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顫抖著,似乎看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就滿肚子的火不打一處來,也許是她不知道他手別人錢的事情,否則當時她就不會允許的,現在知道這樣的事情大概是因為大姐他們的緣故。
直到這一會我才知道譽林的目的是什麼,原來他是想學諸葛亮收薑維,否則不會費這樣大的周折將老奶奶請到這裏來的。
“媽,我知道錯了!你別氣壞了身體,咱這就把錢還給人家!”江主任說著立刻起身,從身上拿出一包錢來,遞到林國東的手裏。看來他現在已經是想通了,不管怎麼樣,即便是自己去要飯。也要憑自己的本事去賺醫藥費用。
林國東接過錢,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一顆棋子已經被對手給瓦解了,所以有種失落的感覺掛在臉上,不過,他立刻就緩了過來,在他看來不管江主任收不收這些錢,該做的事情他都已經做完了,因此他覺得這對他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
“怎麼?是不是有種失落感?”譽林見到對方那表情立刻問道,這小子要在他的手裏玩花招似乎還嫩了點,要知道他們過去可就是玩這個起家的,現在隻不過是在看自己過去用過的招而已,算是溫習吧,所以他根本就不這個姓林的家夥當一回事。
“這沒什麼,他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你現在這樣做等於是在幫我的忙,我正愁沒辦法和他脫身呢!”林國東說到,不知道是在為自己找回麵子還是忍受不了譽林的嘲笑,所以才說出這樣令人作嘔的話來。
“你說這樣的話到底有沒有良心?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為你做了事情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江主任聽了心裏很不舒服,自己被人利用已經感覺到很悲哀了,現在對方竟然還當著他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對他的不負責任。
“良心?良心這東西能當飯吃嗎?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整天抱著那所謂的良心。都不知道為了什麼?”林國東反問著,也許在他的眼裏除了利益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所以他才不會去重視合作夥伴,也不會去珍惜人世間那份友情,因為在他的眼裏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隻有金錢才是最為實際的東西。
“別和這樣的人說話,他根本就已經被利益泯滅了人性,說出來的也不是人話!”二姐一把將江主任拉到身邊,一邊勸說著他而另一邊卻在怒罵著那個沒有道德,壞事做盡的家夥,幾乎恨不得將對方的那層臉皮給剝了下來。看看到底有多厚?
“得了吧!現在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我看還是談談公司轉讓的事情比較實際點,要知道現在你們沒有新聞媒介的幫助,無法將真相向外界公布,所以任你們有再大的能耐,也是回天乏術了的!”林國東得意的說道,似乎並沒有將眼前發生的這些放在心上,繼續策劃著他要收購路源的計劃,這在他看來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會為了這事情不顧一切的。
他深深的知道在這三個小時內,即便是臨時通知各媒介記者到來,將真相公布出去,也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將一切傳到股民的耳朵裏,所以股價下滑依舊會是路源目前最大的困難。
“你急什麼?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還不能多等等嗎?”大姐見到他那囂張的樣子說道,此刻的她說話並沒有一絲的緊張和氣憤,讓我都沒辦法猜測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也無從知道她究竟是在故意強裝鎮定,用來穩住對手,還是真的打算就此放棄公司,不再參與商業場上的事情?
她隱藏的好深,不是我一下兩下可以看得出來的,不過從我認識她的角度來看,她不會是一個這樣容易就放棄的人,現在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隻是我沒有辦法知道而已。
“孩子,將總已經將我的醫藥費用和以後的生活保障都進行了周密的安排,她是咱的大恩人,所以你一定不可以背叛她,不可以背叛公司,明白了嗎?”那老奶奶此刻對江主任說道,她都這個年紀了,在世界上的日子已經可以數得著了,有生之年當然不希望兒子走錯路,所以她必須要求他答應自己,永遠不可以背叛我大姐。
當下,江主任聽到母親這樣告戒自己,讓自己永遠對我們徐家盡忠,不知道是出於孝順還是因為迷途知返,他點了點頭,並且站起身走到了大姐的身邊說道:“江總,我知道我之前是做了不少糊塗事,請您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糊塗,我將盡力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進行彌補,並從此效忠於公司,永遠不生二心!”
他似乎是在宣誓一樣,弄得氣氛喊嚴肅,真的讓大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原本她僅僅是想將這個人才納為己用,成就自己的一翻事業,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來這樣一手,真的讓她措手不及。倉促之下她立刻對他說道:“大家都是公司的同事,不需要說這種話的,我不是個**的人,假如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或是對你們的關心不夠,還得請你多多包涵!”
“我看客套話就留著你們回家再說吧,現在公司可等不了這樣長的時間!”林國東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憎恨,似乎沒有辦法再容忍大家對他的默視了,所以這個時間他才主動說道,要將自己這次的目的再次重申一遍,免得我們這邊老是不明白他說的問題到底有多嚴重。
“既然你這樣等不及了,那好,我就和你談!”二姐這個時間說道,本來她就在邊上看不慣這家夥了,早想好好教訓教訓他,可是大姐卻總想著先將江主任給收歸己用,所以一再的不讓她說話,但是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定了下來,大姐應該也不會阻止她了,因此她才挑明了要和對手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對決。
“那好,我現在就你們公司轉讓這件事情出一個價,七千萬,我要買斷路源和路源旗下的六家分公司!”林國東囂張的說道,似乎沒有將這裏所有的人放在眼裏。大概此刻的他早就認定公司非得轉讓才會有出路,否則他也不敢出這樣令人無法接受的價位。
“等等——”就在林國東出價後,二姐突然說道,不知道她到底因為什麼故意打斷了對方的話,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些什麼,但是從她那毫不畏懼的表情裏可以看得出她對這件事情已經是xiong有成竹了,所以她說話才會這樣不緊不慢的。
“你又想怎麼樣?”林國東見到她還想說什麼,所以有點緊張的問道。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要說什麼,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敢在他麵前說話這樣大聲,這樣冷靜?這在他看來絕不尋常,所以他擔心她會使出什麼花樣,讓他的計劃再次受到阻力。
這不是他可以容忍的,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他不怎麼喜歡被人蒙著眼睛談條件,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很吃虧的。
“我不想怎麼樣,隻是想告訴你,我們並沒有決定要將公司轉讓出去!”二姐很鎮定的說道,大概她根本就不將對手所說的危機當成一回事情,在她看來,像這樣的一件小事情對她而言真的是小之又小,所以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你說什麼?”他吃驚的看著她,似乎不相信她說的話,公司在這樣的環境下竟然敢說要保住公司,並且取消轉讓公司的想法,這讓他感覺太意外了,公司麵臨現在這樣的困難除了出讓公司外,就真的找不到別的辦法了。
“你沒聽明白嗎?沒有關係,我可以再和你說上一遍的,公司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堪一擊,現在不單是外債已經穩住了,而且你辛苦所做的那些手交也都白費了,因為我們已經將這一切處理好了再來這裏的。”二姐振振有辭的說道,似乎一切已經在她的掌控之中了,所以她說話的低氣很足,沒有一點心虛的感覺。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聽了這話心裏就更加不敢置信了,為了今天天他已經做足了功課,甚至是每一個環節她都想好了上中下三個辦法處理,所以現在他聽到對手這樣說話,心裏好一陣亮,嘴巴半天都沒有辦法合攏來。
“你當然認為不可能了,為了整倒公司,你首先就斷掉公司的客源,竄同戚浩天對公司的老顧客下手,接著又假報這幾個月的報表,並在我姐麵前愈加催促生產部繼續加緊趕貨,對公司的貨源進行積壓,然後再以其他公司的名義用低於成本的價格出售給老顧客,造成公司的虧損,這樣一來使得大家就會相信你的話,錯認為公司的貨真的是供不應求。你可真是刹費苦心,好事多為了!”二姐數落著對手所做的那些無恥的行經,幾乎是到了憤怒得想當場就拍對方兩個耳光的地步。
平時見到他為人還不錯,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今天發現他這樣多劣跡,真的讓她大有被蒙在股裏的意思。
“這些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不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反正公司已經撐不下去了,即便你現在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為時已晚了,此刻你除了順從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出路了,我看你還是接受我站櫃台價格將公司轉讓出去還好點,否則三個小時後……。不……應該是兩小時零五十一分種才對。到了那個時間,恐怕你們想再以這個價格轉讓就比登天還難了。”他看了看手表,說道,似乎一切都已經被他給掌握了,所以他不會給任何機會讓公司有機會死灰複燃,給他自己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