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之前,怎麼會跟那隻大灰狼打起來啊”還敗得很慘的樣子啊,當然,後一句我可沒讓她知道,我怕她一個惱羞成怒,把我撲倒啊。不過,看看,那大灰狼的名字,明顯就是一壞蛋的代名詞,隻是,小黑貌似也不是小紅帽的啊。
“它想搶我的食物,我不讓”說起那隻大灰狼,小黑的情緒一下子高漲了起來,恨恨的說著,“明明是我抓到的兔子,那家夥居然不要臉的跟我搶,要不是我剛生完寶寶,哪那麼容易讓它得逞啊,丫丫的,還以為我好欺負的”
話說,為了一隻兔子,至於嗎,果然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啊。話說,乃還有心思管別人,也不想想乃在這個世界所扮演的角色,絕對也是排在食物鏈最底層的主啊。就是這麼說來著,在這個未知的世界,到處都是危險。
“對了,小白,怎麼會在你的山洞裏的”是的啊,又不是它的寶寶,怎麼會一起照顧,顯然小黑的愛心還沒有那麼泛濫的說,幫人家養孩子。
“我找到那個山洞的時候,它就在那裏了,我也不知道”小黑歪了一下腦袋,想了想說著。
“就是那裏”走在前麵的小黑,終於停下了腳步。
它要是在不說到了,我就得跳腳了的說。也不知道小黑是跟它有多大的仇恨哦,居然扔到這麼遠的地方,就這麼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動物,要是被那些饑不擇食的魔獸看到了怎麼辦,一口下去,塞牙縫都不夠的,那還要怎麼找回來啊,連個屍體都沒有的。
隻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啊。我是到了阿凡達的空間了嗎。那麼大棵樹,茂盛的,隻它一棵,就抵得上一個叢林了啊。高聳入雲的冠頂,茂密的枝葉,像是要擋住整個天空一般,磅礴而大氣。茁壯的主幹,幾個我加在一起,也不夠將它圍攏的。還有那麼多枝幹,密密麻麻的,絕對可以成為單獨的個體,無數,從地底抽生出來的莖條,掛在伸展著的枝幹上,轉個方向,垂掛下來的架勢,這是垂柳的又一個表現形式嗎。樹葉,寬大的,像是一葉小小扁舟一般,盡其所能的,展示著自己的全部,每個細胞,接受著陽光的洗禮,葉與葉之間,層層疊疊,隻露出一點點的縫隙。那仿佛能夠流出油一般的綠色,張揚著所謂勃勃的生機,那強大的生命力,令人歎為觀止。
而我們的小白同誌,應該就是那一團了吧。隻見那接近地麵的某根莖條上,那一片比一般普通樹葉大上不止十倍的綠色葉狀生命體,正蜷縮成繭狀,包裹著某樣東西。從那露出來的縫隙,還可以看到一些明顯白色的毛發,據推測,那就該是小白身上的毛發了吧。恩,很像的啊,那色澤,那質感。話說,乃看看也能知道質感?!那麼,現在的狀況是---丫,該不會是碰上了像食人花那樣的存在了吧,啃的隻剩一副皮囊了?!
“啊,小白”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往後倒退一步。當然要保持安全距離啊,為了俺的小命著想啊。
“白癡,你那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鏈鏈氣急敗壞的聲音,在俺的意識中響起,“整天就知道想這些有的沒的,你給我正常一點好不好,真是丟人,怎麼我會有這樣一個主人,倒黴催的”話說,乃的語言水平越來越前衛了的說。
“主人”小黑不解的聲音,也同時響起,看它一臉不解的,注視著俺的行為。
“嗬嗬嗬,嗬嗬嗬”這也表現的太明顯了點啦,隻能用傻笑來遮掩自己的尷尬,然後,又重新往前走了幾步。
“真是丟我的臉”鏈鏈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抓狂已然是習慣的事情了。話說,俺是人,完全沒有想成鋼的意思啦,喂。而且,乃就一扳指,有臉的嗎?我弱弱的在心裏問著。
“走進一些,站那麼遠,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植物啊,笨蛋”丫丫的,這個小屁孩,太欠揍了,什麼態度啊。雖然心裏這麼腹誹著,但是,俺還是乖乖的往前又走了幾步,話說,乃果然是那家夥的兄弟吧,俺的身體反應也是一樣的啊。
“靠,你個白癡,笨蛋,傻帽,難道真的是傻人有傻福,這樣的****運居然都讓你個笨蛋碰上了,真是天理何在啊,天哪,天哪,讓我死吧,太不公平啦”鏈鏈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高唱詠歎調。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隻是,在這麼嚴肅?!的時刻,俺也不敢笑出聲來,不然,又是一頓罵的,所以,隻能憋在心裏,至於他話裏貶義詞的消遣對象,俺早就很明智的拍成浮雲了。
等他感慨完畢,終於進入正題,已經是在十分鍾之後了,那中間,不間斷的罵罵咧咧著,還不帶重複的,“你個踩了****的家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啊,這可是木靈的寄存體啊,天哪,居然這麼簡單的就讓你遇上了,我真是,太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