道的可愛,那麼就一直戴著吧,直到她說的給我買個更好的的時候,隻是怎麼能讓它不會生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