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的看著她的出現,很不理解,她怎麼會知道這裏的?也不知道她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麼,要知道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的合作計劃已經取消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來到這裏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沒辦法理解了。
莎麗去了開門,並很禮貌的詢問她來這裏找誰?因為她是第一次來我們家,所以莎麗不認識她也很正常,因此莎麗才例行公事似的向她盤問了一翻,終於讓她進門來了。
當她走到我的麵前時,對我說道:“我們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哦!”
她似乎是在給我打招呼,但是那語氣在我聽來卻像是在故意找我挑釁,甚至連她這次來我們家也不會安什麼好心的,所以我並沒打算給她任何的好臉色看:“怎麼又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個女人真的神通廣大,沒想到她才和我們接觸這樣短的時間,竟然將我們的底細mo得一清二楚,要不是知道她不是這裏的人的話,準會被許多人錯當成是我們家的親戚呢,所以為了不和她再發生什麼衝突,於是我諷刺似的和她說道。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能坐下來嗎?”她聽了我的回答立刻說道,並要求坐下來,所以預期顯得溫順了一點,大概是在這裏需要求人吧,所以她將她那平時比較囂張的嘴臉給收斂起來了。
她說著還沒等我答應就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一點也沒將她自己當成外人,也沒將我這個主人是否同意她呆在這裏的看發當一回事。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她的臉皮已經厚到了極點,根本就不會在乎我說什麼的,隻要是她想到了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我這個主人也沒辦法阻止,所以我沒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問她到底想怎麼樣,畢竟她和我們公司合作的事情已經被我們弄得徹底流產了,所以我猜測她是不是想找機會報複一下我,因為我就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也不是一個心xiong寬廣的人,不然也不會三翻四次的找我麻煩,甚至還拉上戚浩天一起算計我,因此我相信她現在來我家的動機也不會那樣的單純,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喲,你就不能把我當一回好人?”她見到我對她的態度似乎有點委屈了,盡管我不知道她來這裏幹什麼,但是她總認為過門既為客,即便我不想熱情的招待她但也不能這樣去對她一個客人吧?因此她覺得該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好人?我還真的沒看出來!”我不屑的說道,似乎好人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種浪費,根本就名不符實,就算猴子再怎麼穿衣服也不可能變成人一樣,因此她永遠都不能成為她嘴巴裏所說的好人。
這個時間莎麗走到她的身邊問她是要咖啡還是要喝茶,她正要回答什麼的樣子我立刻搶先說道:“莎麗你先去忙,這裏有我招呼!”
很明顯我是沒有將她當成客人的意思,所以那些對客人才有的待遇也沒打算給予她,因次我打發莎麗出去做事情,不要管我們這裏。
莎麗聽了一臉茫然,似乎不太明白,在她的印象裏我們這些做主人的是從來不招待客的,而現在我讓她去做她自己的事情,這就讓她不理解了,因為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要將她當成上賓一樣的款待,非得自己親自招待不可,二是我根本沒將她當成客人,所以不願意招待她。不過她從我對待這個女人的態度已經看出是後麵的這個可能了,但是作為女傭,她是沒權利詢問什麼的,所以隻能是聽話的回去做她的家務了。
“你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夏若清聽了立刻說道,雖然她知道我對她是沒什麼好感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我連她作為客人最基本的待遇都不給她,所以她覺得有點委屈了。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將你的當成是我們家的客人!”我見到她還在我的麵前抱委屈。於是說道,她對我種種的設計和陷害,到現在我還曆曆在目,所以我沒辦法去接受一個對我這樣“好”的客人。
“算了,隨便你怎麼想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談的!”她似乎不想和我計較什麼了,隻是想將自己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和我說說,所以她首先開了個頭,大概是要試試我是不是想繼續聽下去,否則她覺得她說出來我不願意聽也沒多大的意思。
“我和你好象沒有什麼好談的吧!”我沒想到她在對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後還好意思來和我談什麼,真是皮厚無恥了,所以我很反感的說道,別說是想聽她說的目的了,將連聽到她的聲音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因此我想盡快結束和她之間的談話,因為在我的心裏根本就不願意和這樣一個人去打交道。
“你可真能距人於千裏之外,假如你聽了我說的話後,你就會知道是值得的了!”她並沒有被我強烈的抗拒打攪她繼續說下去的心情,畢竟有些事情她是不說去來是不會會死心的,因此她不管是強迫也好,是威逼也罷。總之她是要我將她將要說的話給全部聽完,等到聽完後再讓我考慮要不要把她給轟出去。
“我對你將要說的話不感興趣,最好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否則我二姐回來,就不會像我對你這樣客氣了!”我見她並沒有將那些到嘴邊的話給打住的意思,所以站了起來,對她下起了逐客令,大概是她的所作所為讓我為之不恥吧,所以我對這樣的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自然不想和她在這裏多說什麼了,最好是讓她早點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
“公司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我很佩服,甚至覺得你才是公司真正的主人,而那江麗遠不如你,依我看你完全可以搶回那個位置的,何必成天看她的臉色做人呢?”她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繼續將那些話給說了出來,大概是因為經過這件事情,她才知道我和二姐在公司裏是有相當影響的人物,因此為了她和我們公司長久的合作計劃,才願意放棄與我先前的恩怨,並忍受我對她的排斥來和我談的。
在她的眼裏我們公司隻是她盤子裏的一道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在吃之前,她得先將這道菜給做好,當然為了做好這道菜。她將目標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也許她覺得我是會權利和欲==望所驅動的女人。
畢竟在她看來聰明的女人都有著對權利地位的欲==望,所以她很自然的認定我和她會是同一類別的人,甚至覺得我們有著很多地方的共同點,因此她覺得要和我合作並不是什麼難事情,隻要稍微經過她的點化,就能讓我達到她所預期的那樣,甚至說我就會變成她所期待的那樣,充當她的工具,幫著她完成她的計劃。
“夠了!你滾不滾?你再不滾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我越聽心裏就越來氣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把我當成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於是我站了起來對她吼道,本來今天就在公司和譽林吵了一架,心情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過來,可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間和我說這樣的話,當然就將全部的怨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了。
雖然這個女人耍陰謀,玩手段都是一流的,可是對識人這方麵就差了點,竟然會降溫看成是她可以合夥的人,真的不知道是該為她的失敗感到悲哀呢。還是該為我自己這樣不受邪火吞噬而感到慶幸。
她見到我這樣的反應,知道她的合作計劃已經失敗,所以沒有辦法,隻能是被我給趕了出去,也許她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不給她麵子的人吧,所以她臨走那一刻的臉色難看極了,相信是她這一生裏最難看的一次,不過我卻會印象極深的將她那難看的一切印刻在心裏,永遠都記得她,一個在我麵前的永遠的失敗者。
等她走後,我重新坐到了沙發上,然而這個時間二姐已經回來了,她走到我的身邊,見我陷入了沉思當中,於是說道:“怎麼了?還在為了譽林的事情煩惱啊?”
她大概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來找過我了,所以隻是認為我在為譽林在公司和我吵架的事情而感到煩惱,因此她一進門,將外衣脫掉掛在衣帽架上後就這樣問我,畢竟她覺得今天的事情在公司對我而言不會是件小事情,甚至覺得會對我造成更大影響。
我沒有說話,大概是現在想的東西比較多,所以保持著沉默,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依舊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繼續發著呆。
“男人都這個樣子,開始的時間都這樣火暴,等到事情過去了,就什麼都會好起來的!”二姐接著說,大高是因為我什麼話也沒說。所以她認為我還是在為公司發生的事情而煩惱著,因此才想繼續安慰下我,希望我不要往心裏去,畢竟事情在她看來也沒有什麼,男人有的時後就像小孩一樣,需要哄的,等到一切都過去了,才會知道他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煩惱的事情不僅僅是二姐說的這些,但看到她這樣緊張我,並不惜對我進行多次的開導,所以為了表示對她的感激,我隻能是點點頭了,畢竟自己再沉默下去,會讓二姐覺得她的工作沒有做好的。
“要沒有什麼的話就早點休息,你也累了一整天了,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二姐說道,大概是看到我那沒有精神的樣子顯得特別的疲勞吧,所以她才會勸我早點休息的,畢竟今天忙了一整天,開會和全說股東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但就是和譽林吵的那一架,也足夠影響我好幾天的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