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震川剛好從遠處飛了過來就見文鎮蜀如此下場,頓時有些膽戰心驚,眼睛一愣,看呆了!而封疆候倒是頑強,衝過來撿起玉清劍,從後麵偷襲納木錯,此時!納木錯破了此三人的計策,更是信心滿滿毫不心虛,知封疆候從後來襲來,不慌不忙轉過身來,兩隻金拔啪啪啪……拍個不停,封疆候被聲波擊中震得老遠,正落到厲雪霜客棧窗戶底下,而武震川心頭虛得慌,見先前折了文鎮蜀,現在封疆候又被震飛,哪裏還敢再戰,提著寶劍立即飛走,納木錯怎肯放過他,見武震川剛剛飛至街道上空,一隻金拔早已脫手,旋轉的飛向武震川頸項,一道金光掠過,武震川的頭顱早已分家,自由落體掉到街上。
封疆候見武震川也身首異處,心中開始心慌起來,街道上本來都已經跑得沒有幾個青城派弟子,見此情景,都紛紛逃離,就剩下幾個忠心耿耿的弟子,朝封疆候為了過來,準備扶著他一起逃跑,納木錯早已飛了過來,手中還拿著玉清劍、太清劍、上清劍,“哈哈……封公子,老夫剛才就說過,這三清神劍在你們手中遲早會被人奪去,果不其然被我言中……”封疆候無話可說,就算拚死一搏也隻是困獸之鬥於事無補,見在此的所有青城派弟子都拔出劍來,準備作最後的生死較量,“不要在打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逃命去吧!我來拖住他……”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躲過旁邊一名青城派弟子的劍,“你們快走!”眾人見封疆候如此大義,更是不願舍他而去,不等封疆候命令,徑直向納木錯衝了過去,封疆候“哎呀”一聲緊閉雙眼,聽得轟轟轟……金拔一陣雷鳴,所有青城派弟子橫屍街頭,封疆候哭喪著臉,大吼一聲“啊啊啊……”準備向納木錯衝去……
“真是個莽夫,被人都獻出性命救你,你卻不跑,那些人豈不是白死了?”封疆候不知此話出自何人之口,抬頭望去,卻見一女子依在窗口滿臉不屑的表情,“你是什麼人,膽敢批評我,”那女子笑嗬嗬說道:“我叫厲雪霜,聽過沒?”封疆候眉頭一皺,忽然豁然開朗,“你就是人屠幫的厲雪霜?”厲雪霜倘然答道:“不錯,就是小女子,剛才見你還有點男子氣概,所以多言了兩句。”
納木錯一聽,原來這位女子便是厲雪霜,“你就是厲雪霜?那屈斌現在何處?老夫聽聞過他千百回,江湖上吹得他幾乎神乎其技,早就想和他戰上幾回合,沒想到中原一行卻不知其下落,心中甚是遺憾,”厲雪霜瞟了他一眼,不削的說道:“就憑你?也想和我屈郎一戰?簡直笑話,在滄浪派,我屈郎隻有兩三招兒就就將封吏臣、慕容天罡、淳於練等人打得落戶流水倉皇逃跑,你呢?卻和人家的弟子都糾纏這麼久,勝負已然分明,你覺得還配一戰嗎?”納木錯聽後有些驚訝,心中暗自佩服,但又恐是厲雪霜故意編造謊言,“真的?老夫不信,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便知,”厲雪霜又激他,“你能在三招之內打敗封吏臣嗎?”納木錯立即回答:“能!”厲雪霜又連忙說道:“那你能立即放了封疆候讓他去請他爹來嗎?”納木錯立即脫口而:“可以,”這一出口,納木錯心中立即後悔起來,上當了,著了厲雪霜的道了,“你這丫頭片子,不就是想我放過封疆候這小子嗎?放過他也無所謂,我明天親自上青城山找封吏臣,你也同我一起去,看看我究竟能不能三招之內取勝,你也好做個憑證,”厲雪霜也是膽大之人,欣然應允,“好,去就去……”
封疆候提著一把長劍,望著厲雪霜,雙手抱拳在胸準備道謝,厲雪霜立即說道:“不必言謝,隻是看到你重情重義而已,頗有我屈郎風範,能不能就得了你們就看你父親的能耐了,包括我的性命怕也是在你父親的這個賭注之上,讓你父親好好表現……”封疆候點累點頭,又怒眼看了納木錯一眼,轉身便走。