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電話接通了,姐夫接了電話,當我詢問有關萌萌的事情時,他卻告訴我她現在已經治療得差不多了,甚至能和她們說些簡單的話語溝通,因此他告訴我她的治療已經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大家正為她高興呢。於是我告訴他有關這裏的情況,讓他盡快安排戚萌萌回國。我相信這兩個“真假”戚萌萌一見麵就會真假立辨的。
這個時間我的心已經愈加迷茫起來了,戚浩天說萌萌已經落在了夏若清的手裏,甚至用她來威脅他,使得他幫她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此刻是姐夫卻在電話的那頭告訴我萌萌的近況很好,治療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成功,因此我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他們之間有人說了謊,還是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當著我們的麵弄出了一個真假戚萌萌?
“你看到了萌萌本人嗎?”我表示懷疑的看著他,問道,也許在我看來姐夫是不可能欺騙我的,而眼前的他也不存在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所以我總覺得問題總出在了這裏麵,因此我才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他,希望他可以很老實的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樣大的事情竟然把我蒙在了股裏,因此我當然想弄個明白了。
“我親眼見到了她的人,當時她被繩子給綁著,背對著我,甚至還進行了短暫的合影留念,隻是我並沒有看到她真實的臉龐,聽到她的聲音就是萌萌!”他解釋著說道,憑著他和女兒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了解,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理由將自己的女兒給認錯的,所以盡管他沒有看清楚她長什麼模樣,但是卻很肯定那就是她的女兒。
“你這樣肯定?”我覺得問題好象就出在了這裏,他是沒有親眼見到她的,所以隻憑著她的聲音認人。因此我很懷疑這樣認出來的結果的可信度,所以我再次問道。
“我敢肯定!”他很認真的說道,雖然語氣上說得很肯定,但是從他的表情中我看出了他的遲疑,看來他也不是很確信自己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兒,隻是因為顧及自己的麵子,所以才在我麵前繼續堅持著說道。
“隻要在英國的萌萌一回來,事情就立刻可以見到分曉!”我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樣了,其他的方法都是行不通的因此我才在他的麵前這樣說道。
現在的他似乎也被這樣的事情給弄迷糊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兩個戚萌萌的?所以他懷疑著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看來也隻能是這樣了……”他有點遲疑的說道,或許還沒辦法將心裏的疑慮給理清楚吧,所以將信將疑的對我說道,但是卻沒有忘記他的尊嚴,所以他的表麵並不顯得十分臣服於我提議。
“在這段時間裏,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行動,否則一但你知道夏若清用來威脅你的不是萌萌的話,那將會後悔莫及!”我全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他和夏若清到底商量了什麼樣的計劃,所以在我沒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必須阻止他聽從那女人的威脅而繼續做著那些讓他真假都感到不恥的行為。因此我才這樣說的。
“我該怎麼做用不著你來教我!”他似乎覺得我是在擺布他,所以立刻擺出了他那副霸道和不可一世的表情,甚至想用他的冷酷來喝止我的行為。所以他說完後沒有理會我就離開了那裏,頭也沒有回過。
我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跟我說的一樣照著去做,畢竟他的心思讓人太難琢磨了,所以我無從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因此我隻能是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啟動引擎將車開了起來,朝著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站在自己房間的陽台邊,看著外麵已經有點枯wei了的景色。拿出了那張譽林交到我手裏的離婚協議書,上麵譽林已經簽好字了,隻等著我將名字簽在上麵,就可以生效了,但是我真的要在上麵簽字嗎?我似乎開始猶豫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要結束這段令我和譽林都保受傷害的婚姻,還是要繼續維持我要為大姐實現的幸福?
仿佛這個決定對我來說真的很困難,雖然我對譽林的感情已經有所變質,但終究是有過夫妻之情的人,所以真的到了要分手的時間,確實有點難以抉擇,所以我一手哪著那份離婚協議書,一麵靠著陽台,望著外麵那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的夜,失神了。
這個時間二姐進到了我的房間,見到我那呆滯的樣子,正要叫喚我,卻發現我手裏有一份東西,所以她很自然的猜測著我的這副表情是因為那份東西造成的,所以他趁著我一個不留神,一下字就從我的手裏奪了過去,並看到了上麵的字跡,吃驚的叫了起來:“譽林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氣憤的聲音抖了起來,沒有想到她一向視若珍寶的弟==弟竟然會為了那些誤會選擇離婚的事情,這讓她簡直沒辦法相信,她不清楚為什麼我和他的關係會走到這一部,甚至都不能理解。
我聽到二姐的聲音,這才知道手裏的東西已經落到了她的手裏,於是我站了起來,吃驚的叫道:“大姐?”
看到二姐但氣憤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畢竟她是個性情中人,見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要幫我出頭的,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她。
“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二姐似乎還沒從那個怨憤裏走出來。甚至覺得譽林這樣做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的教好他,所以內心十分的愧疚和自責。
“二姐,其實……”我想給她解釋清楚一切的,也許我說清楚了之後她的心裏就不會再責怪他了,甚至也會將心裏的愧疚給收斂起來,這在我看來是必須做的事情了,但是卻在我想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此我隻說了這樣幾個字,就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是譽林做得太過分,放心,我會找他,讓他親自到擬訂麵前給你道歉!”二姐說道,她似乎沒有聽我說完的耐性,所以急不可切的說道,也許她認為譽林這樣做會很讓我傷心,因此她覺得她要盡快將問題解決,否則耽誤下去,她不知道還會出現這樣樣的變故。
“二姐,不要。在不是她的錯!”我急忙叫道,因為我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一但她想好了要怎麼做的話,那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做,甚至都不會去考慮什麼問題,所以我必須要阻止她,否則事情將會被她越弄越糟糕的。
她此刻已經沒有繼續聽我說話了,隻是直接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向著車庫的方向走去,大概她是認為我心軟,總是護著他吧,所以這次她是要動真格的了,否則怎麼也對不起她作為我姐姐的身份。
我擔心她會和譽林鬧出什麼矛盾來,畢竟我不想看到他們的姐弟關係從此反目,弄得像我和大姐的關係那樣僵,所以我跟在了她的後麵,當她將車開出去後,我就進了真假的車,也跟在她的後麵將車車了出去,一邊追著她,一邊看看二姐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從她的眼神裏我完全可以看出來她這回是真的打算找他算帳了,因為她覺得不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珍惜,所以做為姐姐的她有責任教會他這些,讓他懂得什麼東西該珍惜,什麼東西該好好對待。
那車子的燈光穿過夜幕,劃向正前方,將前麵的一切都照得通亮。就像是白天一樣,什麼都能被眼睛清晰的捕捉到。
一陣急促開車後,二姐的車開進了一條小巷子裏,直接拐到了一棟四層樓的底下,我記得很清楚,這裏正是衰菜黃所居住的地方,看來大姐對譽林是很了解的,所以一想到要找他就直接來到了這裏,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去其他的什麼地方,隻能是在這裏呆著的,所以找到衰菜黃,也就很自然的找到了譽林,根本連一點的冤枉路都不會走錯。
她將車停了下來,爬進了樓梯口,就來到了衰菜黃的房間門口。她稍微讓真假停下來了一會,休息了片刻,之後就動手敲起了門。
這個時間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誰啊?”
這聲音很明顯是衰菜黃的,雖然聲音傳了出來,可是好一會都沒見到人過來開門,於是二姐不耐煩的又敲了幾下門,心裏十分的焦急。但是多半是因為生氣,所以她的臉色顯得比較難看,甚至有那種陰冷的感覺。
過了好一陣子,那門才極不情願的被人拉開來,從裏麵走出來個包著浴巾的女人,看來她正在洗澡,不然不會這樣晚才來開門的。
“譽林呢,讓他出來!”二姐還沒等她說話就先問道,急切的就想直接闖進去,非當麵問清楚譽林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為了這個女人他就放棄了這個家嗎?這她是不會會答應的,因此她非要找他說清楚不可。
但是衰菜黃並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她堵在了門口:“你來這裏做什麼?憑什麼私闖進我家裏?”
她似乎是沒打算讓她進這個門,也許她覺得她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尊重她,所以她不需要給她任何的麵子,自然不願意讓他就這樣隨便的進==入她的住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