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的話,大概了解了對方公司的目的,於是我對他說道:“要不這樣。合約我今天帶回家裏給我大姐看,看看她有什麼意見,你去讓他們公司等幾天,要是等不了的話,我們就放棄他們的產品!”
我決定著說完,心裏已經有了一係列的計劃,雖然我不會有大姐那樣的魄力,但是處理這樣一點的小事情,應該也不在話下了,所以我說話的底氣很足。
“放棄產品?他們的這批元件是最便宜的,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將很難再找到價格這樣合適的貨品了?”他說道,公司將銷售部和采購部組建在一起,就是為了方便公司的采購和銷售達成統一計劃,可以節省不必要的開銷,如今好不容易找到適合這批產品銷售計劃的貨品原料,怎麼可以這樣輕易放棄,所以他很不理解我現在的做法,也許還在認識我年輕,閱曆淺呢。
“別擔心,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公司的銷量向來就不是很大,東南亞地區也是小型廠商接受他們的貨品,我相信我們路源會是他們做大的銷售商之一,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留住我們的定單的,之所以這樣急切的讓我們簽單,主要是想早點確定銷售計劃,免得夜長夢多,因此你不要為這個擔心,照我說的做,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說道,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對待這樣的廠商我們必須謹慎,免得因為某些事情沒有顧慮到二惹上麻煩,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因此我必須將事情先這樣處理好,使得簽單的主動權落在我們的手裏,這樣談起來也不會吃虧。
他聽了我的話。立刻露出了微笑:“果然好主義,我怎麼沒想到呢,這樣一來不但合約走不了,就連洽談的主動權也落在了我們的手裏!”
他高興的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看來他真的很佩服我的這個方法,畢竟這是可以給公司帶來利益的事情,他自然會雙手支持了。
他說完想起了什麼似的,就立刻和我說了聲告辭的話,便出去和對方說了,但是對方是不是真的會答應我們的要求,我現在還不敢下定論,但是事情必須要大姐來處理,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所以我隻能是期待大姐能早點看到這份合約了。
當江主任出去後。我便拿起了那份合約,若有所思的看了會,之後就放進了自己的文件夾裏,因為我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因此我得妥善保管,以待下班後拿回去給大姐瞧瞧。
今天工作確實還很多,大概是因為我有些日子沒來的緣故吧,所以有些比較重要的文件我還沒有處理,現在可都趕上了。
我早在江主任的前任掌管銷售部的時間就調到了廣告部,雖然廣告部不會像銷售部那樣整天忙碌個不停,甚至可以說的悠差,但是有些關係到公司前途的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所以我必須將這些處理好了才能離開。
因此一忙,我就忙到了六點半,下班的時間早就過了,所以我收拾了一下,正準備下班,這個時間我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敲響了。
於是我伸了下已經疲憊不堪的腰,衝著門外叫道:“進來!”
我不知道現在怎麼還會有人來找我的,要知道這個時間大家都下了班。能留在公司的人根本就所剩無幾,所以我很奇怪,但是在我見到敲門人之前,我是沒有辦法猜到的,因此我才有點迫切的叫對方進來。
隨著我說話的聲音,那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於是我抬起頭,看著已經站了我麵前的人,很不解的問:“你是誰?找我有事情嗎?”
進來的人是一個小夥子,看起來ting眼生的,我不太認識,所以我問他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小子進門後見我問起立刻說道:“我是花店的,這是有人給你送的鮮花!”
他說著將手裏的話送到我的麵前,並拿出一張單子讓我在上麵簽字,於是我接過花,看他那樣子真的很像是花店的,所以我就毫不猶豫的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他就接過單子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將門給我帶上。
我看著那束鮮花心裏很納悶,不清楚到底會是誰在這個時間給我送鮮花,所以心裏猜測著,並好奇的將手伸到了那束鮮花的裏麵,去掏那張卡片。因為別人在送花的時候為了讓對方知道是誰在送花,一般都會留下一張小卡片的,所以我本能的將手伸了進去,希望能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我的手沒拿到小卡片,倒mo出了一條蛇。嚇得我連忙將那花連同小蛇給扔到了地上,並驚叫起來。
這個時間譽林跑了進來,一把將已經驚恐萬分的我攬到懷裏,用他那寬大的肩膀為我擋住害怕:“不要怕,那是條假蛇!”
他安慰著我說道,並仔細檢查了一下周圍,發現那束鮮花和一條木頭雕刻而成的蛇被扔到了地上,大概已經猜出我為什麼而感到驚慌了,所以他對我說道,並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做這樣無聊的事情,難道僅僅是場惡作劇?他真的不敢想象。
好一會我才鎮定下來,慢慢將頭轉向地麵,觀察著地上的那條小‘蛇’,結果發現它半天沒有動,這才相信譽林說的是真的,於是慢慢的鬆開他,看著那束不知道是什麼人送來的鮮花愣愣的,一臉茫然。
“是誰送過來的?”他問道,公司是有公司製度的,所有送遞的東西都是由門衛那邊找人送過來的,現在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即便不是門衛那邊犯的錯也是他們的失職,所以他想找出送遞過來的人,追查出到底是誰幹的,並追究他的責任。
大概是因為他太在乎我,所以見到這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必須重視起來,因為在他的心裏他是要永遠保護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的,但是如今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單是心裏為自己沒有保護好我而感到愧疚,還因為害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而感到後怕,所以他必須尋找出真正的原因,不然他怎麼著也不會安心的。
“是花店送來的!”我說道,畢竟在他的麵前我沒有理由去隱瞞什麼,但是我除了知道那人說是花店送來的外,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平時我在公司做事情都安分守己的,幾乎不可能得罪什麼人,所以我也為這樣的事情感到納悶。
不過從現在這樣的情形看了對方肯定是針對我的,不然不可能費這樣的周章來和我開這樣一個玩笑的,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我幾乎是過了大腦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哪個花店?”他詳細的問道,大概是真的想從我這裏得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吧,畢竟他也看得出對方是衝著來的,所以要找到答案隻能是從我身上入手。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進來的是個男孩,他自稱是花店的,還讓我簽了個單據,之後就走了!”我也是一頭的霧水,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緩過來就將自己知道的這些都交代了出來。希望他可以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畢竟我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搖了搖頭,的確,這些東西別說是他找不到有用的線索了,就是我自己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他聽完我的話就立刻走到那鮮花麵前,蹲下==身體伸手將那束鮮花揀了起來,仔細的看了個遍,也沒有任何線索。
“算了,別找了,人家既然是故意這樣做的,怎麼可能留下線索讓你去找到他?”我見到他為了這事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知道是出於心疼還是關心,所以勸他放棄。畢竟在我看來這個事情不會是一個簡單是惡作劇,對方這樣肯定是有著什麼目的的,但既然對方已經做這個事情已經是經過策劃了的東西,我們是不可能輕易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的,所以他這樣著急想找出真相幾乎是不可能,因此我才讓他放棄的。
“不行,他們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他固執的說道,看來他是真的不放心就這樣不管這件事情,所以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意見,非要將這個事情一查到底,不然他不敢保證下回我是不是還會這樣幸運。
現在是條假蛇已經讓我驚恐萬狀了。要是下回來場真的,那還得了?他都不敢去想象那樣的結果了,所以他非要找出這個人來不可。
“但是我們根本就無從下手,怎麼能找得到對方呢?”我反問道,要知道現在我們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不單如此,就連對方這樣的的目的我們都不清楚,要找到對方,談何容易,所以我擔心他的固執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的。再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反正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過,與其這樣漫無目的的到處亂尋找,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等待著對方的再次行動,也許在那個時間對方會留下更多的蹤跡,就此能找到對方也不一定。
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了,但是他卻不敢拿我的生命去開玩笑,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假如他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話,那他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是一點險都不敢冒,畢竟他輸不起,因此他寧可自己多累一點,辛苦一點,總好過自己做事後的後悔者。
他走拿起花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說道:“什麼可以想從門衛那裏查起,畢竟他這樣一個大人進到了裏麵,就一定需要經過門衛那的,所以到那去查一下進出記錄,應該不難查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