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的家,他憑什麼在我家裏發威?就因為她是我的老總嗎?這也太霸道了吧?還給不給我點自由?
我沒有辦法再忍受下去了,那中委屈讓我轉身拿起了自己的包就要出門去,可是還沒有等我走上兩步就聽到他那霸道的聲音:“罵你兩句就聽不下去了嗎?我是為你好,你這樣出去沒有人會去找你的,自己看著辦!”
我沒有打算理會他,滿腦子就是對他的不滿和委屈,需要找個地方躲開他,好讓自己安靜會,於是我沒有聽完他的話就出了門。
可是到了外麵,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隻是在一個公園的角落裏,靠著欄杆,強烈的不憤和心裏不平衡把我的眼淚給擠了出來,有生以來我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個時候,有人把紙巾遞到了我的麵前,我帶著淚眼抬頭看去,結果讓我看到的人卻是我最恨霸道老總。
我吃驚的用手擦了下眼淚,沒有接他的紙巾,轉身就要走。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拽緊我往回一拉,也許是他力氣太大的緣故,我受到這拽力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他的懷裏。我想用力推開他,可是他那強有力的胳膊已經把我緊緊的摟住了。
“你真這樣恨我?”他見我沒有放棄抵抗,說道。用手強迫的壓住我的臉,似的我的眼睛能夠正麵看著他的眼睛。
我依舊掙紮著,不想就這樣屈服,可是沒有想到他壓住我臉的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耳根邊輕輕撫mo著,頓時我的臉開始熱辣起來。
我驚恐我望著他,天,他到底想做什麼?已經霸道到我家裏來了,甚至是鵲巢鳩占,為什麼還不知足?他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還要……?真是太過份了!
他的眼睛溫柔的望著我,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他的手依舊在我耳朵根撫mo著,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魔力,使我不由自主微微閉上了眼睛。
就在心猿意馬的那一刹那,感覺有個濕乎乎的東西已經貼到了我的嘴唇上,於是我警覺的睜開雙眼,發現他的嘴唇已經強行貼到了我的嘴唇上。
他怎麼可以這樣?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驚恐和憤怒的看著他,本能的向後退,並且用手試著推開他,但是他的一隻手從我耳朵根移到了我的腰間,鐵鉗似的牢牢把我卡住,阻止我雙手的抗拒,而另一隻手卻壓住了我的後腦勺,讓我無從躲避他對我嘴唇的進攻。
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刻,他的舌頭已經ding過我的牙尖,探到了我的舌頭,一股穌穌的感覺由舌尖開始,遊遍我的全身,使得我骨頭都快要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一絲氣力來抵抗他的霸道和無理了,隻能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時間像似乎在這一刻停留下來,周圍隻有一陣陣的微風吹過,幾片樹葉伴隨著沙沙聲音飄落下來,掉在了我和他的臉上……
許久,他才慢慢的鬆開我,用那夾拌著強烈zhan有欲的眼神看著我微微睜開的眼睛:“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眼角卻掉出了眼淚。內心很亂,也許我是在恨他吧,所以才把委屈表露無疑。
“我和江麗的感情不是真的,不光我是這樣,她自己也是這樣,她走近我為的隻是對我進行報複,我對她除了是對徐家的愧疚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之所以還和她保持著這種關係,完全是因為她在公司的背景讓我不得不這樣選擇。所以隻要她不提出和我分手,我就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一直隱藏自己的感情,可是,可是有些東西就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了的!”他似乎在解釋著什麼,或許是我的眼淚讓他不知所措了吧,所以他才會在這一刻收斂起他的霸道。
他說著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中,靠在欄杆上,雙手抱著頭,也許是為剛剛的衝動,也許是為自己根本給不了我什麼承諾而感到難過吧。
突然之間,我覺得我開始同情這個男人了,雖然他有的時候霸道的沒了邊,可是此刻他隻是個沒有自我的人,似乎我能體會得到那種想愛卻又不能愛的痛苦。
他不光是要麵對這樣種折磨,還得每天對著那個他自己不愛的女人,這是多麼大的一種悲哀?
我完全沒有想到一向剛強的他會有這樣脆弱的一麵,於是我走近他,並靠著欄杆依附在他的身邊:“事情總會好起來的,上天不可能總把黑暗留給人們,不是嗎?”
真不敢相信這會是我說出來的話,而且是對一個我曾經討厭過的他說的,甚至把他剛剛的無理和霸道全然拋到了腦後,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消弭了自己的委屈和不平,內心僅有的就隻剩下同情了。
“和我回去好嗎?不要待在這裏了!”他收拾了下心情,說道,看來他是打算把今天我受到的委屈全數收回的,所以才肯在我麵前低聲下氣的說這些他平時根本不會說的話。
“為什麼要我跟你回去?應該是你跟我回去才對,那是我的家!”我聽了不忍心隻給他製造不按,所以順從的答應了,但是卻要把原則性的問題說清楚,省得讓他以後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客。我可不想再度被他給“趕”了出來。
我說著首先往回走,他聽了我的話,衝我露出了一個微笑,跟在了我的後麵……
第二天意料中的事情總算發生了,公司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因為來了一群不宿之客,他們是政府商業罪案調查科的,這是個專門查處偷漏稅收和不正當商業競爭的機構。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無原無故的來這裏,但是我相信這件事情和李經理與靚姐徐昨天那次見麵有著直接的關係,不然他們早不查晚不查,偏偏在他們見麵後的第二天就出現在了公司,這絕不會是巧合。
“先生不要亂闖,這裏是公司!”總經理的秘書朱麗已經上班了,我的代理秘書也已經做到了頭。她見到這一群人從外麵直直往裏走,於是上前阻止說道。
“我們商業罪案調查科的,我是陽竟炎督察,要見你們的總經理戚浩天!”那個領頭的帥小夥子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像是來者不善。
“各位請先等等,我們總經理現在正在開會,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等他開完會我再把你們的意思轉達給他,相信他會配合你們工作的,怎麼樣?”朱麗是想盡量拖住他們,雖然公司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但他們這樣匆忙趕來一定是收到了什麼消息的?
“你現在就去,要是再阻止我們的話,我就隻能告你防礙執行公務了!”那個叫陽竟炎的督察嚴聲力責說道,看來是不想耽誤一點時間,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了。
朱麗見沒有辦法拖了,正想再說什麼,此時戚浩天走了出來阻止她:“朱麗,讓他們進來!”
他說著走近他們,並和陽竟炎督察握手:“政府的工作,我一定支持!”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執行公務!”陽竟炎說著就讓屬下動手核查了。
經過一翻的查找,電腦上的數據庫和文本資料,全都看了個遍,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這讓陽竟炎很鬱悶,不覺焦慮起來。
“陽督察,請您看看這份!”這個時間李經理從裏麵跑了出來,手裏拿了份文件交到陽竟炎的手裏。
陽竟炎一邊仔細看著文件,一邊掏出根香煙含到嘴裏,李經理見了立刻從兜裏掏出個打火機,正要為他點煙,卻注意到戚總正用陰冷的眼神瞪著他。
也許是做了虧心事吧,所以他拿打火機的手一個不小心,抖動了下,使打火機掉到了地上,慌忙中他蹲下去揀。
“戚總,這是怎麼回事?去年全年的收益和你上繳的稅收不符,請你給我個解釋!”陽竟炎看了那資料,臉色沉了下來,問道。
“陽督察說笑吧?我們可都是守法的公民,怎麼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戚浩天吃驚的看著他,沒有想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有人事先安排的一樣,大概自己是掉進了人家的陷阱裏了。
“我想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躺吧,等問題弄清楚了再說!”陽竟炎說著就讓手下拿出了手銬,正要帶人走。
“等等,先讓我看看怎麼回事!”戚總要求著說道,他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被人就這樣帶走,就算是個陷阱他也要看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麼。
“我就讓你心服口服!”陽竟炎聽了他的話,立刻讓手下散開,把手裏的資料交到他的手裏。
為了張顯公正,作為督察,他有義務讓他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抓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哈哈哈哈!就這個……”戚總看了大笑起來,說道:“我也有!”
他說著讓朱麗把一份文件拿了出來,交到了陽竟炎的手裏,並衝李經理說道:“李涼偉,我沒有想到你會栽贓我,不過你別忘了,你的犯罪事實不僅是徐遙有,我這也有一份,她手裏的那一份是從我這裏複製出去的,我這才是原件!可惜啊,你知道的太晚了!”
“你——”李經理氣憤的張大了嘴巴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到底是他自己先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現在也怪不的人家以牙還牙了。
“把他們倆都帶走!”陽竟炎看了文件大聲音說道,讓手下們動手了。
這個時間戚總被人帶上了手銬,而那李經理也不例外,兩個人都被帶到了門口,準備上車。
我不明白戚總在搞什麼?怎麼會弄到兩個人都這樣,難道那天我看到他xiong有成竹的樣子是他想用同歸於盡的辦法對付他們?這太離譜了!
我正要向前去問清楚怎麼回事情,卻在這個時間,開來了一輛深黑色的轎車,停靠到了他們的麵前,林律師和一個老先生從裏麵走了出來,陽竟炎和到場的協查員都站得筆直的,很恭敬的看著那個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